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队翻出香烟.点了一根.深深吸了一口.喷了出來.抖了抖烟灰.趁其他人在忙碌的时候.悄悄的问着:“这起案子不会又是鬼怪作祟吧.”
伶俐瞄了一眼对方一脸的兴奋.点了点头.瞬间.刘队如撒了气的气球.干瘪干瘪的.
突然头上一痛.伶俐捂着脑袋哀嚎着.怒瞪了一眼郝班导:“你干嘛.”
“你就不能离这种事远一点儿啊.嫌自己麻烦不够多吗.跟我走.”郝班导揪着伶俐的耳朵离开了大楼.
“吃早饭了吗.”
“还沒呢.”伶俐吐了吐舌头.她刚从宿舍出來就给涔打电话了.然后就遇到这种事.哪儿有时间吃饭啊.
“还有胃口吗.”郝班导嗔怪的看了一眼.谁让你非要往尸体那儿凑.有胃口才怪了.
“……我能吃下一头牛.”伶俐胃口倍儿棒的说着.
郝班导带着伶俐去了食堂.伶俐点了一大碗牛肉面外加一只烧鸡和猪蹄.在食堂众人的视线中.悠闲的吃了起來.
郝班导如鲠在喉的咳了咳.看了刚刚那种东西居然还有胃口吃肉.果然是高人啊.高人一等.嗯~
郝班导见伶俐吃好了.便问着:“这可是第三起命案了.难道就沒有办法解决吗.”
伶俐摸了摸嘴角.回答:“不知道啊.这里的鬼怪太厉害了.一般人对付不了.來了也是送死.”
“难道就沒有办法了吗……若是阎王來了.就沒问題了吧.毕竟阎王若是让人三更起.哪能容忍活五更.”郝班导小声嘀咕着.戳了戳面前的稀饭.
伶俐突然一顿.摸了摸下巴.阎王是不能來了.牛头马面倒是能來.虽然他们來了沒什么用.但或许……
伶俐一把揪住郝班导的手腕朝外面跑去.停在食堂门口.四处看了看.最后冲着一个熟悉的方向跑去.
伶俐推开门走了进去.这里就是之前她待过的那个仓库.朝后面的人挥了挥手.郝班导关上了门.
“你这是要干什么.”
伶俐回过头看着身后的男人.透着稀疏的光彩不难看出伶俐嘴角的玩味:“你想看看阎王的勾魂使吗.”
“……啊.”郝班导诧异的睁大了嘴巴.口水都快流出來了.摸了.擦了擦嘴.抖着声音问着:“可.可.可以吗.”
“当然可以了.”伶俐从钱包里翻出一张白使.一打响指点燃了.瞬间火焰缠绕在白使身上.半分钟之后烧成了灰烬.
一秒钟、一分钟、一刻钟……
“喂.勾魂使到底來不來啊.我该去上班了.”郝班导等得不耐烦了.催促着.伶俐站在空地上.紧绷着唇角.双臂交叠.脚尖点着地.发出‘啪啪’的声音.该死的.不会是怕了这里的鬼王.连面儿也不敢见了吧.那我不是浪费了一张白使.
就在伶俐要发飙的下一秒.一阵阴风拂过.两只鬼魅的一牛一马晃荡了过來.站在郝班导前面一米之处.吓得郝班导一个不稳摔在了地上.
牛头一钢铁钗戳了过去.直指郝班导的鼻尖.让他动弹不得.须臾.道:“活人.”
马面摘下了马头.围着郝班导深深嗅了嗅.跟个吃人豆腐的色女.流着哈喇子.舔了舔嘴唇.色心大起道:“好帅的帅哥啊.好浓郁的阳气啊.要和姐姐我打一炮吗.”
郝班导目瞪口呆的睨着眼前邀请自己的女人.异常附和自己的心意.尤其是对方是个鬼差.恐怕这一辈子就这么一次了.鬼使神差的就要点头.被伶俐一闷棍大了下來.差点儿昏倒.
伶俐压着郝班导的脑袋.平淡而又意味深长的睨了一眼马面:“你可小心着点儿.马面可是个女鬼.会吸干你的阳气.你确定要答应.一旦答应了便是不得悔改了.”
“……那还是算了吧.”
“色狼.”伶俐一肘子捅了过去:“你们來的未免太晚了吧.”
“……不是告诉过你.这里的事.我们不能管.”牛头收回钢铁钗.‘砰’的一声砸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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