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卧龙县有个新开的店,最近优惠活动特别大,咱们过去花销减半,而且还能为你解忧,了却烦恼,那个地方可是号称女人的天堂,进去了甭管什么工作不顺还是感情坎坷,都保准让你乐呵呵的出门”
“还有这种地方”
我诧异的坐直脊背,梵宁继续偷偷摸摸和我耳语:
“不过那个地方你的保镖可能不方便进,你能不能把你身边这两个小尾巴给打发掉,然后我带你从后门走”
我也觉得身边总跟两个保镖挺碍事的重重点头,我吞完最后两个章鱼小丸子,一本正经的和保镖大哥说:
“你们俩能不能去帮我再买两杯奶茶,就是一楼那家奶茶店,第二杯半价”
在这两位保镖大哥的心目中我一直都是乖乖女的形象,于是两人也没多想就答应了,一道走进汹涌人潮里,去找电梯给我买奶茶了。
梵宁见状,立马把手指甲从灯盒里拔了出来,拉上我就带我去找商场的另一个观光电梯下楼。
然后成功赶在保镖大哥没绕下来前拉着我从商场西头小门跑了。
没有保镖大哥在身边我们也没法开自家车出门,只能在路边拦个小出租车。
“师傅,去酒香巷子深”
酒香巷子深是什么玩意儿我还没琢磨明白,那停车喝矿泉水的出租车司机倒是先呛了口凉水,然后用怪异的眼神从后视镜里打量了我俩一遍,才赔笑着踩了脚油门出发:
“又是去那地方的啊,你们小年轻可真会玩。”
看来那个酒香巷子深还挺有名
二十分钟后出租车司机将我们放在了一条僻静狭窄的巷子口,而我对着眼前那条一望无头的寂静长道,一度怀疑是不是司机师傅送错了地方。
更离谱的是梵宁竟然早有准备的淡定掏出手机,导航声提示直行三百米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我脑子都差点宕机了。
还真是巷子深,藏得这么严实整的像不正规营业似的
我本来都开始打退堂鼓了,但架不住梵宁兴致浓,说什么都到人家门口了哪有不进去玩玩的道理。
等到了地方我盯着房头那张花里胡哨的广告牌上酒吧二字,早有预料的叹了口气。
这个梵宁啊,还和上大学那会子一样爱玩。
由于她早就对这个地方心神向往垂涎三尺并在网上办了高级会员卡,所以咱俩刷卡进入的过程可谓是被人服务周到奉为上宾。
那迎客的年轻男服务员就差没抬着咱俩进去了,刚一见面就嘘寒问暖提供消毒纸巾还贴心的准备了暖手宝,温言细语赔笑的模样像极了电视剧里的会所服务生
比我家那些保镖佣人都关心我
酒吧内部的装饰和高级ktv差不多,吧台配酒的小哥哥都是身材高挑清瘦还有些肌肉的二十出头小年轻,我们进来的这会子酒吧里人头已经不少了,来这里喝酒的大多是单身青年,还多为女性。
以前在省城上学的时候我倒是听几个去酒吧兼职的室友提起过,酒吧这种地方应该是男性多女性少,毕竟内部鱼龙混杂,普通没背景胆小的正常女孩根本不敢往里闯,倒是社会青年与玩得花的男女大学生去的多。
大一些的酒吧甚至还能遇见黑社会群体与隐藏身份的官二代。
也许是小县城没那么多身份复杂的人物,所以酒吧这种地方才会女孩来疯的多,男青年进的少吧。
“两位小姐,这是两位的专属调酒师小牧两位小姐想喝点什么尽管和他说,有什么需求随时按铃联系我”
带我们进来的服务生礼貌的把我们送到吧台交代完事项后就绅士的鞠躬离开了,而接替他招待我们的调酒师看起来眉清目秀一脸稚气,顶多也就二十一二岁。
长相不错,穿着深v领的褐色亮片紧身服,笑起来两排洁白的牙齿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格外惹眼,一开口,是软软糯糯有点娘娘腔的奶狗音:八壹??
