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玄烨厉声喝道。
“昭妃与皇上第****时的被褥是奴才清理的,上面的确未见落红。”
“啪!”太皇太后瞪着小萱,狠狠地拍了一记桌子:“你给我解释清楚。”
小萱微微一笑,说道:“太皇太后您先别动气呀,我当然是要给您解释清楚的。太皇太后您说,我跟皇上根本没有同床,可怎么落那红不红的?”
“什么?”太皇太后听后惊讶,看着玄烨问道:“孙儿,这是怎么回事?你可不能骗祖母啊,这昭妃入宫后地第二夜便被你招去侍寝,怎么就没有同床?”
顺妃听后也是一惊,这是怎么回事?
“昭妃你起来吧。”玄烨边说边将自己的一只手按在祖母的手上:“皇祖母,孙儿口上说的是招她侍寝,实际上却是惩罚她太胡闹,所以罚她在孙儿屋子里跪了****,这怎么也被传成了事端?皇祖母,您告诉孙儿,您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事情?”
太皇太后闻言不禁面有愧色,可不是又冤枉了这昭妃,心内愧疚忙冲顺妃说道:“顺妃,以后你可不要再听这些个下作的奴才传些风言碎语地。这,我这差点又冤屈了昭妃。”
顺妃一听,身子一抖,再看皇上、皇后都冷眼瞅着她,忙跪地说道:“都怪顺妃不好,误听谗言,以为皇上受了委屈。都是顺妃的错。”
小萱听她这么一说,心中暗气。都这份上了,你还补上一句你是怕皇上受委屈,你还真会说话,哼。心里正琢磨着,就听太皇太后对小太监说道:“你回去吧。”
小萱忙接口道:“太皇太后,他可不能回去啊,您还记得吗。昭萱说要让您老看出戏的,他要是走了,这出戏可就没办法演下去了。”
“他?他会唱什么戏?昭妃你是在逗我开心还是气我又冤屈你,你是心里不痛快,才这么说的?”
“昭妃不敢。太皇太后,他地确会唱戏,而且唱地还是出大戏。”小萱说到这里笑了笑。
“哦?真的吗?小周子,昭妃口口声声夸你会唱戏。你就唱出给我听听。”太皇太后渐渐消了心里地怒火。
周得阳闻言惊得满头是汗,说道:“回太皇太后,奴才不会唱戏啊,想来是昭主子开奴才玩笑的。”
“你会唱,唱得还不一般。”小萱又是一声冷哼:“不过这戏你一个人唱就当真无趣了,还得要有人来跟你配合一下。才能唱得精彩。”
听到这里,顺妃满脸怒意,本想抖落出这事整整她,要她在后宫中脸面无存,现在到是自己跪倒在地,被她连连耍弄,听她地话茬,似乎是知道了些什么。
小萱看着顺妃笑道:“姐姐,你说说,这宫里头有一种人。大家原本都在这方圆之内居住。和和气气的挺好的,那种人却偏要弄些个是是非非的。把人弄个你死我活的,才能趁了她的意?”
“妹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莫不是在指我?太皇太后您说说,我这打心眼里的为着她好,帮她说话,到头来,她到反咬我一口。”顺妃急道。
“昭妃,是啊!你可不能冤枉顺妃啊,你们姐妹出事情,顺妃都是帮着你们说话地,怎么会害你们呢?”太皇太后听顺妃这么一说,不由急着为她辩解。
哪知坐在她身边的玄烨却说道:“皇祖母,您安心坐着好了,孙儿陪您一起听昭妃讲故事,看她们唱戏。”他这话刚说完,顺妃的眼就红了,明摆着的,他是在帮着这臭丫头说话,对于自己竟一点温存都没有了。
小萱与顺妃四目相对,脸上都是冷冷的神情。
“太皇太后,昭妃自从进宫就给您老人家添麻烦了,可是闯祸归闯祸,惹麻烦归惹麻烦,说我妹妹偷盗东西,这败坏的不仅仅是我们姐妹的名声,更是给我钮钴禄家抹黑,昭萱今天就把那个真正的贼交给您。”小萱寒着脸一字一句地说道。
太皇太后闻言诧异:“不是已经查清楚了吗?怎么还有个真正地贼?”
“太皇太后,偷您和皇上东西的绝对不会是我妹子僖妃。”小萱说到这里笑了一笑说道:“太皇太后您老人家仔细想想,可不是这贼太心急了,急着栽赃嫁祸,所以就把皇上和您的东西全搁在启祥宫里了,她若不是那么贪心,只将您的金玉护指套这一样丢在启祥宫,我妹子都有口难辩,可惜这贼心却太黑了,生怕这罪责给定的太低,竟把皇上的东西也放在了启祥宫,正是这画蛇添足地一笔,反倒证明了我妹子的清白。”
太皇太后闻言,紧盯着小萱,心中疑问重重,等着小萱为她解开谜底。
“知道妹妹被说成偷儿的时候,我怎么都不安心,回想着跟妹妹在一起的那些时光,巧了,我正好想起妹妹跟我说过的一句话,她说她只在秀选时见过皇上,打进宫后还没见过皇上呢,我也曾就此事问过皇后,皇后娘娘也点了头,说明我妹子僖妃绝没扯谎,也是那贼心急,忘了这茬,一个整日里都见不到皇上的人,她要怎么去偷皇上的东西呢?”小萱看着顺妃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