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你们走吧。”公仪芷眉忙说道,语气中含着薄薄的微寒凉意,“忽哥赤,《樊姬》画的事情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你带走小刀,但以后别让我再遇见你们两个,否则别怪我不念旧情心狠手辣。走!”
她把手中的步摇和簪子叮咚一声扔在冰冷的雪地上,转过孤傲的身姿任铺满月光和雪色的纤弱背影淡入夜旸宫之中,像是一句逶迤长长的叹息。
“宫主?”不知过了多久,忽然雪落的声音里依稀夹杂着熟悉的声音飘进来,公仪芷眉在寒潭边又惊又喜地站起身来张手摸索,那声音越发靠近了,还呼出暖暖的气息碰到她冰冷的面颊上,“你怎么一个人在雪地里,你的眼睛受不了的啊,快回去。”
“冯域,你回来了?”公仪芷眉终于摸到了他递过来的手,露出一丝笑意,偌大的夜旸宫总算不是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冯域心疼地用粗糙的大手捂住她的眸子,生怕再被雪色刺激,扶着她进到孤零零烘烤着炭炉的殿内。好像久别重逢一般,二人有说不完的话,相对坐在炭炉前秉烛夜谈,公仪芷眉把龙萦刀和忽哥赤的事说了个详细,又把冷世翊倒戈澜约珠抢走《樊姬》画的前因后果说得清清楚楚,冯域登时不忿地捏紧了拳头,誓要冷世翊人头落地。
才送公仪芷眉回寝宫入睡,冯域却在大雪冰封的寒潭边踌躇徘徊,头脑忽然一热想着立刻就要去蒙古的行宫盗回夜旸宫的《樊姬》画,当即付诸行动,蹑手蹑脚地出了夜旸宫连夜冒雪直奔行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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