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副将建议道:司“马将军,是不是太晚了,咱们应该来个出其不意,及早出兵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司马大将军分析道:“不可,咱们几方人马汇合于此,最需要休整,准备充足粮草再攻城。靖城一直都是戒备森严,城内士兵至少三万,李总兵又带兵多年,是个经验丰富的老将军,我军不可轻举妄动,该做长足准备。”
赵副将仍然坚持着自己的建议,说道:“司马将军,和我军十万大军相比,他们才三万人不足为惧,就是强取,以二敌一,我军也有十足把握胜利。”
司马大将军对于赵副将,这个一直以来自以为是的先锋很是不满,说道:“敌损八百,自损一千,绝不是我军风格,何况皇上的目标是东梁京城,岂止一个小小的靖城,要从长远打算。”
赵副将说道:可是,对方等来接应部队,我军便失了先机。
司马大将军自信的说道:“哼,东梁京城正在上演好戏,想那皇帝都自顾不暇了,哪有心思顾及边境。何况,我皇英明,还有后招!众位将领只管操练各自人马,休得多言,违者斩。”
大将军此话一出,众将领唯唯诺诺退出,虽然个别心中有着异议,却也只能压在心底。
五天之后,司马大将军带着十万大军浩浩荡荡的冲过边境线,与东梁边境将士血战一场,最终,边境将领以少敌多,不济,损失半数人马,只好纷纷退守到靖城。
靖城里三万大军加上边境退回来的两万人死守不战,不管西蜀将领与士兵如何叫嚣,都是紧闭城门,不与迎战。
城里的将军们万分郁闷,虽然知道死守固然安全,但是经常被挑衅,甚至被指着鼻子骂成缩头乌龟,他们竟生出宁死也要一战。怎奈李总兵坐在中军帐,一把年纪,淡然闲适,却军令明确,凡开城门迎战,将靖城陷入危机者,立斩。
然而城内粮草虽然不少,却也支撑不了一个月,将领们怕如此拖延下去,赶不上新粮食下来,我军就该没有战气了,最后战只会惨败。逃,最终也是死路一条。
李总兵想着两个孙子秘密在城外山上操练几天,效果已然出来,而且拖上一个月,新粮一下来,这边粮草充足,里应外合,绝对会以少胜多。只是这一个月,难熬啊!尤其是众将领对于李家只有自己一人守着,儿子孙子都离开靖城很是不满,只怕军心不稳,乱了自己的计划。
城门外三十里处便是一排排营帐,整齐划一,士兵们一队接一队巡逻着,中间最大的那个营帐里,几个将领已经争得面红耳赤。
速战速决派与保守稳进派也是各执一词,最终司马大将军一声令下,五天期限,如果对方还不出城迎战,便搭云梯强力攻城。
就这样战鼓喧天了五天,骂城的士兵们早已口干舌燥,怀疑自己是来打仗的还是来骂架的,然而就是骂架,对方没有一点回应,单方面骂着,就像打到棉花上,很是无趣,然而心中火气越来越大;
城墙上守城的士兵们,被侵略者嘲笑着、骂着,却碍于军命只能听着,即使用棉花团堵上了耳朵,对方那神情,那一张一合不停歇的嘴巴,污言秽语都落入心底。自己这方就是兵少,也宁可战死也不要每天受这样的侮辱。,心中的火气也是一日高涨一日。
五天,敌对两军火气因为军令是一日高涨一日,都期盼着哪一日战个痛快淋漓。第六天一大早,两军终于在西城门厮杀一日一夜,血流成河,双方损失惨重,城里五万人马,还剩两万五千士兵了;城外十万大军也不到九万,虽然看似损失不如城内多,但是却没有攻下城池,真是一块难啃的骨头。
司马大将军看着自己这方损失情况,很是心疼,这可是要进军东梁京城的队伍,这样下去,对方不投降,就是两三万人,自己再杀伤三天,也不一定能攻下来,只好收了兵,整顿再攻。
“报,总兵,京城传来消息,落王爷带领五万大军即日出发,支援边境!”
在大厅里将领们愁云惨淡时,一个贴身士兵带来一个好消息。李总兵满脸笑意,虽然刚刚损兵折将,但是最终保住了老底,现在落王爷带兵前来助阵,就是五万人马,已经胜过对方千千万万。
“好,好,总算让我等到了,落王爷会以大局为重。将士们,咱们再坚持五六天,便可以将这些日子受的气一一讨回来。”
落九天支援的消息一传出去,无论是士兵,还是将领,都万分欣慰,知道自己逃过一劫,靖城有救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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