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妃。”
花瓣萦绕,沁心香烟袅袅盘绕。
三千青丝如瀑布般散落脑后,素妆月容,央央水中冉,浴中美人失了些生气。
不言说,若沫闭眼静躺壁旁,花秀手上的动作更是轻柔,不敢施力,那玉肌如雪白,现在身上一道道欢愉留下的青痕,是显得更加惊心怵目。
男人都是粗暴的野兽,白日里厮杀暗斗,争权夺利,殊不知,夜里更甚。
“花秀,有件事,我想问问你。”良久,头轻靠木壁,若沫轻轻抬眸。
“王妃只管问,花秀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停下手上的动作,花秀即刻十分认真道,只要她知道,一定会说。
“我…之前与谁交好?或更甚者…曾交心与谁?”眸光微动,若沫幽幽看向花秀,慢语轻吐。
黑衣人说的话,还要昨夜霍策天说的话,还有他昨晚对自己近乎报复式的霸占,很难让她不怀疑,两者岂不是关联的?
徒然,花秀脸色一变,支吾道“王妃……怎的问起这些?”
如今身在深府之中,此番言论被旁人听了去,可是要出大事的!
看花秀紧张的表情,若沫更加笃定花秀是知道着什么的,若沫徒然伸出手握住花秀,目光诚诚,语气近乎哀求,“花秀,如实告诉我吧。”
要是以前留下的情债,现在的她却茫然不知,日后苦的不止是她自己,更怕是牵扯了旁的人。
“可是…王妃…”花秀面露难色,有些支吾。
知道了,只怕是对王妃没有好处。
“王妃…只是…”
“莫是不忠于本妃?”看去花秀是不想说下去的意思,若沫声音一冷,与花琪花秀从不以王妃自称,现在不得搬出身份逼她说出口了。
闻言一惊,花秀立即吓得猛地跪下。
“花秀不敢。”
看去花秀惊恐万分,是被自己惊着了,丫头低下头都不敢看她。
脸色一柔,若沫也并非有意怪罪她,只是想要知道而已,看花秀脸上慌张委屈之色,从未那么严厉对她,到底于心不忍。
“花秀,我并非怪你,我只是想知道……”还是放弃了冷语相对,若沫叫花秀起来,语气也是一柔。
因为太在意了,才问得这样急迫。
也因为太重要了,才这样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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