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侦骑回来,给徐海通报了打探看到的情形。徐海这时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呵斥手下这一路过去,都要加强戒备。同时他还对我发了个歉意的笑容,我知道他这是想着和我和解,针对自己刚才并不特别驯顺的行为。我也回报了一个善意的理解,我知道,这一路下去,倚仗他的时候还很多,我们之间也许可以产生良好的合作关系,在以后。
我们继续向前行进着,又不时的注意周围的风吹草动。在这荒漠里,下雨是很少的事,因此在这方面我们可以少一条担心。就是那野狼杂畜,见了一大队的人时,它们也不得不避匿开。我们面对的最大自然威胁,就是这天气的变化,白天黑夜的冷热不均。许多人都是暖湿地方出生的,他们的身体对干旱和忽冷忽热没有更高的抵抗力。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有人感冒风疾,许多人病倒了。
对于这样的事情,在一只小规模的队伍里,几乎是束手无策。没有人会来给你配着专职医生,或者你自己懂得那么一点医术,冀希望可以自救。我却也有一点法子,在南方时候,跟灵儿学的那点方草,起了作用。在离长安之前,我就给自己的行囊中,预备了一些汤剂的急救药物。
我就暗地里分派下去,叫徐海给生病的人服用。这些人得的都是急性热病,由于干湿不调的机理导致,所以这也是算对症下药,到时候大部分的人都好了起来。这样我们少了些拖累,行军速度又得以快了些下来。
前面依然是茫茫的一片大漠,但我们感觉离车师国,应该是越来越近了。我们经过了大片的沙啧,现在情况有些好转起来,我们到了天山脚下。这天山上可是长年积雪,所以许多条水源,从雪线上流下,滋养了越来越多的绿洲。我们的生存状况大为改善,战马的牧草问题,也得到了解决,不再是去年的干草作为咀嚼。
我却越来越忧惧,这丘默难道有别的任务在身,他们在一勘我们的虚实之后就远去了吗?这可不像他的为人。我看着这高高的天山,我们在这山麓不远的地方行军,看起来重重叠叠的,这个地方,万一他们埋伏在某个地方,我们也知晓不了。这时候,我就一边叫着徐海要格外小心,同时希望那两个火头军兄弟,他们能带着接应粮食的人马迅速到来。
就在我望眼欲穿的时候,在我们去路的地方,一彪人马挡住了去路。难道是丘默他们吗?他们已经预算好了,要在此地截住我们?看来,想把这些粮食,安全的运到车师,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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