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释负重地点点头,不错,他懂按穴法,人体穴位按压导致人昏厥,他应该是深谙的。只要没将人弄死就行,不管对方有多穷凶极恶,但都还罪不至死,而且若真的杀了人,那以后我们的路可就难走了。
“先擦一擦血吧。”盛世尧不知从哪摸来一块布,递到我跟前。我顺手接过,将手中的匕首先放在地上,抬手去擦额头,忽然觉得不对,盛世尧是何时回来的?他怎么能这么精准地掐算时间,在东明欲发信号棒时出现?
“你早就回来了?”我迟疑地问。
他眉眼一挑,竟真的点点头,而且还云淡风轻地说:“在这人发现你藏身地时,我就已经绕回到他身后了。”我这一听可气坏了,这意思是他在旁观了我与东明厮打的全过程,着我被砸到头破血流,直到此时才出现。
咬着牙从齿缝中憋出三个字:“为什么?”
他却说:“不如此,怎么能到一头母狮子发飙呢?”意有所指很明显,把我给比喻成了母狮子,风凉话将我的怒火掀得更高。可他浑然不在意地在我身前蹲下,拿起那把匕首问:“知道它为什么之前拔不动,后来又拔得动吗?”
我怔了下,凭直觉回答:“应该是被什么粘住了吧。”原本我怀疑它是锈在里面了,可现在它的刀面如此耀亮,没有半点生锈的痕迹。盛世尧却轻摇了摇头道:“这匕首其实是一把刀,它原本有个名字叫饮血刀,从字面意思而,就是这刀必须要见血。它的原主人因为觉得它杀戮太多,就将它给封印起来,一般人就算拿到,不明其理也是怎么都拔不出来的,唯有用血去喂祭,而且要得到它的认同,才会有可能将刀给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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