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站在床前的颀长身影.身后是一片余晖洒下.似是铺了一层金黄的毯子.见他一瞬不瞬的看我.我默默的往被窝里缩.却被來人伸手挡了一挡.见避无可避.讪笑道:“荀师父.你怎么來了.”
一身玄色长衫的荀师父比常日多了几分器宇轩昂.将墨色的发上束.一根白玉镶锱铢的筓穿过玉冠将发固定好.细长的白色绸缎顺着玉冠垂在身后.竟第一有了丝丝仙气.他龇牙咧嘴地重新矮下身子坐回床头.小心将我扶起來.伸手拿起被放置在边上的碗道:“先把药喝了.快凉了.”
说罢.轻轻吹了一下拂开氤氲的热气.将药碗递到我跟前.
我又默默的往回缩了一下.却被荀师父用力固定住.我揉揉鼻子.攒住被角道:“你看.我沒有受伤.就是受了惊吓.用不着喝药.我身体可好了.”
估计见我半天沒个动静去接碗.于是荀师父用力一带将我固定在他怀里靠好.拿碗的手换了一下.舀起起一勺汤药轻轻吹了一下.顶上传來他清沉嗓音:“谁说你沒病了.神经病也是一种病.小叶子乖.药喝了我待会去给你做桃花酒酿.”
白瓷的勺子伸到我跟前.我转头看他.鼻音浓浓一副壮士赴死的豪情壮志:“你都这么盛情邀约了.我自然是要给你这个面子的”言毕一闭眼将递过來的汤药喝的干干净净.
喝完药后荀师父见我还沒有睡意.才同我说起了这事的缘由.原來那日岁莫回到丘山后将我们经历的事情都告诉了荀师父.他听后觉得很刺激.于是就决定下山走走.顺便來看看我.
我怀疑的目光看向他:“真的只是顺便來看看.不是岁莫跟你说这里美女比较多.”
荀师父义正言辞道:“我是修仙的人.早就淡出红尘.不问俗世了.要不是因为你和岁莫那小子.我早已位列仙班.所以.在我的世界里.只有三种人.”
我道:“男人.女人.妖人.”
荀师父斜眼看我.脸上一派镇定自若的妖娆:“女同.男同和同志.”
我忽然想起以前有一次和岁莫掉进了丘山上的一处岩洞.我回去告诉荀师父.话还沒说完.荀师父就沒了影.而换成我的时候.等到了已经萌生出了此残生的想法时他才施施然过來.而且也只是搭了一把手丢个竹竿让我顺着爬上來.我愤愤的问他为什么.他的解释叫我至今难忘.他说:“哦.阿莫身娇肉贵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