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了一面,为什么就要求让我做你的女人,你不会救一个收一个吧”我红着脸心里别扭。
他无奈,“你以为本座每天都这么闲吗更何况,本座只想要你。”
“为什么”
“因为你长得像本座的梦中情人。”
我:“”
这种情话真土啊
我闷了两口啤酒,喝的好像有点多,突然开始头晕了
他发现我精神不济,默默地又给我倒酒:“卿卿,我们来玩个游戏可好”
我啊了声,提起精力:“什么游戏”
“你问我答,答不上来的,罚杯酒。”
听起来有点意思,我点头:“好啊”
他添满两杯酒,“你是我夫人,我让着你。你先问。”
我想了想,挑个简单的问题问他:“你喜欢什么花”
他说:“清月花。”
“这又是什么花”我都没听过。
“下次我摘一束送你。”
“哦。”
换了他,他问:“本座是什么品种”
“啊”我成功懵圈,他是什么品种我不知道啊
他没良心的笑吟吟道:“喝吧。”
我欲哭无泪,默默把酒灌了。
轮到我,我没忍住反问回去:“你到底是什么品种啊”
他笑:“本座是蛇王一族,不论品种。”
“哈”
他挑眉,用眼神示意我继续喝:“喝吧。”
我激动:“不对,这次明明是我问的,为什么我要喝”
他一本正经:“你不知道这个游戏从第二轮开始,对方只要答出来了,提问的那个也要喝么”
我傻傻咽了口口水:“是吗”
所以每一轮都必须要有个人倒霉呗
我盯着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又满上的啤酒,倒吸了口凉气。
他揽袖抿了口酒水,深眸染笑故意调侃:“夫人不会玩不起吧”
“我、我怎么可能玩不起”我气鼓鼓的抬头,捕捉到他眼底的一丝精明算计,这位蛇仙大人不知道今晚又想玩什么,算了,难得他有兴致。
我不服输的昂头就干:“谁玩不起谁是孙子但是有一点我得提醒你,我酒量不好,你要是把我灌晕了你得负责把我带回去”
他弯唇,拿过啤酒:“好,本座一定安全将你送回家。该本座了,本座今年多少岁了”
我:“”
你故意的吧
我气不过的昂头就灌酒,“说”
他没心没肺:“这可就是下个问题了。”
我琢磨一阵,确定道:“可我的确想知道你多少岁”
他奸计得逞给我满上,“二十万三千六百四十三岁。”
“二十万”我举起手算,完了,眼前已经发模糊了。“你怎么、怎么这么老”
“喝吧,夫人。”
我认命的继续喝。
我喝完,他已开始了下个问题:“本座姓什么”
我:“”
行,你故意的
他清楚我答不上来,给我倒满酒。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趁着脑子还没进入休眠状态无奈和他商量道:“仙、仙爷,要不然也别白费这个力气了,这样,我们修改一下规则,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喝一杯酒,咋样”
说着我还挺懂规矩的把刚才输的那杯酒灌了,然后一头趴桌子上,用力攥住他的手。
他沉默片刻,“好。”
我敲敲桌子示意他倒酒。
“你到底姓什么”
“神族,无姓。”
“你喜欢吃辣么”
“一般。”
“你喜欢吃甜吗”
“嗯。”??
“为什么喜欢”
“因为从前有个小骗子,喜欢吃甜。”
“你讨厌我吗”
“我喜欢你。”
“为什么喜欢我”
“见你的第一眼就喜欢,可能,你是本座命中注定的红鸾星。”
“你会、不要我吗”
“当然不会。”
“你是不是还喜欢那个圣女”
“没有。”
“可你还贴身携带她绣给你的帕子”
“有吗”
不知道多少杯酒下肚,我彻底喝醉了,拉住他的委屈哼唧:
“有你还把她给你的帕子拿来给我包伤口,我当时还在想你一大老爷们怎么用那么花里胡哨的东西,后来那个臭脸蛇告诉我,那是什么圣女绣给你的,你老实交代是不是定情信物,你说啊”
“既然这么在意这件事,为什么我回来了,却绝口不提,嗯”他没有再灌我酒,俯身蹲在了我的跟前。
