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今天的事情……”
沒等苍浩把话说完。艾宇急忙道:“我什么都沒看到。”顿了一下。艾宇补充道:“我是一个好司机。”
“有前途。”苍浩拍了拍艾宇的肩膀。转身跟在了大家后面。
黄彬焕在一间别墅里专门辟出了一间刑讯室。地上固定这两张椅子。博尼把两个俄国青年分别绑在椅子上。
也就是这个时候。俄国青年似乎有点恢复了神智。嘴里似乎咕哝了几句什么。
谢尔琴科掏出一把很小的匕首。來到一个俄国青年身前。把匕首探进嘴里划拉了两下。好像用力撬下來个什么东西。
跟着。谢尔琴科來到另一个俄国青年身前。如法炮制。也撬下來一样小小的东西。
苍浩有点好奇:“什么。”
“你应该用过的。”谢尔琴科拿给苍浩看。上面是两个牙套:“这东西固定在最不容易脱落的臼齿上。里面藏有氰化物。如果被俘虏。就咬破牙套自尽。这样可以少受点折磨。”
“联邦安全局的做事风格。你当然比我清楚。”苍浩长呼了一口气:“既然是你们联邦安全局的人。也算是你们的内部事务。我交个你解决吧。”
“很显然。他们是负责绑架你的。幸亏我们发现的及时。”谢尔琴科看着两个俄国青年。冷冷一笑:“我倒要问一问。联邦安全局现在是谁做主。”
“等一等。”苍浩摇了摇头:“好像有点奇怪。”
谢尔琴科怔了一下:“奇怪什么。”
“跟我交手的这个人。从动作和敏捷度來看。根本是一个高手。”苍浩又摇了摇头:“正常情况下。对付这样的高手要走上几个回合。不可能几招就决定胜负。”
“我也觉得有点奇怪。”谢尔琴科皱起眉头:“我们得手有点太容易了。如果联邦安全局的特工水平全都滑落到这个程度。我做局长时候的那些努力就全都白费了。”
“刚一发现这两个人用联邦安全局的方法交谈的时候。第一反应是冲我來的……”苍浩若有所思的笑了笑:“有沒有可能搞错了。”
“搞错。”谢尔琴科不太同意这个分析:“他们明显是要动手抓人。当时在场的只有我们。还会搞错。”
“也对……先不说这个了。你去叫安德烈耶维奇。”苍浩说罢。拿出那个针筒交给李崇:“化验一下。里面是什么东西。”
安德烈耶维奇很快就到了。谢尔琴科直接就问:“认识这两个人吗。”
安德烈耶维奇仔细打量了一番。摇了摇头:“不认识。”
谢尔琴科叹了一口气:“应该是我们联邦安全局的人。只是不知道哪个部门的。”
“局里人太多。有些人的身份又很复杂。沒谁能全部掌握人员情况。”安德烈耶维奇说到这里。冷冷一笑:“不过。沒关系。既然落到我们手里。有的是办法让他们开口。”
“恐怕不太容易。”谢尔琴科摇了摇头:“你是负责内务工作的。不太了解这帮执行暗杀的外勤特工。他们受过很严格的拷打训练。普通办法撬不开他们的嘴巴。”
在联邦安全局。不同岗位上的人。掌握的技能各不一样。而且互相之间也不了解。
换句话说。安德里耶维奇和这两个俄国青年负责不同工作。不过安德烈耶维奇很有兴趣挑战一下:“那就试试看好了。”
苍浩突然说了一句:“我有个要求。”
安德烈耶维奇急忙问:“什么。”
“我想围观一下。能不能用英语审问。我不懂俄语。”
“这……”安德烈耶维奇有些犹疑。很显然。接下來的审问可能涉及到联邦安全局内部的一些事情。而安德烈耶维奇不想让外人知道。
谢尔琴科直接做出了决定:“就用英语吧。反正他们前來的任务。跟苍浩和我也有关系。”
说着话的功夫。李崇回來了。告诉苍浩:“这药沒什么稀奇的。我刚一化验就发现了。就是一种普通麻醉剂。可以让人失去知觉。”
“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呢。”苍浩望了谢尔琴科一眼:“你们就不能配备一点高技术吗。”
谢尔琴科尴尬的笑笑:“这个我现在管不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被谢尔琴科打昏的那个人醒了过來。而被注射了麻醉剂的仍然在昏迷。
这个人刚一睁眼。就下意识的咬了咬牙。旋即就是一愣。
他想要自尽。却发现牙套不在了。
谢尔琴科走过去。晃了晃手里的牙套:“你是不是在找这个。”
这个特工抬起头看了一眼谢尔琴科。面无表情。也不说话。
谢尔琴科倒是有点费解:“你看到我不感到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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