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这里的幽默既有别于打情骂俏的“段子”式幽默,又同油腔滑调愤世嫉俗的王朔式幽默大异其趣,而属于含而不露、引而不发的幽默。或者说更接近一种智商游戏,机警,别致,俏皮,如秋日傍晚透过纸糊拉窗的一缕夕晖,不事张扬,而又给人以无限幽思和遐想。乃是一种高品质的兼有切身体验和教养背景的幽默。这也让我明白了,自己之所以迄今未能写出小说,根本原因就在于我不善于说谎——不知这是不是也算一种幽默?
对了,下面莫言和村上的说法多少有点Se情我固然知道,至于是否也算幽默,作为我还真有些把握不准。恕我老不正经,姑且照录如下。
莫言:种在这里的高粱长势凶猛,性格鲜明,油汪汪的茎叶上,凝聚着一种类似雄性动物的生殖器官的蓬勃生机。(《红高粱家族》)
村上:(酒吧女侍应生)她以俨然赞美巨大**的姿势抱着带把的扎啤酒杯朝我们走来。(《萤》)
(014.4.6)(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