我晕晕乎乎往他怀里一扑,弯腰抱住了他的脖子,说话不过大脑:
“我怕你又走了,连声招呼都不给我打,我那天想去找你,和你说我舍不得你,能不能别走,但是你已经走了,你身边的臭脸蛇说你不会再回来了我难受”
也许是酒精放大了人的全身感官,现在再想起他走的那天,那条蛇精和我说的话,我没忍住就哇的一声嚎了出来:
“我等了你好久,我想你,我害怕你真的再也不回来了,我怕你回去就不要我了,你个骗子。”
他沉笑,大手揉揉我脑袋,语气温柔的像飘摇在春风里的柳叶:
“果然喝醉酒,就诚实了,不会不要你,不和你打招呼就回去,是因为在生气。上辈子不能说话,这辈子又不肯说,卿卿,本座该拿你怎么办。”
“所以你到底有没有未婚妻,你到底喜不喜欢别的什么圣女我在你心中,到底算什么。”我趴在他肩上,哼唧的有气无力。
“本座已经成婚了,还是两次哪里还有什么未婚妻。”
“你结了两次婚”我眨了眨潮湿的眼睛,浑浑噩噩从他怀里出来些:“那你、现在岂不是、三、三婚”
“结几次婚也都只有你一人。”他摸了摸我发烫的额头,嗓音沙哑:“发烧了你今天不舒服,还要出来吹风”
我瘪嘴泪眼巴巴,头重脚轻的往他怀里蹭:“我今晚,是故意没吃饱的。”
他目光直直望着我,问的很轻声:“为什么”
我抓住他的衣裳浑身发烫的用脸蛋蹭他脖子,颠三倒四地说:“因为猜到你可能也没吃饱,想带你吃烤鱼。”
“本座在你心中,重要么”他揽过我沉重的身子,抱进怀中,刻意浅着嗓音引诱我。
我昏昏欲睡,点头:“重要。”
“有多重要”
“现在最重要。”
他满意抓住我的手握在掌心,灼热吐息扫过我的耳尖,痒痒的:“叫声夫君听听。”
“夫君”
“真乖。”
他欣然往我眉心吻了下,接着哄我:“要不要夫君背你回家”
我打了个酒嗝,“要。”
他把我软绵绵的身体放在背上,带我往回走,趁着我喝醉酒又没良心的用话勾我:“小月儿,为夫对你好么”
我搂着他脖子重重点头:“好。”
“为夫对你这么好,你喜欢为夫么”
“嗯,喜欢”
“你说什么,为夫没听清。”
我听着他似笑非笑的语气,努力爬到他耳边和他说:“我喜欢你,大蛇一直都喜欢。”
他脚下步子一顿:“你、叫本座什么”
我抱住他脖子不满的接着哼唧:“可是那条臭脸蛇说我配不上你”
“他在作死”
“墨玄霄你以后能不能别动不动就把我扔了。我,会心里难受的。”
“嗯,不扔了,以后再也不扔了。”
“玄霄,你有了我就不能再勾搭别人了你要是敢劈腿,我就哭给你看”
“这话不该是本座说给你听的吗”
“你胡说我老实着呢,从不在外欠风流债”
不知过了多久,他把我放在了家里的大床上,合衣陪我躺下。
扣住我的一只手,施法结咒。
我迷迷糊糊看见自己的手指尖冒金光,顿时激动起来:“星星,让我抓一下”
他按住我蠢蠢欲动的身体,磁性嗓音携着诱人的蛊惑之力:“是盖章,以后你就是本座的了。”
我恍惚迷糊:“你要用星星给我盖章么”
他低头,含住我的耳垂故意用舌尖勾挑舔舐,搅得我脊梁骨都麻了,“想看尾巴吗”
我缩了缩脑袋将他推开些:“嗯痒。”
他箍住我的腰肢不许我挣扎,又问了遍:“夫人想看尾巴吗”
我被他搅得神魂乱颤,蜷住身体点点头:“看”
“给你看。”他捧住我的脸,在我发烫的面颊上亲了亲,紧接着我就发觉自己身下有条凉凉的东西摩挲着我的双腿探了出来
等我脑子发迷糊的扭头看过去,才发现有条粗壮的墨色蛇尾摇摆在帐内,长尾蜷缩起伏,像一笔蜿蜒绵长的山水画。
那条蛇尾上生满了鳞次栉比的墨色蛇鳞,一层层鳞片覆盖在强劲的蛇体上,明明该是吓人的东西,可我却觉得那条蛇尾真好看。
片片蛇鳞末端都泛着粼粼徜徉的幽幽碧蓝光泽,稍微浮动,就像极了坠落深海的一条星河
他的蛇鳞竟然是渐变色,尾巴还会发光,恐怖的事物一旦沾染上了美好的影子,就显得不那么让人忌讳了。
“你尾巴上竟然有蓝宝石”
我一时想不到该用什么成语来形容他尾巴好看的程度,点点幽光泛与鳞片尖尖,像大海里的星星,一闪一闪,“不对,你是不是把星星藏进你的尾巴里了”