“两位姐姐好,小牧为你们服务,请问两位姐姐想喝点什么”
梵宁对奶狗没什么抵抗力,人家一开腔她就兴奋的两眼冒光双手托腮没出息沉沦了:
“哎呀弟弟你声音好甜我看你们的酒品单子上有忘忧,这名字好,来两大杯”
“好嘞姐姐。姐姐,友情提示,这忘忧可是度数高的饮品哦,忘忧专治失恋,姐姐你是和男朋友分手了吗
姐姐你长得这么好看,谈吐又这么有涵养,相信小牧,姐姐你以后肯定会找到更好更适合你的人,现在失去姐姐的男人都是他没福气拥有姐姐这么好的伴侣。
俗话说得好,有福之女不进无福之门。”
这一声声姐姐将梵宁都快叫得迷失自我了,不停在我耳边发出奇怪的鹅声:“哎呀,弟弟你嘴可真甜,姐姐真喜欢”
说着还一巴掌拍在了我的后背上,“姐姐没失恋,是姐姐的朋友失恋了,姐姐的朋友遇见了渣男,心情郁闷着呢,所以你得给姐姐调猛点,最好真能让她一醉解千愁”
小年轻呲牙笑得挺憨:“好嘞姐姐包管让姐姐满意”
我嫌弃的揉了揉太阳穴,眼睛都要被头顶的氛围灯给晃花了,正前方的大舞台上男男女女正伴着一首欢快的dj蹦迪,环境的确很适合喝酒,但也莫名让人感觉压抑。
空气中弥漫着醉人的酒精味,小年轻拿着一只不锈钢酒壶使劲摇晃着里面的酒水与冰块,七七通,配出了淡蓝色的两玻璃杯酒水,
“这就是我们店里的招牌忘忧失恋神水,一杯忘情。我们店里还有另一个招牌饮品,火热,是热恋之酒,火热的主调是火红,象征着热情与长久。
忘忧的主调是清冷的浅蓝色,带着淡淡的忧伤,越喝到底部,酒的颜色越淡,又象征着一切哀伤与逝去皆会化作平静虚无。”
酒的名字还挺有讲究,喝着味甘,入嗓微辣有种超市两块钱一瓶的菠萝啤兑二锅头的感觉。
算了,我这种土包子这辈子都没喝过几口名酒,不识货也正常。
梵宁还两眼放光的和调酒师搭着讪,一回头见我已经先喝了,蹙眉唏嘘:“看来你是真的挺愁,算了,今晚姐妹就陪你一醉解千愁吧”
我猛灌两口冰凉的酒水,“我还以为你喜欢的是我哥那种类型,没想到你还是最爱小奶狗。”
梵宁端着玻璃杯抿了口,细细回味:“我是喜欢你哥那个类型,但谁说喜欢一个人就不能欣赏别的帅哥了我对你哥的感情是占有,对小奶狗是口嗨。”
“我也有个喜欢的人,可他现在变得不像他了,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他。”
梵宁靠近我,摸摸我的头:“阿月乖,知道你这次伤的太深,喝吧,喝醉了就不痛苦了。”
我其实并不怎么会喝酒,但现在好像突然对酒水上了瘾,一口接着一口的往下灌:“试试吧,万一真的忘记了呢”
“阿月你晓得这家酒吧的特色是什么吗”梵宁突然神秘兮兮的抱住我胳膊,像只撒娇的小白兔似的两眼闪着亮晶晶光芒问我。
我摇头:“不知道啊,你带我来的我怎么晓得这酒吧的特色”
这不是废话么,我,可是典型的三好学生五好青年,我连县城有这家酒吧都不知道。
梵宁突然笑得有点猥琐,嘚瑟的朝小年轻调酒师勾了勾手指,和人家低声嘀咕了几句什么,随后那小年轻一副我懂你的表情,对着酒吧暗处比了个手势。
不久就有两名样貌清秀五官端正,身材不错还穿着禁欲系黑衬衫的青年男人走到了我们身边,一左一右的坐下,用着低沉磁性的气泡音向我们打招呼:
“两位小姐下午好,需要我为你们做些什么”
我不明所以的看向梵宁,梵宁打了个弹指:“这就是酒吧的特色啊,帅哥陪酒你不想试试嘛”
我皱眉有点抗拒的离那帅哥远点:“可别,我只是来喝酒的”
不乱点。
梵宁没良心的用胳膊肘碰了碰我:
“哎,你现在还为谁守贞洁牌坊呢你干嘛这样矜持,你想想你家那位前一阵子是怎么对你的,他都能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你凭什么不能找陪酒
你说,是我们找陪酒过分还是他出、呃想出轨过分”
对啊
他都能找别的女人我为什么不能找别的男人,他都能陪人家过夜我还不能陪人家喝酒了
可能是真有点酒壮怂人胆了,我听罢她的话突然豁然开朗,一拍吧台有骨气道:“就是,他都能移情别恋我凭什么不能红杏出墙喝今天的酒钱算我的”
