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点晕过去,就…就这个玩意四十七万?开什么国际玩笑?这么贵的瓷器干嘛放在内间,搬到外边显摆都拉风多上档次!
项姨看我乡巴佬般表情,不再理会自己打扫去了。
我矗立凌乱,一个佣人用得着这么拽吗?
两天的时间太闲,我悄悄问周末回来的那个菲佣关于项姨的事情。
她新来的语言又不怎么通,会说也是一口粤语,粤语歌我会唱,但是说话我还是真听不懂,不过这个家也只有俞彦枫吩咐她做事只要能跟他交流就ok了,所以跟她打听八卦的目的失败,倒是厨师大哥知道的不少。
我们三个凑在一起背着项姨说起了八卦。不过内容真实度我不觉得很大。
就厨师大哥说项姨是俞彦枫母亲请来监督他的,我就把这个故事打个叉号,虽然项姨在这个家有充分的权力,可以支配我们,但是一个四十岁的女人怎么可能会干的过年近三十的俞彦枫?
虽然我对俞彦枫做什么很不感兴趣,当然也不是很了解,他的大名也是因为父亲才知道,但是我周围帝都的同学或者师哥级的都知道他公司,想必也差不到哪里去。
项姨对付他,开什么玩笑?
厨师大哥看着一脸的不相信,又透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