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小朵说那话的时候其实挺霸气挺嚣张的,可是一抬眸对上他那万年大冰山都要雪崩的画面,顿时吓得腿都有些软了。可是说都说了,她也不是个服软的人,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双手叉腰看着他的反应。
其实她心里都想,他要不动弹,或是直接抓起抹布往她脸上丢她都认了,顶多给自己再找个台阶下就行。可是,他就是那副怒目圆瞪爆青筋也不说话的样子——她的头皮硬了一阵,被他那样看着也立刻就软了。
温礼衡那男人,不说话生闷气的样子还是挺吓人的。
颜小朵的头皮一颤,差点都快跪地上了——温礼衡终于不再看她,一掌扣住桌子上的抹布,在她以为这回肯定得洗几次脸才能把臭抹布味洗掉的时候,他突然开始来来回回地擦起桌子。
颜小朵瞪大了眼睛,一大滴冷汗,瞬间把她的后背都给弄湿了。
抹桌子大战胜利了以后,经过温礼衡的这次妥协,在又过去的一些日子里,颜小朵的嚣张和跋扈简直被他养到不能忍的地步。
他让了她一次,就有两次三次四次,到最后颜小朵基本上什么活都不干了,反正她也干不好,就统统都交给他干,她就偶尔良心发现的时候突然“蹬蹬蹬”地跑过来帮他擦擦汗,或是睡在沙发上喊“老公加油”。温礼衡有时候会用眼睛白她,但大多数时候却并不理她,等她闹腾了一阵,刚刚开始犯困,他已经做完手里所有的活,过来一把将她从沙发上抱起来。
有时候她会挣扎,但大多数时间都是徒劳的。ad_250_le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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