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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浚先急忙抱起师缱婼,看着她脸上的网状血丝道:“这是蝴蝶蛊,谁会这么厉害的蛊毒?”馥真转了转眼珠道:“对了!是卓淮清。据说是用数百种剧毒的毒物放在一个皿中七七四十九天,让它们互相残咬,最后存活下来的那只便可以用来害人,中者目见邪鬼形,耳闻邪鬼声,胸腹搅痛,肿胀如瓮,不出七日必死,而且无药可解,甚至放蛊的人也没办法,因为一旦放蛊出去若再收解,蛊毒会反噬那人身上。卓淮清这么恨她,看来这次一定要置她于死地了。”
“我本来离开古滇国后想一走了之,哪知道一路上彩蝶萦绕,继而纷纷落地而死,我看是大凶兆就连忙赶了回来,没想到婼儿还是遭人毒手了。”何浚先自责道不该独自离开她,“现在有什么办法可行?”
馥真扶起昏迷的冷世翊道:“他没有中蛊,我想送他们两人回沉璧谷让圣主看看有没有办法,不然的话……只有去传说的天地之极试试能不能解蛊了。”树影中一个不明显的身影侧身闪过,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照到他脸上,似是熟悉却又一时记不起来的面孔,原来只是仇磐门的一名普通弟子蒲许之。
“天地之极?”何浚先一听不由得凛了凛,她继续道:“我在蒙古的时候就听过,在天之涯地之岸的交界处就是天地之极,那里四季变化无常,生死难测,虽然传说在那里可以坐化成仙,但仍旧没有任何人敢踏进一步,别说是凡胎肉骨,就算是有修行的神仙也不敢贸然闯入,有如地狱般的折磨会让人灰飞烟灭。”
何浚先狠心道:“既然有一丝希望就要试试,所谓置之死地而后生,如果婼儿有什么不测,我苟活于世也是枉然。”他细心疼溺地把师缱婼抱入怀中,苍虞轮椅的双轮轻轻点地倏地飘出了好远,馥真正讶异他废了双腿后仍有这么高的轻功时,只听他远远地嘱咐道:“你把冷兄安全送到沉璧谷,他要有什么闪失婼儿会唯你是问。”
“婼儿你别怕,有我陪着你,我们要生同生,要死同死。”他带着师缱婼奔赴天地之极,望着怀里闭目躺着的她轻轻说道,好像她是睡着了一般,不敢大声惊醒了她。越靠近天地之极环境越是恶劣,先前只是忽而朝曦忽而深夜,忽而春风忽而秋雨,虽不断变化倒也无妨,但一靠近“酆都”的洞穴前已感到里面森森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