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京郊外有一座明清风格的庄园,朱漆铜锁的大门前矗立着两尊威风凛凛的石狮子,连院墙的灰砖都是刻意做旧了的,看起来古朴典雅,很有古色古香的韵味,但其实只是仿古建筑,也算是另一种商业特色。
曲尽欢转着头四处看了看,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唐敬尧把钥匙交给泊车员,拉住她手跨过高门槛,走进清新雅致的庭院,沿着雕花斗拱的长廊往里走,一边走一边耐心地给她解释。
“周惊鸿的老婆是演员,婚前接了一部清末民初的戏,拍的时候,他们两人刚结完婚没多久。”说到这,他笑了声,“周惊鸿看着浪荡,实际上是个痴情种。”
曲尽欢知道周惊鸿的老婆,叫奚沅,挺有名气的一个演员,长得很漂亮,演技也不错,她还看过奚沅的戏。
“那你呢?”她站在长廊下,仰头看着唐敬尧,笑盈盈地问道,“四哥是什么种?”
唐敬尧眼睛一眯,两指捏住她下巴,拇指指腹轻揉她唇瓣,斜勾起一边嘴角,笑得又痞又欲。
“你说呢?”
曲尽欢眼波流转,拍开他的手,娇俏地说道:“你是坏种。
唐敬尧搂住她纤细柔软的腰,大手摩挲着她腰窝,猛地把她往怀里一按。
“四哥哪儿坏,嗯?”
曲尽欢紧紧地贴着他,清晰地感受他的鼓胀,脸颊一热,娇羞地说道:“你哪儿都坏,坏死了。”
唐敬尧故意顶她一下:“宝贝说清楚,哪儿坏?”
曲尽欢心脏倏然一紧,心跳随之加快。
她两手抵着唐敬尧胸膛想往后退,刚动了一下,就被唐敬尧用力按住,按得更紧了。
曲尽欢生怕有人过来,四处看了眼,小声说道:“唐敬尧你快放开,万一有人过来,看见了不太好。”
“怎么就不太好了?”唐敬尧一手搂着她腰,一手托住她脸,手指拨弄她唇,“我把我的女人,谁敢说不好?”
曲尽欢不想跟他理论,因为根本理论不清,在这种事情上,唐敬尧很多时候跟小孩似的,非常幼稚,她明智地选择了岔开话题。
“你还没说完呢,周惊鸿结完婚后怎么了?”
唐敬尧坐在了廊下长椅上,把她侧抱在腿上,下巴抵住她颈窝,趴在她耳边说:“他舍不得他老婆去外地的影视城,于是就投资修建了这座明清风格的庄园。剧组拍完戏之后,这里被他打造成了私人会所,不对外开放,只供他们那个圈里的人来玩。”
曲尽欢偏转着头看他:“什么叫他们那个圈里,难道你不是?”
唐敬尧勾了下唇:“我不是。”他说,“我是你一个人的,只属于你的圈,想被你圈一辈子。”
曲尽欢心里抹了蜜一样甜,嘴上却说道:“不要脸,谁要圈你。”
唐敬尧看着暮色下她白嫩的耳垂泛起粉嫩的红,喉间一痒,含进嘴里舔裹。
曲尽欢顿时感觉半边身体都软了,又软又酥,几乎坐不稳,要不是被唐敬尧强势地抱着,都要从他腿上跌下去。
她轻哼一声,缩了缩肩,娇声说道:“唐敬尧,别,别亲耳朵。”
唐敬尧吐了出来,看着被他吸吮得又红又润的耳垂,像早春枝头裹着露珠的一颗樱桃,诱人采摘。
他喉结一滚,再次含住,重重地吮了口,用牙齿咬着她软嫩的耳垂轻轻拉扯。
曲尽欢哪里经受得住,直接软着身体躺在了他怀里,仰头靠着他胸膛,娇娇地喘气。
其实她耳垂以前没有这么敏感,就是被唐敬尧经常含在嘴里吮舔、拉扯,才导致她耳垂越来越敏感,以至于他有时候只是用手指拨弄一下都很痒。
而现在,他极具技巧地含在嘴里裹舔,她只觉得痒得要命,痒进了骨头里,心尖都痒得发颤。
“唐敬尧,别亲了。”曲尽欢声音又软又娇,抬手推他脸,却根本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