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一见到江封年来了,好些起身打招呼,惹得易莜笙再次对江封年投了个异样的目光,心想这江家到底是有多牛,怎么之前从来就没听说过?
看着那些叔叔辈儿的起身道好,江封年忙说不敢当不敢当,让他们快坐,随后又问他们刚在聊什么呢。
郑老板抢先道:“我们刚才在说,这做事儿啊,都该悠着点儿,你看这孔夫人的远方侄子就因为不检点,玩什么贪污受贿,这下好了吧,得了个革职查办的下场,吓得心脏病突发,小命都交代了。”
他说的孔夫人的远方侄子就是肖楠,易莜笙闻此深深的看了江封年一眼,他说的好消息原来就是这个。
这时,另一个老板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说:“肖楠这事儿我听说是有隐情的,什么贪污受贿,心脏病突发都是搪塞外人的,他好像是得罪了少帅,还有人传是少帅亲自开的枪。”
易莜笙沉默地喝着酒,肖楠到底犯了什么事,她和江封年都再清楚不过了,出卖情报,勾结外敌这种大罪,孔家自然不可能留命。
但却听见江封年在旁问:“这孔少帅当真如此凶残?再怎么说肖楠也算他远方表哥吧。”说着还瞟向易莜笙,那意思就好像是想让她多认识认识现在的孔岚枉。
“远方表哥又算什么!”郑老板表情极为夸张,“江少爷不常在沪都自然不知道,自少帅失忆以来,行事雷厉风行就不说了,手段那叫一个狠辣。”
说到这里,郑老板的衣角被旁边的舞女扯了扯,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想回头骂她,却听见她在嘀咕:“孔少帅来了!”
好些人的面色都在变化,易莜笙也不由看了过去,只见一套褐色西服的孔岚枉正在手下的拥护下踏步而来,一路已有好几个舞女迎上去,都被他的人拦下。
看着他们一行人径直去了二楼,易莜笙才收回目光,一口把杯中的酒干完后对江封年小声道:“好消息听完了,我就不奉陪了。”
还没走上几步,就有一个男子来拦易莜笙的路:“易小姐,我们孔少帅今夜来晚了,想请你再唱一曲。”话落就从兜里抹出一根金条,举着道:“这是赏金!”
一出手就如此阔气,好些舞女已经叫了起来,更有不少人等着看易莜笙的反应,毕竟今晚她已经破例唱过两首歌了,要是再唱一首,真可谓前所未有。
易莜笙皱了皱头,望了楼上一眼,孔岚枉正端着红酒坐在那里,带抹轻蔑的笑。
男子见她未立即答应,又说:“少帅说,是易小姐自己说的,只要出的起钱,就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