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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庆祝

庄少洲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陈薇奇仍旧维持着趴在地毯上的姿势,魂都被易思龄要结婚这个爆炸信息给吸进去了。

她一边逼供易思龄,一边在Google上搜索“谢浔之”这个名字,看看是何方神圣,能让易思龄这个大作精点头远嫁京城。

庄少洲在门边站了会,眯了眯眼。陈薇奇穿着妩媚的黑蕾丝睡裙,姿势问题,短到只能遮大腿的裙摆撩起来,露出里面更为性感的内裤,大半白嫩的臀部都在外面翘着,像一颗刚剥出来的鸡蛋。

“Tanya。”

无人理会他,只能自己走过去找一些存在感。庄少洲走到陈薇奇身边蹲下,一巴掌打在那颗鸡蛋上,另一边都不能幸免,随之微?。

手掌很烫,打得很有技巧性,不疼,甚至带出许多不能言说的酥麻,甚至想他为什么不再打一下,要左右雨露均沾才是。

这么羞耻的话陈薇奇还是说不出口,咬了下唇,斜斜睨了庄少洲一眼,他刚运动过,洗了澡,浑身充斥着勾人的荷尔蒙气息,像一粒蓬勃躁动的种子,随时要扎根在她身上。

庄少洲清楚陈薇奇是有一点奇怪的癖好在身上的,不戳破,把掌心挪到她腰上,平声说:“怎么趴在地上,不怕硌出印子。”

“没什么。地毯舒服。”陈薇奇是绝不会说她从床上掉下来了。

庄少洲刚要把她抱上床,视线不经意瞥到她的手机屏幕,上面是一篇《财富》杂志的人物专访,标题为??【蓝曜帝国最年轻的话事人,完美诠释了儒家文化下的东方审美??谢浔之:严以律己是我的人生准则。】

庄少洲很难相信陈薇奇在做什么,沉沉的气息洒在她鼻尖:“我老婆......穿着露屁股的睡裙,趴在地上,聚精会神地看别的男人的财经专访?”

陈薇奇:“?”

什么是露屁股的睡裙,她脸一红,飞快地坐起来,把睡裙捋了捋,可是怎么捋都遮不住腿,“我看什么别的男人。那是易思龄未来老公好吗,我帮她考察一下。”

“易思龄的老公,易思龄看就行,你看什么看???等下,她结婚了?”庄少洲倒是怔了片刻,没想到易家的婚事定得这么果断。

上周,郑启?还找他谈了这事,问他有什么方法没有,让女人回心转意。庄少洲当时回了一句??自作孽不可活。

郑启?气得要和他打架。

“是啊,她说男方下周就来提亲,我晕了。这女仔,一瞒就瞒这么大!她居然要嫁去京城,京城诶!你知道京城有多远吗??冬天要下鹅毛大雪!”

庄少洲把陈薇奇一系列丰富的表情尽收眼底,她先是愤慨又震惊又难过最后怅然若失,他心中的情绪也跟着复杂起来,“她结婚,你这么上心做什么。”

“我说了她是我的猫咪啊!我的猫咪怎么能嫁去京城??陈薇奇有些凌乱,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易思龄和她从小一起长大,她们读同一所幼儿园,同一所小学,同一所初中,同一所高中,就是大学也在同一个国家,然后毕业一起回港。她们从小吵到大,攀比到大,一言不合就打架,小时候两家长辈都怕把她们放在一块,超过半小时准出

事。

这样一个从小到大陪着她的吵闹鬼,娇气鬼,要远嫁北方了。

陈薇奇心底不是滋味。

“京城又不是穷乡僻壤,比港岛大了不知多少倍,港岛有什么京城都有,没有的京城也有,她去那边是天高海任鸟飞。”庄少洲嘴上安慰陈薇奇,心里倒是庆幸起来。

易思龄这种大威胁,若是结婚留在港岛,那要一辈子缠着陈薇奇。万一以后和老公吵架了,闹不愉快了,说不定不回娘家,要跑来陈薇奇这里住。

陈薇奇又喜欢把事揽到自己身上,看着冷情冷性的女人,其实最柔软,她要管珊宜一辈子,要管宝宝一辈子,要管陈家一辈子,现在还要管易思龄一辈子。

那他真完了,这辈子都熬不到头。

“你不懂。”陈薇奇叹气,怅然若失了片刻,忽然又问庄少洲,“你认识谢浔之吗?”

“不认识。”庄少洲摇头,“但见过他一次。我前两年去京城开座谈会时,他也在场,应该没错,我记得铭牌上的名字。”

他过目不忘的本领,在这时派上用场,倒也不是对名字敏感,同类总是对同类敏感。满场黑夹克端着官派作风的老家伙里,除了他自己,就对方一个年轻后生仔,不注意很难。

陈薇奇惊喜:“他高不高帅不帅?”

易思龄居然敢夸下海口,说她老公比庄少洲还帅,不可能,陈薇奇觉得肯定没有庄少洲帅,也不可能比庄少洲还高。

不可能。

她争强好胜的心思在这一刻达到巅峰。

庄少洲蹙眉,这个问题就太过分了吧?易思龄的老公高不高帅不帅,关她屁事?她还想欣赏别人的老公?

