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玄霄护住我,对上那野鸟的奇怪眼神,没好气的问:“你认识本座的夫人”变,顿时换了个面孔,出乎我和蛇仙老爷预料的重重点头,再看向我的眼神甚至还有些惊喜:
“她以前救过我”
我抖了抖唇角:“啊”
蛇仙老爷听完脸一沉,阴森森问道:“什么时候本座怎么不知道”
那鸟一本正经的说:“三千、三年前我不是练功练走火了嘛,重伤后变成原形,正好落在她窗前,是她给了我一把稻子和一口水才让我缓过来”
三年前
我有喂过鸟吗
“是么”蛇仙老爷阴着脸问我,我瞧了瞧发癫般朝我挤眉弄眼的鸟妖,一脸茫然。
“是、是吧”
三年前我还在外婆家,我家是种稻子,夏天还会晒稻谷,但我印象中没见过这只鸟啊。
更何况以我的德行,三年前我要是真见到他,他现在就该在土里了。
但他说的有鼻子有眼,像真的似的。
“你不是在宫里待着么,跑出来干什么”蛇仙老爷语气不耐烦。
那鸟厚颜无耻的嘿嘿一笑,挠头说:
“这不是无聊嘛,尊上你也不在宫里,我整天对着那些蛇犯怵
啊对了,我是特意来给你送药的,你走的时候连声招呼都不打,前两天晚上我突然算到你旧疾又发作了,这才赶紧觅着你的气息来人间找你
尊上你可不知道,我为找你花了多大功夫,你刻意把自己身上的仙气隐藏了,我试了好多办法才用追踪花找到你。”
听他这话,他和蛇仙老爷原来早就认识,他是特意来找蛇仙老爷的
一只凤凰对一条蛇毕恭毕敬仙圈太乱
“东西放下你可以走了,本座在这里的消息先不要泄露出去。”蛇仙老爷突然抓住我的手,拉着我回房间。
站在院子里的那只鸟:“嗳我能不走吗尊上,把我一只鸟放在蛇窝里你放心吗尊上,尊上啊”
他拉我上楼的步伐有点急,我都快跟不上了。
“慢、慢点。”
好不容易推开房间门,他像拎小鸡一样将我扔进去。
我不明所以的一转身,就被他陡然欺近给吓得一屁股坐在月洞床上。
他脸色不大好,俊美脸庞染上了一层寒霜,莫名其妙就生气了,俯身贴近,一双幽若古井的深眸冷冷盯着我,气息交缠间,他不悦启唇:
“本座的小月儿就这么喜欢在外面乱捡东西,嗯除了那只鸟,你到底还救过多少耗子狐狸”
低沉的嗓音穿进耳中,吓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我脑子发懵的梗着脖子昂头看他,无辜解释:“我、我没有啊我都不记得我救过什么小动物,而且他也说了,我就是给了他一把稻子一口水,也许、也许我就是无心之举呢
我真不记得我见过他,我从小就怕耗子,我们这里狐狸都是偷鸡吃的,不是好东西,狐狸我真没救过,倒是打过两回。”
别说狐狸了,我连黄鼠狼都打过
我小时候是和外婆住在杳水镇,外婆的铺子在街上,家却安在离镇子骑车需要十分钟路程的观音村,村里偏僻,一眼望去看不见两三户人家。
到处都是农田水塘和荒树林子,村后有山,那些狐狸黄鼠狼就是从山里的树林子下来的。
每次下来都要祸害村里人家的鸡圈,小时候我放学回家最大的乐趣就是拿一根竹竿子坐在屋后打狐狸。
有一回还打的两只黄鼠狼抱头逃窜,当天晚上我家供着的观音像就倒了。
我外婆知道这件事后,赶紧从里屋拿出了十个鸡蛋,煮熟放在堂屋大桌子上,搬过香炉烧了一夜的香才让我逃过一劫。
第二天一早,外婆打开我家鸡圈,却发现我家几十只公鸡母鸡全被咬断脖子,一排排血淋淋的挂在水泥垒起来的圈墙上
