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既然纳兰月痕都说让他坐下了,他也沒有丝毫的推诿,顺势就直接的找了一个位子坐下,
“十一,你这么晚了,來这军营干什么,可是那内鬼的事情,有消息了,”
纳兰月痕见十一今日竟然一反常态的來找他了,说不好奇,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待十一才刚刚坐下,便直接开口询问十一今日这么晚來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了,
“王爷,,”
十一并沒有直接说自己的目的,而是眼光将周围坐着的六个人都扫视了一圈,显然是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的,
“你们先下去吧,”
纳兰月痕自然明白十一的意思,不过他还以为十一是找到关于内奸的事情,所以才不方便当着这些人的面说话的,
毕竟,那内奸,肯定就是在这在场的六个人之间的,
李昌盛本來就是因为反对十一直接进入这么重要的地方才敢跟纳兰月痕呛声的,此时见纳兰月痕竟然要为了这么一个來历不明的人将他们给赶出去,这脸色却是更加的不好看了,
另外的五个将领在纳兰月痕说话之后,便已经从座位上起身了,乖乖的跟纳兰月痕告辞,不敢有丝毫的懈怠的,
但是李昌盛却是坐在位子上沒有起身,
“哦,督军难不成还有什么话要说,”
纳兰月痕好笑的看着李昌盛,这人明明就已经被吓破了胆子了,可是为了那所谓的面子,还硬是要死死的撑着,着实是可笑的很的,
其实纳兰月痕是不知道,对于李昌盛这种居功自傲的老臣來说,有时候,这面子可是比很多事情都要重要的多的,
但是显然的,在李昌盛看來,这面子还是沒有性命重要的,
他本來是还准备说些什么的,可是在纳兰月痕那似笑非笑的声音中,直接吓得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哪里还敢继续说什么,
很是 利索的从位子上起身,颤颤巍巍的跟纳兰月痕告辞,然后头也不回,似乎身后有狼狗追逐一般,飞快的走了,
“哼,”
纳兰月痕有些沒好气的哼了一声,这种无用之人,赤炎国却是偏偏还是花了大功夫养着,这跟养着蛀虫有什么不同,
“王爷莫气,气坏了身子,我可是不好跟我家主子交代的,”
十一自然也是不喜欢李昌盛那种人的,可是见纳兰月痕生气,却是怎么也得开口劝诫两句的,
气大伤身,而这纳兰月痕若是伤了,担心的可是他的主子,
所以,他是必须要开口的,
当然,不是真的是为了纳兰月痕,不过是为了他自己的主子罢了,
“说吧,今日你來,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
这有时候,可不是说不气就能够不气的,
虽然纳兰月痕也知道不值得为那种人生气,可是每次一想到这些人在啃噬着赤炎国的根基,他就不能够不操心的,
若是能够做到不操心这赤炎国的大事情,也就不会有今日这冲在战场最前线的纳兰月痕了,
“我前來,是跟那督军与五军将领,是同一个意思,”
十一见纳兰月痕稍微的收敛了自己的怒气,便将自己今日來的目的给说了出來,
“无需多数,我不会考虑的,”
纳兰月痕听到十一竟然是为了那事情來的,当下就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不想继续听下去的,
他虽然也是清楚,那决定对于赤炎国來说,是比较好的,但是他着实是不能够忍受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士兵往前冲,而自己却是远远的被保护在身后的感觉的,
“十一知道王爷的心思,但是有时候,王爷是不是应该为主子考虑一下,若是主子知道王爷您今日的伤势,会怎么样,王爷您想过了沒有,”
十一这么说在,自然是不希望纳兰月痕怀疑季柯早就已经在这凉州城的,所以装作一切都还沒有來得及禀告季柯的样子,
要知道,季柯不仅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而且季柯主子那明显的担心,可是显而易见的,
那是十一跟在季柯身边这么多年來,从來都沒有看见过的,
他的存在就是为了帮季柯分忧解劳,又怎么能够眼睁睁的看着季柯为了这件事情伤神呢,
而这纳兰月痕,若是真的爱主子的话,肯定也是不愿意主子担心的,
那么,同意今日他的提议,会是那最好的选择,
当初他不知道为什么主子会同意纳兰月痕上战场,但是想必,也是这纳兰月痕跟主子承诺了一些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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