他呼吸都沉敛了下去,刚才去健身房运动是临时做的决定,因为吃过晚饭后他察觉到体内有些没来由的燥火,怕晚上把陈薇奇干得太狠,惹她发脾气,于是先去消耗一半体力,可现在,消耗掉的体力以一种可怕的速度回炉。

“说啊。”陈薇奇推搡他的胳膊。

庄少洲猝不及防地低头吻住她,衔咬着那两瓣涂了唇膏的丰润软肉,黏?的唇膏吃进嘴里其实很难受,不过他习惯了,他吃下去的唇膏口红怕是都能凝成一支。

陈薇奇也习惯了庄少洲猝不及防吻她,绵绵地呻了一声,被他吻得身体都躁动起来,两只脚在地毯上来回搓动,画出凌乱的线条。

“你老公够帅够高就行了,不要惦记别人家的。”庄少洲掐住她的下颌,晃了晃,“听到没有,靓女。”

“我只是要和她比谁的老公更帅......”陈薇奇眼波迷离,一个吻而已,感觉来得铺天盖地,她都要开始夹。腿了。

庄少洲笑出声,“这都要比?那我输了,你岂不是不喜欢我了?”

陈薇奇不乐意,“不可能输??”她费力调整呼吸,不让自己看上去像个欲求不满的女人,“不行,我得给易思龄办个单身派对,试试她老公的水。”

一听到派对,庄少洲直接应激了,“色情派对?陈薇奇,你想都不要想!”

“你脑子不要这样脏!我什么时候参加过色情派对!”陈薇奇好气又好笑,直接坐进他怀里,钻进他的浴袍里,咬他的胸肌。

一边咬,一边含糊地说,“顶多找几个男人跳跳舞,你不放心就陪我一起去?。”

庄少洲觉得陈薇奇学坏了,被她那群塑料姐妹彻底带偏了,可她咬他的胸膛,像小狗一样嘬着,唇瓣黏糊糊地来回滑动,让他根本想不了太多,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这里。他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让她的唇和他心脏的位置贴得更紧。

陈薇奇听见他蓬勃有力的心跳,比往日更强劲,频次更快。

吻得一发不可收拾,那节省布料的性感吊带裙被拽下来,飞到一旁的沙发上。陈薇奇气息失控,躺在地毯上,紧紧抓着庄少洲的手臂,“你有没有觉得好奇怪………………”

“身体,热热的…………”

庄少洲抱着她亲吻,也有些失控,柱体更是发狠地抵着棉布料,坚石更得令他胀疼,他浑身哪里都热,明明跑了一个小时的步,还是精力旺盛。

“是奇怪。”

庄少洲回忆今晚做了什么,定格到晚餐,辉叔笑眯眯地说,厨师特意为他们炖了红酒小肉排,还有温补的参片乳鸽汤,让他们今晚多吃点。

TE.........

庄少洲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他现在的状况和德国的那晚一模一样,邪门地热和石更。

“快进来。”

柱体被突然握住,细腻的手指缠上来,像温泉一样舒服,庄少洲身体颤了下,陈薇奇睁着湿漉漉的狐狸眼,无辜地注视他,谁敢相信她正在主动扣男人的长鞭。

手指细长,指甲颗颗晶莹,涂着银色的闪片甲油,这样漂亮的手和狰狞的物体缠在一起,震撼的视觉冲击力难以言喻。

“陈薇奇。”庄少洲呼吸沉室,干哑地说出她的名字。

陈薇奇用拇指摸了摸它的头,滑溜溜的,很好玩,和视频里的东西一模一样,她抿起唇,安安静静地玩。

庄少洲滚动着喉结,被她拽着,动都动不了,只能艰难地撑着上半身,伸长手臂,把床头柜的抽屉拉开。

他订制的第一批用得快差不多了,第二批很快就能空运过来,手在里面胡乱摸索,也不知摸到了什么东西,很奇怪的形状,他拿出来一看,发现是只蓝色绒袋。

“宝贝,这是什么?”庄少洲哑着声问。

陈薇奇正玩得起劲,手指不停地捏着,忽然看见庄少洲手里的东西,人顿住,来不及制止,对方已经拉开松紧抽绳袋口,拿出了里面的东西。

一只毛绒绒的狗狗耳朵发箍,模仿了小灵缇的耳朵,外灰内粉,耳尖微耷拉下来。

庄少洲:“..

"........

庄少洲连身下的涨痛都抛到脑后,惊讶地反复把弄手里的发箍,捏着那对柔软的耳朵,陈薇奇脸上发烫,还没有想好该怎么解释这个是送给他的礼物,下一秒,毛绒发箍已经到了她头上。

"?"

“喂??这不是给我戴的!”

庄少洲算准了她的下一步,牢牢桎梏住她的手腕,不让她取下来,欣赏她长了一对狗狗耳朵的样子,太像小puppy了,可爱到让人想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