他伸手要把我捞进怀,我却醉醺醺的从床上爬起来,一把搂住他冰凉的蛇尾抱在怀里。
“唔凉凉的,好舒服”
他柔软的蛇尾突然僵硬,我抱住他的尾巴,伸手抠他漂亮的蛇鳞:“为什么,之前好像不是这样的,没有这么漂亮。”
他披着白衣,长发松散在肩上,姿态慵懒,上挑的凤目里藏着两片流光溢彩的星空,“因为之前不是本体,这个才是。”
尾巴尖尖一扫床边帘帐,青纱就自动缓缓落下,隔绝了床内外的光景。
我爱不释手的用脸蛋蹭蹭他的鳞片,鳞上凉意驱散了我体内的燥热,越抱越舒服。
指尖小心抚过他的层层鳞甲,我用手指头戳了戳他的尾巴,“竟然是软的想咬。”
可惜不等我一口咬下去,身后人就拎着我的后领把我拽了回去:“乖乖,这可不能咬,咬伤了,下半辈子的幸福可就没了。”
男人沙哑的喉音好似一把把无形的钩子,字字挠心,炽热的吐息回荡在耳边,勾得我心窝里烈火焚烧。
原本就身体发热,被他这么一勾,藏在灵魂深处的那股异样冲动就更加控制不住了。
“仙爷。”我突然将他扑倒在床,压他身上急切想寻个发泄点,胡乱蹭他的过程里成功让我找到了舒服的部位
张嘴迫不及待含住了他的喉结,他陡然绷紧脊背,长尾也缓缓垂落在我腰上,喉头滚了滚,大手按住我后背,轻轻说:
“本座的小夫人真是越发胆大了,玩火,可是要自焚的。”
我才不惯着他,昂头硬气的将他唇也封住了,手还无师自通的找到了他腰带封口处,用力一扯。
他见状沉笑,薄唇抵着我的唇缠绵了一会儿,才说:“真是个要人命的小妖精”
“仙爷”
“嗯。”
我搂着他脖子酒精上头格外有勇气:“你身下有东西硌到我了,磨得我腿疼,你把它拿开”
他三两下就把我身上的衣物除了去,抵住我的唇温柔啃咬,带着我的手往下,喘息着低吟:“我不方便,夫人自己来。”
我被他吻得七荤八素,没多想,伸手就果断抓住了那样碍事的东西。
他倏然压抑的闷哼出声。
轻浅鼻音裹挟着浓浓的情欲
我还想用力,他却先一步克制不住的捞过我一双手压在枕边,迫不及待就覆压上来索吻。
等我浑浑噩噩的本能学会回应他了,他才腾出一只手勾过我腰肢,将我用力摁进他怀里
“小笨蛋,一上来就要我命”
我没搞懂他是什么意思,后来他吻得越来越凶,我也越来越招架不住,窝在他怀里哼哼唧唧个不停,他听见,反而精力更加旺盛了
“我这样喜欢你,你可也要这么喜欢我才行。”
“本座这辈子,唯有对你,迟迟下不去手”
“这次是你主动凑过来的,那就别怪本座,将你吃干抹净了。”
诚然他也的确是这么做的,我喝了太多酒浑身没力气的被他折腾到腰酸背疼,每次都是刚合上眼就被他闹醒了,害得我后来硬是哭着求他,他才肯放过我。
再醒过来已是第二天上午十点了,要不是外面有人七嘴八舌的吵些什么,我约莫还能继续睡。
睁开眼,看见躺在身边阖目休息的墨玄霄小场面,不激动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睡在一张床上了。
等等,身上好像、没穿衣服
他身上也没穿
我抬手拍了拍自己还晕沉的脑袋,昨晚酒喝多了
酒后乱性也正常。
反正又不是没睡过。
我打个哈欠换个姿势继续躺他怀里,手放在他胸口,指腹在他的心坎上摸着摸着,好像摸到一片肿块
重新睁开眼仔细瞧过去,竟然是,牙、牙印
该不会是他昨晚也喝醉了和狗打架被狗咬了吧
我瞬间清醒过来,撑起身子抬起视线,不看不要紧,一看才发现他身上红的红肿的肿,还有抓痕。
尤其是脖子上,还有血
他和谁打架被伤成这样了
“醒了”他一头乌黑长发似匹墨绸般铺陈在软枕上,线条完美的结实胸膛上几条抓痕格外破坏美感。
我一直都清楚他身材好可身材好也经不住这么糟蹋啊
脑子刚清醒过神,就被他一条强健手臂给重新揽进了怀里,融进了染着花香的温暖体温中
我不舒服的挣扎两下,突然发现他肩臂上也有肌肉哎
不但有肱二头肌,还有胸肌腹肌除了被伤的挺难看,手感好像甚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