坐在我身边的年轻男人眼前一亮,立马朝对面队友使了个眼神,然后他队友去拿酒,他则向我们介绍起了业务:
“两位小姐,说一下咱们这里的服务项目哈,我们包括但不限于陪酒、陪唱歌、陪跳舞、以及那方面”
我心烦意乱的摆摆手,扭头问他:“陪玩吗”
男人眼睛更亮了,神色怪异的面露惊喜,坐直脊背挺了挺胸脯,还顺道扯松了脖子上的黑色领带:
“咳,这个要看小姐想怎么玩,我们可以,随便玩玩、或者深入玩玩当然还有刺激玩法。”
这酒吧的门道可真多,我喝完又让调酒师续了一杯,身上已经微微有些发烫了,“石头剪刀布会玩吗”
“啊”
与他一样被惊住的还有梵宁。
梵宁呛了口凉酒:“啥你来酒吧玩石头剪刀布”
我没耐心的抓过两杯酒放在吧台上,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忽略上面的未接来电直接扫了男人领带上的打赏码转了两万块钱给他:
“我是来买醉的今天把我灌醉,这些都是你的”
他送别人粉玉项链,我就拿钱打赏别的男人咱们谁也别欠谁的,头顶冒绿光这种好事大家共享
拿陪酒的男人或许是从没见过我这么玩的,但又迫于我的财力不得已接受了这么低级的陪玩方式,不过他也挺争气,一连几十把我就没有赢过。
梵宁在一边品着酒摇头感慨:“爱情祸害人喽。”
我与那男人玩了不知第多少把,恍惚记得酒灌了整整五大杯,脑子越来越不清醒,到了第六杯的时候实在喝不下了,扭头一看,旁边的梵宁也醉得差不多了,那陪酒的服务生正尽职尽责的给她捶着背。
手里的手机又震动了起来,只是这次还没等我看见来电的是谁,就被一只手抢先一步按了挂断键。
随后有道声音附在我耳边轻轻蛊惑:“小姐,你喝醉了,我带你进去休息吧。”
喝醉归喝醉,可我天生就对陌生人警惕性高,不等那人把我扶起来我就醉醺醺的一把推开了他,怒气冲冲的训斥他:
“别碰我我告诉你我哥可厉害了,你敢碰我我让我哥剁了你的手”
“小姐”
浑浑噩噩时忽然看见梵宁已经被人扶走了,我跌跌撞撞的赶紧追上去,一阵天摇地晃后终于拽住了她的胳膊:
“阿宁你去哪儿啊”
梵宁红着脸罪糊涂了,傻笑道:“嘘,我跟小哥哥去看好东西。”
我难受的想吐,死死拽着她不让她:“不行外婆说过不能和陌生人一起离开”
“不是陌生人,是小哥哥,我要去看会发光的珠子,阿月,你别拽我啊。”
“你不能走,万一他们是坏人呢”
“阿月,要不然我们一起”梵宁摇摇晃晃的打了个酒嗝。
我坚决不撒手:“不我们要、回家,找大哥”
“阿月你别闹”
扶着她的男人好像有点烦了,“还不把她拉走这个月的业绩不想要了”
下一秒就有一双手从后抓住了我的肩膀:“小姐,小姐你还玩吗我们继续啊”
“阿宁”我还是死死拽着梵宁不松,抓着我的男人无计可施只能来掰我五根手指头。
好巧不巧,此时此刻外面突然涌进来了一堆穿着黑色制服的人,紧接着就有一道正义凌然中气十足的声音吼起:“不许动,扫黄”
梵宁:“扫、扫黄哪儿呢,哪有黄”
我:“哦吼。”
大哥知道得骂死咱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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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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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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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提供最快的蛇骨新娘更新,第58章 头顶冒绿光这种事得共享免费阅读。: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