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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领证

陈薇奇被他圈住,为自己的愚蠢而尴尬,“真要睡了......你先松开我……………”

庄少洲仍旧阖目,精壮的手臂将她搂得更紧,“就这样睡。不然你掉下去,又会吵到我。”

陈薇奇:"

这怎么睡!陈薇奇快要抓狂了,不安分地扭动,试图从他怀抱里钻出来,动着动着,庄少洲被她彻底弄火,翻身将她压在下方,两条有力的长腿弹压住她。

陈薇奇被他压得喘不过气,身体紧绷,顿时老实巴交,这辈子都没这样老实过。

“你故意的?”

“没有。”

“你勾引我。”

“没有。”

“那为什么不睡?"

陈薇奇吞咽了一下,谨慎地和他商量:“你在我身边,我睡不着,不如………………你去睡次卧?”

庄少洲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一双长眸在漆黑的空间里幽深着:“我为什么要睡次卧。”他面无表情,语气平和。

“那我去睡次卧。”陈薇奇顺水推舟,双腿试图挣开他的桎梏。

庄少洲有些疲惫地闭了闭眼,沉默片刻,他说:“陈薇奇,你是不是找擀?”

陈薇奇惊得心脏一跳,难以置信他居然会说出这种粗俗的话,庄少洲在她心里至少是个有风度的君子,伪君子也是君子,不会这样肆无忌惮,更何况他长相气质都如此高贵,简直就…………………

陈薇奇冷着脸:“你下次再敢说这种流氓话,就不要再碰我。

“是吗。”庄少洲不以为然地笑了声,“那你为什么很兴奋。”

手指迅速而灵活地切中要害,陈薇奇都来不及反应,他不算温柔但也不粗暴地剐了下,得到了满手的晶莹。

他来抚摸她浮起一层热意的脸,声音喑哑着:“Tanya,撒谎不是好孩子。"

陈薇奇说不出半个字,失神着,浑身的感觉都集中在他剐蹭过的地方,那瞬间,她几乎要伸出来。

庄少洲喜欢她现在这样,乖得没力气,能由他为所欲为。

他亲了亲她发烫的脸,嗓音缱绻低柔:“你听话,我就让你舒服,然后你乖乖睡觉,不要再吵我,成交吗?”

陈薇奇没说话,但也没拒绝,咬着唇,保持着残存的骄傲。

她认识到自己对这事有一点上头。

庄少洲觉得好笑,她真是?到了骨子里。

“手还是嘴。”

几秒后,某倔强到死的女人闷闷吐出一个字。一道低沉的笑声散在黑暗里,被窝很快拱了起来,他亲着,顺势握住自己的。

翌日,温度比昨日更炽烈些,清晨的山顶散着一层若有似无的雾气,朝阳升起后,雾气很快就散了。

陈薇奇睡了一场格外舒服的饱觉,身体机能恢复如初,生物钟也恢复,醒来时刚好七点整。她撑了个懒腰,掀开被窝去洗漱,听见楼下有些动静,披了一件衬衫后便走到露台,倚着围栏往下探。

下面对着一方长形室外游泳池,几名佣人候在池边,辉叔也在,手里掐着表,似乎在计时。

泳池里,男人游得速度很快,宛如一条凶悍虎鲨,闪电般地从陈薇奇的眼底划过,紧致强劲的背阔肌在阳光下泛着一种令人脸红心跳的力量感。

难怪他身材这么好,早上七点之前起床游泳,不好才怪。

陈薇奇一大早就被好风光给吸引,看他游了两个来回,心想速度还挺快。是辉叔发现了她,对她招手示意,“早晨!夫人!您要一起游吗?”

游泳的男人停下,慢条斯理地摘了泳镜,仰头去看阳台上的女人。

“早晨。”他泡在水里向她道早安。

陈薇奇一看见他的身体就有些燥,即使这是多么多么正经,甚至是健康活力,丝毫没有邪念的场景。

她回了他一句早安,正经问:“我先去洗漱了。我们几点出门?”

“八点。”庄少洲看着她。

陈薇奇嗯了声,不理会他的目光,转身,只留下一道高贵的背影。庄少洲耐人寻味地笑了声,继续游泳。

用完早饭,两人乘那台车牌简单却不低调的加长宾利去了登记处,两位证婚人也早早到了山顶别墅候着,都是选的八字旺这场婚姻的族中亲戚,陈庄两家各一位。

陈薇奇穿一身复古优雅的bar jacket白色小西装,同色伞裙,颈项上绕着一串精致的钻石项链,其中有一颗大克拉的红宝石,华贵之余又多多少少添了喜庆。

庄少洲和她宛若心有灵犀,袖扣用了红宝石,经典的伦敦式黑色西装,戗驳领上别着一枚红宝石胸针。

庄少洲下车后,绕到陈薇奇这边为她拉开车门,闻风而来蹲点的新闻记者蜂拥而上。在一片闪光灯中,陈薇奇伸出手,指尖轻轻搭在庄少洲的掌心,被他收束,握住。

在十来个保镖开路中,两人牵手朝登记处走去,俊男靓女,好不养眼。

庄少洲余光看见她舒展的神情,笑着问:“高兴了?”

陈薇奇:“我高兴什么。”

以为庄少洲会说,和我领证难道不高兴,没想到他却说:“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你身上,领个证都有媒体蹲你,这样风光,不该高兴?”

车牌为“1”的宾利护送,保镖开道,动辄千万珠宝,走到哪都有媒体蹲她拍她只为抢得一个头条,前呼后拥,众星捧月,只有名利场上最风光的那位,才撑得起这种排场。

换一个人,即使全套配齐,也不见得有她这样大方自如。

陈薇奇被他逗笑,昨晚在他嘴里喷得死去活来的小尴尬都消失了。

“那是应该的。”

她翘起唇角,笑得明媚又动人。

自从他们做过之后,她总有哪里不一样了。

签过婚姻证书,宣誓,交换对戒,两人正式成为合法夫妻,一切都没变,一切又似乎都变了,总是尽在不言中。

庄少洲上午还要回集团处理这两天落下的公务,问陈薇奇中午有空没,他带她去吃饭,也算是庆祝领证,吃完过后再带她去黎女士置办的那套婚房看看。若是不满意,就得换。

陈薇奇思索片刻,“中午有事,晚上吃吧。”

庄少洲颔首,从善如流道:“那送你去公司。”

以为她是要回公司忙工作。

陈薇奇笑了笑,上车后却给了司机另外的地址,是一栋位于浅水湾附近的私人公馆,以前是私人住宅,现如今被一位神秘东家盘下,花了大价钱装潢布置,包装成高端会所,专门用来接待宴请,也时常会举办一些高规格的酒会、晚宴、沙龙。

这里入会资格极为严格,久而久之就有了很大的名气,圈里的太太小姐对此趋之若鹜,时常以能在这里办聚会而夸耀。

“有聚会?”庄少洲知道这里,从前随朋友去过一两次。

陈薇奇慵懒地靠着座椅,手指搭在精致的手提包上,窗外风景澄明,漂亮,阳光照着她的脸。

“去找点小麻烦。”她漫不经心地回答。

庄少洲笑了笑,手伸过来,握住她柔软的指尖。陈薇奇没有挣脱,现在的她已经逐渐熟悉了庄少洲的接触,只觉得这已经是一件自然的事了。

“有需要打我电话,老婆。”

陈薇奇无语于他又喊她老婆,又欣然笑纳了他为她撑腰托底的态度,语气中带着她那份独特的娇媚,“天塌下来,我当然会让你顶。”

不然要老公干嘛,供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