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夜旸宫那幅根本就是我画的,这幅……虽然跟我画的一模一样,可是的确不是出自我手。”萧隋君斩钉截铁道,何浚先疑道:“为什么颜衾玉会和樊姬长得一模一样,为什么会冒出两幅《樊姬》画?”
“你们看,这是我找到的玉儿的生辰:宝佑五年丁巳年十月廿二,有一胞兄。其他什么都没说了,玉儿出生的时候跟芙蓉没有任何关系。”宦纤儿找出一块锦帕念道,这块锦帕被随意地放在箱中,很是不屑一顾,而上面的字迹经宦纤儿确认竟是卓淮清的。师缱婼只觉脑中混乱不堪,事情最重要的关节就在这儿了,到底哪幅画才是真正的《樊姬》画,也要取决这件事的真相。她又头痛起来,这些事越来越觉得力不从心了。
“娘。”冷世翊敲了敲穆栩芝的房门,便拎着一篮食盒笑容满面地走进去了,穆栩芝见他进来没好气地侧过身不看他:“你们父子俩把我软禁在蝶翎帮,自己出去为非作歹,搅得吐蕃翻天覆地,还杀了赞穆,真是好的很。现在想起来我是你娘了?不过我可没有这种乱臣贼子的儿子。”
“娘,你别生气,我这不带了糕点来看望你吗,其实我和爹做的都是大事,你应该支持我们的。”冷世翊一边说着一边把食盒里的糕点一盘盘地端出来放了一桌,穆栩芝正眼也不看,怒道:“你都能那样对待旎裳和师姑娘,要是利字当头,早晚也把你娘给杀了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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