“那蛇呢”他也不知道哪根筋抽了,抓住我的手腕阴恻恻问。
我立马摇头像拨浪鼓:“没有报复我的那条蛇是我外婆救的,我从小就怕蛇。”
他听完,眼底寒意总算丝丝褪散了去,冷俊的容颜在我眼前放大,攥着我手腕的力度松了点。
一个猝不及防,我就被他生扑在床上,下一刻,他贪婪含住我的唇瓣,搂紧我不讲理的威胁:
“你只能救我一条蛇,听见了么若让本座发现你再在外面乱救什么畜生,本座、掐死你”
我感觉脖子一凉,立马捂住喉咙着急摇头:“不救不救,我什么东西都不救”
“这才听话。”他却不打算放过我,压上来就继续亲吻我的嘴唇。
我被他缠绵温柔的吻给打乱了心弦,来不及求他放过,裙摆就被他撩了起来。
我吓了一跳,双手抵着他胸口面红耳赤的提醒他:“仙、仙爷,现在还是白天呢,我还有事想求你”
他伸长脖子一点点含住我的唇,拿开我抗拒他的那两只手,霸道蛮狠撕开我胸口盘扣,鼻尖呼吸烫的燎人。
“月儿不知道蛇性本淫么白日宣淫又怎样,本座就喜欢看月儿这一脸娇羞的模样,有什么事,后面再说。”
他几乎是抵着我的唇说出这些话的,大手粗鲁摄住我腰肢,指腹揉的我腰腹发麻发热。
“仙爷”我被他撩的心神荡漾很快就意醉情迷,指尖酥酥的,被他含进嘴里的那一刹脑海噼里啪啦一阵窜电。
“卿卿,叫我玄霄。”他鼻翼上也生出了细密的汗珠,和我说话,吐息颤颤。
卿卿
“卿卿是谁”我本来已经被他折腾的神魂大乱克制不住体内那股无名欲火了,但却在听见这个名字时蓦地心中落下重重一锤
他没回答我,只是一遍遍喊着卿卿。
心里不知为何,像被什么东西啃掉了一块,我脑海里骤然闪过了无数个可能,最清晰的那个是:卿卿是他喜欢的女人
明明我该对他没有感情的,可在想到这个可能后我还是心里一酸,莫名愤怒。
“你放开我,放开我”
我才不要和他做这种事的时候被他这么羞辱,亏我还以为他真的喜欢我。
但无论我怎么抵抗,都还是没能逃过他强势的占有。
他强行闯进来的那一刻,一股被撕裂的剧痛霎时涌进我全身血脉,我疼得变了脸色再不敢胡乱挣扎,眼泪不争气的一滴一滴滑下眼角。
他见我疼哭,停了下来。
“很疼么”
我迎上他眼底的悔意,有点害怕的僵着身体执着问:“卿卿到底是谁我惹你了吗,你要这么欺负我占有我的身体还叫着别的女孩名字”
他闻言却没有多少反应。
搂着我,温柔用掌心给我按摩腰腹,缓解疼痛。
“明月入怀,不如卿卿。卿卿是眼前人。”
“眼前人”我眨巴眨巴泪湿的双眼。
他拧眉:“笨叫你呢”
“叫、叫我”我惊讶的人都结巴了。
满脑子都是他在叫我他叫我卿卿
“在我们蛇族,挚爱的女人就是我们的生命,蛇性本淫,却只对心爱的女人这样。我们蛇族若认定一个伴侣,除非她死,否则不会另寻新欢,卿卿我心,我心便是卿卿。”
他称我是挚爱的女人
我意外又尴尬的愣住,全然没注意到他又掐着我的腰卖了力,这下疼痛感少了点,隐隐还带着两丝愉悦。
猝不及防的冲击令我下意识将压在身上的人抱紧,丢人的细声向他求饶:“仙爷,你慢点。”
泪珠子还挂在眼角,他一次又一次在我身上失态,炙热的亲吻几近癫狂。
“叫我玄霄。”
我抱住他的头听话重复:“玄霄”
“你可知,我很久之前就想听你这么叫我名字”
他使坏的加重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