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程梨并不理解他这种态度。她以为他已经认识到自己是多么地坚韧和强大。 “当然，我是如此自信。”她说着，以最冰冷的声调回答道。
“那么，那个时候，你的自信是什么原因？”九五之尊又问了一遍，不是为了了解答案，而是一种尝试探索她的心理深处。
程梨在这个问题上变得有些难看。 “你想知道我的原因吗？”她慢慢提出了一个问题，听起来像是在挑战他。
“当然，我想知道。”九五之尊回答道，这让程梨脸色微变，两眼一跳。 “那你又该问什么了？”她的声音从而变得更加冷漠。
九五之尊被迫提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我想知道你是如何能对自己这样的结论保持持久的。”他回答道，这让程梨突然的不满显得更加明显。
“那又该问什么了？”程梨再次提问，声色温和，但意味很深。
“好吧，那就罢了。”九五之尊轻蔑地笑着，将手放下。他想继续追问这个问题，但是他被迫改变方向。
然而，他依旧保持着冷漠态度。 “你的自信来自于什么呢？”他提出了最后一个问题，这让程梨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更加微变。
“你想知道我的原因吗？”程梨回答道，她语气仍然冰冷。 “那你又该问什么了。”
Nine五之尊眼光一跳，程梨在她回答中包含了一些他无法识别的含义。他突然觉得自己的问题可能并不重要，而这位上京第一美人的实质性存在方式是远远超过他的理解。
“罢了。”九五之尊轻蔑地打断。 “我们不再谈论此事.”
程梨脸色微变，但没有任何改变的体态。 “很好。我们就这样，”她平淡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