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王警官展开了手中的锦旗,上面四个金色的大字,见义勇为。下面写着b市公安局赠。
张静宜喜滋滋的接下,然后外面又是一阵脚步声,却是几个三t公司的同事听到了消息,也全部来看我。
接下来的几天,每天都陆续有人来看我,我的身体在张静宜的悉心照顾下也很快的好了起来,当我看到肚子上那条二寸多长的伤口时,不由得暗自庆幸,如果当时刀子再往下一点,我就算是能活,恐怕也要不能人道了。
好消息接踵而至,就在我被通知可以出院的时候,把我砍伤的在逃犯也被捉拿归案,公安局提起诉讼,经市人民法院一审判决,以杀人未遂罪,故意伤害罪判处有期徒刑二十五年。
这些都不是最让我开心地,最让我高兴得是这些天我终于没有再做关于银花的梦!都让我几乎淡忘了曾经的梦境。
又过了几天,我身体将养的差不多了,又重新回到了三t公司,投入到了平淡的生活之中,而张静宜,也回到了自己的公司,并把林宁也带到了公司。
然而好景不长,仅仅过了一个礼拜左右的时间,我竟然又开始做梦了。
而且每一次梦到的都和银花有关,而张静宜在我梦中出现的次数却是少之又少。
每一次的梦都不尽相同,内容大都记不清楚了,但每一次的梦到最后银花都是泪流满面,不停的呼唤着我。
而每一梦醒之后,我就发觉我对银花竟然也多了一分想念,而不知不觉间,我去找张静宜的次数变得越来越少了。
张静宜敏感的察觉到了我的变化,却聪明的没有说些什么,只是来找我的次数更多了,对我更加的关心爱护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我的梦越做越频繁,从开始的三五天一次,到后来的一天一次,甚至是有时候中午睡午觉的时候,都会梦到银花,到了最后,只要我一闭上眼睛,脑海中就会闪出银花的音容笑貌。
在这种情况下,我对银花的思念与日俱增,而张静宜那边,更是明显的感觉到了我对她的冷落。
我有一种预感,过不了多久,恐怕张静宜就会开口问我,不知为什么,我的心中倒有所期盼,希望她来尽快问我。
然而我没有等到张静宜的问话,却迎来一个久违的人。不,应该说是久违的两个人,江浩和姜妮。
自从影子事件以后,窦倌牺牲了自己,把我们救了出来,江浩和姜妮的情绪就变得异常低落,最后告别我们,四处旅游去了。
我本以为再见他们还要很长的一个时间,没想到这才过了两个来月,他们两个就回来了。
刚一见面,江浩就想掀起我的衣服,看我肚子上的伤疤:“怎么,听大家说,林哥前些日子想不开,做了个刨腹产?我看看,留下了疤瘌没有。”还煞有介事的向我身后张望。
“滚一边去。你个死耗子,回来就瞎白活,不怕阎王老子在你死后把你舌头给拔了,让你说说看。”我把他推到了一边骂道:“你瞎看什么呢?我后面也没有长尾巴。”
江浩神秘兮兮的说:“当然是看刨腹产的产物啊,林哥的小孩子吧。”
我捶了他胸口一下:“别瞎胡闹了,你们怎么回来了?”
江浩装作很伤心的样子说:“噢,天啊,原来林哥这么的讨厌我们,妮妮,我们走好了。”
姜妮却没有理他,对我说道:“我们这次刚回来,就有人告诉我们你好像有了很大的变化,我问你,我是谁?”
我纳闷的回答道:“你不就是姜妮吗,以前江浩总管你叫豆浆的,昵称豆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