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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浓和楚彻白玩闹了一会儿也觉得有些疲累了,于是就让他扶着在园子里慢慢的散着步。
只要是在身边的人是他,即使只是走走路是,散散步,意浓也是觉得这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
意浓和楚彻白在一起耳语,那边也迎面的走来了一对儿正在散步的人。
“嫂子?”一个尖锐又带着讥笑的声音传了过来,意浓立马的皱起了眉头。
虽然不愿意见到,但是已经见到了意浓却是不能再转身离开了,于是也只能硬着头皮儿的转了过来,对着奚婉瑶笑着说道:“二弟妹。”
楚宇皓扶着奚婉瑶面色有些不佳,意浓看了看他有些担心和犹豫,也不知道那个药到底是有什么样的害处,而再看向了奚婉瑶,她的面色倒是好,一手抚着微微有些隆起的小腹,眼中尽是得意。
意浓看了看奚婉瑶的小腹,又极快的移开了目光,耳边仿佛还是回荡着含伊的那一句话。
“她还以为她肚子里的是孩子,那是蛊虫!”
意浓的身子猛然的一抖,然后就往楚彻白的身边缩了过去,楚彻白立马的伸手把意浓揽住了。
奚婉瑶上下的打量了一番意浓,然后倏尔的捂着嘴笑了起来,然后撇着了一眼意浓,娇笑着说道:“竟然是嫂子,我倒是都没有认出来呢,当真是圆润了好多呢。”
意浓的面色当真就黑了下来,自己确实是有些胖了,可是这话被奚婉瑶一说,又是用了那样的语气,意浓顿时就浑身的不舒服了,只能皱眉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心里想着法子快点离开。
而奚婉瑶却是没有打算放意浓走了意思,而是继续的笑着说道:“也是,嫂子胖一胖应当的,这府里的燕窝都让嫂子一个人吃了,我这丫头去取了个燕窝就是挨打又是挨骂的。”
奚婉瑶的一番话尖酸又刻薄,但是意浓看着她心里立马就堵得慌,根本就懒得继续纠缠,就说道:“几盏燕窝罢了,二弟妹若是喜欢一会儿回去了,我让丫头去你送过去就是了。
意浓说的不耐,可是一旁的阿月却是个较真儿的,她和奚婉瑶梁子早就结下了,那日又去拿燕窝的正好是阿月,所以阿月自然是难以忍受了,一下就从意浓的身后冲了出来,
“小姐,你凭什么给她啊,那东西本来就是咱们的!”阿月看着意浓焦急的说道。
而意浓却是只想快点离开,于是就皱着眉头去扯阿月,而阿月这脾气上来了,谁也拦不住,一下子阿月就推开了意浓的手,然后直直的朝着奚婉瑶过去了。
“那血燕是曦嫔娘娘特意求了皇上要来的贡品,是为了给我们小姐补身子的,这样的金贵东西,你凭什么吃!”阿月等着奚婉瑶说道。
而奚婉瑶却是嗤笑了一声,眼珠不屑的瞥了一下,又说道:“曦嫔?”
然后又捂着嘴巴笑了起来,那模样倒是笑的夸张似乎都是笑的喘不上气来了。
“我当是谁呢。”奚婉瑶一手扶着肚子一手用帕子按了按眼角,然后翻了翻眼珠,尽是不屑,“那这些东西嫂子当真是要留着了,这曦嫔娘娘也被禁了足,以后也怕是不能再求什么赏了!”
奚婉瑶一番话说的甚为嚣张和刻薄,意浓不耐的说道:“不过是几盏燕窝而已,二弟妹你何必如此?”
奚婉瑶突然的蹙了眉头,凑到了意浓的面前,看着意浓似乎是觉得听到二来一个笑话一般的说道:“嫂子真是客气了,早知道这燕窝是曦嫔送来的我可不敢吃,本来吃了是保胎的,可是这沾染了霉运的东西,吃了怕是要倒霉吧。”
说完了奚婉瑶又是一阵的尖锐的娇笑,然后抬手轻轻的抚了抚自己肚子。
奚婉瑶的手在自己的肚子上一上一下的轻轻抚摸,意浓看着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保胎?呵呵。
“二弟妹还是好好的照顾好自己的胎的好。”意浓声音沉沉,意浓本来是不忍看到奚婉瑶在如此下去,可是这奚婉瑶却是着实的惹人烦躁,那尖锐的娇笑和刻薄的语气让意浓觉得自己若是把事情告诉了她才是贱呢!听了意浓的话,奚婉瑶则是挑了挑眉,然后又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笑着说道:“我昨日还觉得肚子里的孩子在动,应当是是个活泼挨冻的孩子。”
奚婉瑶摸着自己的肚子,声音甜腻,而意浓确实身子一抖,胃里又是止不住的一阵痉挛,面色也白了下来。
“怎么了?”楚彻白皱眉的看向了意浓。
意浓扶着楚彻白的手才站稳了,然后摇了摇头,轻声的说道:“没事儿。”
奚婉瑶看了一眼意浓,皱了眉带着讥笑,又说道:“曦嫔生了女儿,她的东西我可是觉得带着晦气,还是留给嫂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