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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庆元年己未年七月初七,天降爱女,恰乞巧之夕,故借织女之名,命为连织。”师缱婼磕磕绊绊地按上面潦草的字迹念道,连织一听到自己的名字忙惊诧地从她手中夺过字条,眼眶内顿时泛起泪花,目光一行行地扫视,哽咽道:“这一定是我爹娘写的,这支芙蓉簪定然也是我娘的东西。”
见连织找到了亲娘的物件,容婧仪也更加心焦,翻箱倒柜地在翡翠箱子里试图找着什么,不一会儿竟翻出一个散发着芙蓉花味道的头油瓷瓶,她定睛一看,瓷瓶上彩绘着一个眉目间与自己神似的少妇坐在庭院的芙蓉池前吹箫,从她的衣着打扮和苑囿看来,像是个大户人家。容婧仪急忙打开那精巧的瓷瓶,果然不出众人所料,里面空空如也,余留着芙蓉的香气。
她不甘心地倒来倒去,一不小心瓷瓶竟从手中突地滑落砸在地上碎成好几瓣,容婧仪就要急哭了,坐在轮椅上的何浚先目光距离地面比常人要近,他忽然凑上身弯腰凝视起地上的碎片道:“你们看,碎片上有字,原来要打碎瓷瓶才能看到雕在内壁的字!”
容婧仪登时止住哭泣,忙蹲下身捡起碎片察视内壁道:“容府千金,生于宝佑六年戊午年二月十二。适逢百花仙子女夷生辰,吾与官人剪五色笺挂于花树,每张上书一吉祥字样,爱女信手抓来,一曰‘婧’,一曰‘仪’。”
“太好了,这么多年,你们的身世总算明白清楚了。”萧隋君也不禁为她们高兴,只见身边的宦纤儿面容不悦,嘟着小脸一言不发,他蹲下道:“纤儿,你也去找找你的吧,说不定也会发现呢。”
“不错,刚刚那些只不过说了她们的身世和生辰,好像并没有提到其他事情。究竟后来是怎么落入卓淮清手中,怎么进入沉璧谷的,你们的爹娘到底现在身在何方,一无所知啊。”师缱婼也沉吟道,“我每次见卓淮清跟纤儿交手都手下留情,还有她为什么叫你一直装聋作哑,又为什么一定要你嫁给圣主?而且纤儿不过十岁,武功却在圣主之上啊,这是为什么?”
宦纤儿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茫然地转了转,翡翠箱子已被翻乱了,她们之前翻出的东西其实她都有暗自留意,却没发现跟自己有关的物件。师缱婼信手多翻了几下,忽然看见凌乱的箱子一角放着一个绣着金色芙蓉的荷包:“咦,这个荷包好像跟纤儿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