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已经很听话了.......
刑水水平躺在床上,胳膊白皙,膝盖微弯着,指尖纱帐随他动作绞紧,还是遮掩不住面上潮红。
赫连生亲吻她眼睛,声音仿佛染上了外面的雨热,低哑道:“要轻点吗?”
头发垂到她耳边,脸颊有点痒,周身都是他的气息。
刑水水下意识摇头。
赫连生盯着她一双朦胧的眼睛,眼中有些坏,问:“为什么不说话?”
不是不想说话。而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一张口就会发出怎样的声音。
刑水水面带警惕,还是摇头。
身上之人就故意去亲她耳垂,湿漉的气息盈满在肩颈。
她恼道:“赫连............”
是呵斥。也是比较勾人的喘息。反正没半点杀伤力。
他不禁发出愉悦的低笑,稍稍带了点力,身下人儿瞬间低吟不断,泪光点点,用脚背轻轻蹭着他。
刑水水不安分的手他被按住。腕上纤云抵着柔软的床,浑身也软。
逃跑失败。
赫连生低着眼,瞧着刑水水为他动情的模样,又硬了。
他语调放温柔:“乖,再多叫几遍名字。我听着。”
刑水水没有顺从,只是弱弱跟他谈条件:“我听你的话……………会放过我吗………………"
“不会。”他都没想。
刑水水讨好地望向他。
赫连生指背掠过她脸颊,突然附在她耳边,嗓音充满磁性也低沉:“会让你爽的。别急。”
耳根子软得像炖烂的土豆,她只想把头埋进被子里,不要脸!
风吹过小窗,光影掠动,桃花落了一地。她两腿张着,膝盖屈起,帐中已然是另一种骇人的暑热。
适应了其实也没那么疼,腕上玉镯叮叮撞着纱帐,差点把帐子撕裂了。
刑水水后面确实是爽了,微阖着眼,倚在他怀中,身体里还流淌着他某一部分,干涸的地方都被喂饱。
她有种陌生的感觉,但更多的还是羞涩,五指屈着,腰下没有落红。
赫连生整只手掌覆盖在她背上,喊着刑水水的名字,第三遍她才仰起脑袋,疑惑地望向他。
这是他妻子。要护着的小妖怪。
完完全全拥有她的感觉真的很好。
少年没有特别满足,轻轻捏着她圆润的脸颊:“还要吗?”
刑水水低声说:“可是已经八次了………………”
没完没了了,再多就要数不过来了。
说完,她又很怀念身体被喂饱的感觉,抱着赫连生胳膊,主动撒娇道:“算啦,让你破个整吧。”
又持续了很久,这会抹额和捆绳都用上了,被褥很湿很湿。刑水水的每声喘息都像是在勾引他,他怕继续折腾下去她身体会被玩坏,还是消停了。
赫连生整理她额前鬓发,道:“净身去吧。”
刑水水却责怪:“不行。我腰疼。腿疼。哪哪都疼。你得对我负责。”
话还没说完,赫连生从床上坐起,胳膊一抬,衣物咻地一声飞上身。
刑水水还没看清他穿衣服的动作就被赫连生从被子里拎出来,拿丝帛裹着抱在怀中,平稳地朝着玉桶方向走。
玉桶边上的灵火收回,她好奇地瞄了一眼,桶中已水汽氤氲。原来赫连生早把一切都准备好了。刑水水又侧过脑袋,找了找裹在身上的丝帛。
赫连生唇角勾出一抹深意,哄她道:“好了。那就对你负责。”
刑水水:“.
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不要啊!
她被赫连生放在桶中,一寸不挂,背对他着低下头,乌发飘散在水中,指节微微屈起。
出乎意料,少年只是细心擦着她的背,力道不轻不重。刑水水最开始很敏感,但冷静下来又开始发愣。赫连生从小到大都是被伺候的主,现在却有耐心在这为自己净身?
转念一想,本来应该这样,身上的痕迹全都是他弄出来的。
刑水水撇了眼小臂上的咬痕,低眉道:“赫连生......"
他动作顿了顿:“嗯?”
刑水水说:“我要跟你一起洗。”
他问:“不怕我把持不住?”
“怕。所以你最好把持住。”
他进来了。好在桶够大。刑水水黏在他身上,他搂着她的腰,膝盖抵着她小腹,继续用藻豆擦着她身子,胳膊、脖子、大腿,换了好几次水。
室内的沉香很好闻,她感受着荡漾着的热水,舒服得都快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