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挑着眉.叼着烟.眼底露出一抹嘲笑:“你说呢.”
“我自己來.”我就当你沒有吧.伶俐越过男人.站在了死者的头颅的旁边.看着被白布遮盖露出的轮廓.在炽白色灯光的照射下.惨白惨白的.好像人还沒死.只是睡着了一样.一阵阴风吹拂而过.抖动了盖尸的白色.露出下面女生的手指.暗紫色带着点点白色.活像一只鬼爪.
悄悄咽了口口水.伸出手.慢慢掀起了白布.露出女孩儿被摔的扁平的头颅.原先裸露在外的**已经清理过了.只是整张脸有些扭曲、变形.再也看不出原先清秀甜美的面容.尤其是那只鼻子已经整个歪倒了.下巴碎了一块.左脸颊也凹进去了.至于后脑勺倒还比较完好.只有一道狭长的裂缝.里面有些黏糊糊的东西.那双让伶俐记忆尤深的眼眸紧闭着.看不出样子.
刚死了沒一天居然就变成了厉鬼.找替死鬼.能力还不弱.怎么看都有问題:“她身上有少什么东西吗.”关于鬼魂之说.自己了解的不是很多.但通常遇到这种情况.应该都是施了法的.不然绝不会变得如此厉害.
“沒有.”法医将烟灰弹到解剖台边儿的烟灰缸中.想了想道:“如果有少什么东西我肯定会发现……不过.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一件事挺奇怪的.”
“是什么.”刘队焦急的问着.死者身上少了东西.这是多重要的事儿.他居然避而不谈.
法医走到刘队面前.抢走了他手上的验尸报告.翻了翻:“其实也不能说少了什么.应该说少了点儿重量.”
“什么意思.能说明白点儿吗.”刘队梗着脖子憋问道.这些个法医就是喜欢文绉绉的嚼字.
“我查过死者的眼珠子.已经摔成了一滩泥.什么也看不出來了.糊在了眼框里.一片模糊.不过.如果是两只完整的眼珠子.它的量就有些少了.看上去像一只眼珠的量.”
郝班导闻言感觉有什么东西堵在了嗓子眼.不上不下的.如鲠在喉.好恶心啊……
这么说少了只眼珠子.伶俐拖着手肘.捏着下巴思考着.突然睁大了眼睛:“等一下.你刚刚说她的眼睛摔成了一滩泥.是吗.”
“对啊.有什么不对吗.”法医闻言提起了些许精神.
伶俐捂着额角.头痛不已.叹了口气.看着对面的三个人:“如果我沒记错.她摔下來的时候.两只眼珠子好好的……我甚至还看见她转了一下.”
一阵阴凉的气息充斥着不大的验尸房.所有人突然感觉浑身发冷.手脚发凉.周围空寂的可怕.
“你确定沒看错.”法医闻言并未太激动.解释道:“这种情况也有可能出现.比如当时因为瞬间受到了剧烈的碰撞.外表看上去完好.至于里面早就一团稀泥了.在搬动过程中不小心碰裂了.很有可能.”
另外两人悄悄吐了口气.不是诈尸就好.
“我能不能单独看看她.”伶俐试探的开口.毕竟有些东西不方便让其他人看见.
“不行.”法医闻言立刻拒绝了:“这是尸体.不是小孩子过家家.”
伶俐扭头可怜兮兮的看向了郝班导.大有你不帮忙我就哭给你看的架势.郝班导苦恼的把问題抛给了刘队:“刘大队.你好像还欠我一个人情沒还呢.”
刘大队闻言一愣.使劲儿揉了揉头发.伶俐心想别挠了.再挠就秃顶了.刘队颓废的垂着肩膀.朝法医走了两步.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什么.法医顿了顿.点了点头.指着伶俐.道:“好吧.不过只能一会儿.还有我要检查你的随身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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