南宫彻眉头皱起:“该回來的时候自然就回來了.我若不想回來.你们烧高香我也不回來.不过.若是我真的不回來.你们还巴不得呢.”
薛皇后满面尴尬.嗔道:“你胡说什么呢.先帝留下的骨血.只剩了你们兄弟二人.其余的兄弟姊妹都沒能得了善终.我这心里巴不得你们兄弟更加亲厚一些.有你在.你皇兄才不至于出错.至于你侄儿.年纪还小.我还指望着你能帮扶他几年呢.”说着不禁伤感起來.“当年.每到初一十五进宫朝贺之时.大家济济一堂.是多么热闹.如今死的死逃的逃.只剩了咱们四个……”
“好了.”南宫彻极度不耐.“大皇嫂有这些经历还不如想想如何把后宫打理好了.您年纪可是不小了.大皇兄却还不算甚老.雄心壮志仍在.这后宫势必要充实起來.到时候.这个妃子和那个妃子打起來了.或是哪个妃嫔祸害了皇裔.可不都是皇嫂的责任.”
这一顿连挖苦带讽刺.把薛皇后说的脸上一阵红一阵青.咬了咬牙恨恨道:“怪道你皇兄不愿意跟你打交道.光是你这张嘴就让人䞍受不起.”
南宫彻再次冷笑:“可不是我请皇嫂來的.”
话说到这份上.薛皇后可再也坐不下去了.立刻站起來:“那好.我这便告辞了.”嘴里说着.脚下却不动.拿眼睛看着秦韵.“弟妹.你怎么说.五弟这脾气……你也该劝着点.”
“劝我做什么.”南宫彻脸上隐隐已经有了怒色.“我从來都不怕得罪人.当今世上.只怕还沒有我得罪不起的人吧.”
薛皇后气极反笑:“好.很好.”拂袖而去.
南宫彻根本不在意.只是问秦韵:“这疯婆子都跟你说什么了.”
秦韵苦笑:“我的心根本就不在这.我哪里知道她都说了些什么.也无非是怕皇上有了新欢.忘了旧爱罢了.哦.还跟我说她身上有疤.听说我见多识广.问问我有沒有什么去疤的法子.我推了她.她还很不高兴.”
南宫彻冷哼一声:“理她做什么.不过是个不相干的人罢了.以后我们不回來便罢了.若是再回來.哪怕她令人抬了她的銮驾來请你进宫.你也只管不去理会就成了.一切有我呢.”
秦韵点头:“我都知道.你若准备好了.我们这便动身.”
为了掩人耳目.南宫彻还让人给秦韵准备了一辆大车.秦韵把戒指交给南宫彻.自己上了车.南宫彻骑马走在车旁.
直到出了京城.走出去几十里.秦韵才要进入空间.可是竟然惊愕的发现自己与空间断去了联系.
她忙拉开车帘叫南宫彻:“你进來一下.有要紧事.”
南宫彻下了马.坐进大车里.关切的问:“怎么了.不舒服吗.还是渴了饿了.”
秦韵鼻尖上微微有些细汗.也來不及解释.把南宫彻的手拉过來.便把戒指脱了下來.手指在红宝石戒面上轻轻一摸.脸色立刻变得惨白.满面惊惶地道:“南宫.这不是我的戒指.”
南宫彻一愣:“这明明就是你给我的啊.”
秦韵脑子里嗡嗡作响:“不.这本來就不是我的戒指.这个戒指……被人掉包了.”她抬起头來与南宫彻四目相对.
两人异口同声的道:“皇后.”
南宫彻立刻叫人把马车停在路边.然后问秦韵:“你什么时候发现不对的.”
秦韵摇头:“我一直神思不属.根本就沒注意过这件事.只是方才想进空间里去.却发现进不去了.这才知道出事了.可是.薛皇后.她怎会知道我的戒指是件宝物.她又是怎样拿去的.”
南宫彻寒声道:“不管是因为什么.她.罪不可恕.你先往前走着.我留下疾风若雪保护你.我回去找她算账.”
秦韵一把拽住了他的袖子:“我觉得心里慌得厉害.你不要一个人去.最起码带上若雪.对.带上若雪.若雪聪明有机变.有她在你身边我也放心些.”
南宫彻安抚道:“你别太担心了.只要确定是薛皇后拿走了戒指.我就一定能要回來.”
秦韵肯定的点头:“我能确定.在见她之前.戒指还好好的.你也知道.那之前我刚从空间里出來的.”
南宫彻拍了拍她的手:“你先走.我随后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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