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寒是个急性子,了解打小哥们喜欢的女人一颗要离开的决心比钻石还坚硬后,急得直骂他没出息,连个女人都搞不定,最后也很够哥们的问一句:“要不要考虑请我出马?保证把她说得痛哭流涕,感动得走不动路。”
孔岚枉只斜他一眼,“我自有办法让她留下,你就不要瞎掺和了。”
而当云寒又问啥办法的时候,孔岚枉只回他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
要说易莜笙这住院期间,日子过得还算舒畅,每日都有人来看望,陪着唠嗑解闷,只是中间有一件事让她有所忧心。
这日,江封年捧了一大束花来探望,不,应该说是一大束草,易莜笙看后可是大跌眼镜,碎他一句:“江少爷可真是朵奇葩,就没见过谁捧一束狗尾巴草来送女人的。”jieshengit
“我就是让你大开眼界!”江封年挑了挑眉,把白香送来的百合甩开,让那束狗尾巴草取而代之。
易莜笙都快把白眼翻上天了,江封年凑到她面前问:“你看这狗尾巴草多常见,田地,路边,处处都有,你说这说明什么?”
“说明那里都洒有它的种子。”
这下换江封年翻白眼了,“错!说明它生命力旺盛,你说你一个刚中了枪伤,半死不活的人是不是应该向这玩意儿学习一下。”
“你哪知眼睛看见我半死不活了!”
易莜笙为了证明,还卖力想坐直一点儿,可是身子那是相当不给力,刚使劲,心口处就扯着痛,不由得弓腰捂住胸口。
江封年见此就指着她闹:“你看吧,伤成这样还想逞能,来,江哥哥发发善心给你揉揉。”
说着就把手伸过去,易莜笙狠狠地打了一下,“我伤在胸口!你甭想趁机吃我豆腐。”
“我就吃你豆腐了,怎么了!”江封年还真来劲儿了,一只手跟蛇头一样不停向前试探,屡次被易莜笙打回,屡次调头重来,闹着闹着,二人都不由笑了起来。
白香来的时候,他们打得正欢,本想过去调侃两句,但刚认出那人是江封年后脸色就有异样,易莜笙问她怎么了,她却只摇头。
直到江封年走后,她才拉着易莜笙问:“你和江封年关系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