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厘!”何浚先突然调转过头扑通一声跪在谷青厘面前,他大骇要去扶他:“大师兄,你这是做什么,快快起来!”
何浚先执意长跪不起:“大师兄从来没有求过什么,现在求求你帮我一次。师父常年喜近女色,我怕婼儿……”
“大师兄,你怎么心里还惦记着那个妖女,现在首当其冲的是想办法阻止副帮主夺位。”谷青厘面呈不悦,何浚先连连磕头,撞得额头鲜血淋漓:“如果有一天你也爱上一个姑娘,就会明白我今天的感受了,来不及了,大师兄求求你救救她!”
谷青厘心下一软,虽然恨师缱婼的出现让大师兄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但想到她年纪轻轻如花美眷,如果真的被师父糟蹋确实堪怜不忍:“可是我能有什么办法救她?”
“你带几队人制造混乱,引桑曲跟你们互斗,崔酩会趁机进屋对付师父,我再趁混乱带走婼儿。”何浚先思虑周全,“你放心,崔酩根本不是师父的对手,他伤不着师父的,我只是为了救走婼儿,自然会回来向师父请罪。”
二人依计行事,崔酩空有魁梧的身材和勃勃的野心,却不自量力头脑简单,竟选在这个时候谋权篡位,无疑是自己寻死,不过却帮了何浚先一个大忙。平日里他和崔酩也无恩怨,这时自己见死不救总是心里不安,可是眼下最着急的还是婼儿,也顾不上这么多了。
崔酩带人闯进房内,谙熟机关的他轻易地打开了书柜后的密室,飞起一剑直刺向罗帐内隐约的人影。突然**着上身的钟咫岩破帐而出,登时一掌弹飞崔酩的剑,只见落在地上的剑刃已然曲折,钟咫岩怒喝道:“蠢货,活腻了!”说罢翻转掌风劈断一根床梁呼啸对准他砸去,崔酩见他来势汹汹难以抵抗,情急下运上毕生功力挡住那根床梁。
何浚先在门外看得一清二楚,旋起飞快的鬼车腿趁二人僵持抵着梁木势均力敌时冲入密室,扯下芙蓉帐裹住虚弱的师缱婼飞身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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