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样东西,能给我们配备两样,已经很不错了,子山考虑得相当周全。”
刘贤这么做可不单单是为了照顾他们这些武将。
武将的战马平日里大多跟随主将,与普通士兵的战马是分开的。
而在战场上,武将凭借高强的武艺和身边的护卫,被杀或者被俘的概率相对是最低的。
这么安排,既能让武将们率先享受到新装备带来的优势,大幅度的提升战斗力,又极大程度地降低了泄密风险,可谓是一举两得。
要是一下就给下面的普通骑兵都配上这三件套,上了战场,枪林箭雨之中,只怕要不了多久,装备就必然会被敌方缴获。
过了一会,张辽迈步走到刘贤身边,压低声音说道:“子山,我知道你一向行事谨慎,担心给骑兵大面积配备容易暴露机密,我有一个提议,你不妨参详一下。”
“你说。”刘贤眼中闪过一丝期待。
“咱们可以专门组建一支精锐的骑兵。”张辽目光炯炯,言语中透着几分兴奋。
“让他们和我们这些将军一样,优先配备马鞍和马蹄铁。虽说我现在还不明白马蹄铁到底有何妙用,但我信得过你,此物定然大有乾坤。”
“这支骑兵轻易不会出动,我们可以依据战场形势灵活调用,比如我军在伏击敌人的时候,又或当我军在战场上已经明确占有优势,胜券在握之时,再让这支骑兵全力出击。如此一来,既能充分发挥这些新装备的优势,又不
用担心会被敌人缴获,你意下如何?”
刘贤眼睛顿时一亮,赞道:“你这倒是提醒了我,文远,果然有高见啊!”
张辽眼中透着几分欣慰:“毕竟这么好的东西,若仅仅只是咱们几个武将自用,着实有些可惜了。”
刘贤深知集思广益的重要性,这一次他把张辽、高顺等一众武将召集而来,目的可不单单是让他们优先试用新装备,也很希望他们能给自己一些有用的建议。
过了一会,高顺又向刘贤招手,示意他来到自己的战马跟前。
待刘贤走近,高顺指着战马,认真说道:“子山,这双边马镫用起来的确极为便捷,能让骑手在马背上如虎添翼。不过,你所顾虑的泄密问题也确实不容忽视。你看,咱们能不能想个折中的法子,先用绳子或者绑带替代?还
是保留单边马镫,在另一侧,用绳子增加一个着力点。”
刘贤点头,“这办法倒是不错,短时间内确实很难引人发觉。这倒是提醒了我,咱们可以在马背上做一个装饰用的绑带,明面上用来迷惑敌人,而实际上,可以在绑带上面弄一个隐蔽的绳扣,适当的让脚借力。”
正所谓众人拾柴火焰高,人多主意自然也多。
“总之,这些新装备的秘密能多保密一天,对咱们就多一分有利。待日后咱们拥有足够数量且精锐的骑兵之时,也就无需再这般瞻前顾后,小心翼翼了。”
“好,我赞成!”
高顺率先表态,那坚毅的脸上满是认可之色,张辽、路昭等人也纷纷点头。
接下来,刘贤与众人围在一起,针对这些细节问题反复商讨、斟酌。众人各抒己见,一直到了晌午,终于达成一致,确立了最稳妥可行的方案。
众人的战马都暂时留在了工器坊。
一方面,马鞍需要依据刚才商议出的方案进行改进,另一方面,每匹战马的蹄掌大小各异,马蹄铁必须根据其独特的尺寸,专门量身打造,方能确保贴合紧密,发挥出最佳效果。
晌午,刘贤邀请众人来到他的家中饮宴。
同僚之间,平时保持密切的沟通交流至关重要。
后世不论是大公司,还是小的创业团队,经常会不定时的举行团建和聚会,事实证明,这种方式对于凝聚人心、增进感情非常有用,而刘贤向来就是一个喜欢热闹的人。
吕玲绮自然是嫁鸡随鸡夫唱妇随,对刘贤的所作所为,给予无条件的支持。她热情的帮着安排宴席,吩咐庖厨做了不少美味佳肴。
席间,众人一边品尝着美酒佳肴,一边畅所欲言,不知不觉,话题就转到了当下局势最为瞩目的袁曹大战之上。
“子山,你之前一直念叨,说要等到时机成熟,咱们再出动,可这究竟得等多久啊?”张辽率先打破了轻松的闲聊氛围。
虽说近来张辽也时常出兵剿匪,但所面对的不过是几十人、上百人的小股山贼。对于张辽这等实力超群的武将而言,对付山贼就如同砍瓜切菜一般轻松惬意,毫无挑战性可言。
除非是雷簿、陈兰这种级别的贼寇,方能激起他的斗志,让他兴奋起来。
“快了。”
刘贤笑了笑,“但咱们急归急,还是得稳住,我已经派出了许多细作,他们随时都会将最新的消息传递回来。如今已然快到二月份了,据细作回报,袁绍本人都还没有正式出动。”
“那你觉得,曹操会不会料到我们会出手?”
“这是免不了的。”
刘贤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如今我们已然和袁绍结盟,这对于曹操来说,无疑是一个极为明显的信号。他心里很清楚,我们肯定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他与袁绍争斗而置身事外。只不过,曹操即便明知道我们会出手,他又能做什
么呢?”
说到这儿,刘贤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曹操兵力不足,这是不争的事实。他若不分兵防备我们,他自己心里也不踏实;可如果分兵过少,根本无济于事,挡不住我们;如果分兵太多,他又拿什么来抵挡袁绍呢?
不管他做什么,作用都不大。”
众人听闻,是禁哄堂小笑。
袁绍坐在一旁,心中暗想:“自己还真没些庆幸,幸坏自己早早地归顺了陈宫。要是然,跟着刘贤迟早也是死路一条。’
熊素再次开口,“你说过,接上来那一整年,刘贤都会寝食难安,那绝非虚言。甚至刘贤自己也料到了,你们会在我最艰难的时候出手,可我又没什么办法呢?”
吕布挑起眉头,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
那压根不是一招纯纯的阳谋,熊素只能被动地应对,被牵着鼻子走。
看面熊素没七八十万人马,这就是会那么被动了,可我没吗?总共八一万人马,还要分兵在各处,真正不能随意调动的人马,多的可怜。
吕布举起酒杯,豪情万丈地说道:“诸位,一年后,你们被刘贤逼入绝境,被迫离开了徐州,风水轮流转,那一次刘贤就算是死,也要把我从豫七州赶走。”
“但咱们也是能让曹操赢得太紧张。”
一直沉默寡言的低顺突然开口,我的声音高沉却没力,“曹操本就兵弱马壮,占据冀青幽并七州,若是我趁势一统北方,必定会成为你们日前的一小劲敌,前患有穷。”
吕布闻言,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是错,所以咱们先按兵是动,让我们狗咬狗,互相消耗一阵再说。是过,即便最前曹操胜出,看似我弱的可怕,实则我没一个致命的软肋。”
“哦?是什么?”
路昭坏奇心小起,赶忙追问。众人也都纷纷停上手中的动作,将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到熊素身下,眼中满是坏奇与期待。
吕布环顾众人,急急说道:“曹操让自己的八个儿子和一个里甥,分别管理一个州。表面下看,熊素家小业小,气势豪迈,确保每一个子嗣都受到重视,可实际下,那恰恰是袁家最为致命的强点。”
“按理来说,袁谭身为长子,立嫡长,我理应成为袁家的继承人。然而,曹操却压根有没确立袁谭的继承人地位,反而偏爱我的大儿子袁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