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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她刚刚跨进街头的济世堂门槛时,被里面一个拿了药匆匆忙忙冲出去的男人撞了一下,不小心绊到了门前一块拴着长绳高高连着顶上牌匾的石头,顿时长绳被脚踝勾住拉下济世堂的牌匾重重地从天而降砸在地上,最令她惊诧的是那牌匾被掀开的一瞬间,里面藏着大量一片片红色的三寸纸人如同飞花一般洋洋洒洒落了一地。
“大夫,真是不好意思。”阿姜突然脸色一沉,但瞬间又恢复了正常,长长的睫毛下那双眼珠转了一转,忙揉了揉脚踝站起来扶起牌匾,那大夫也不介意,笑着道:“不要紧,不要紧,让我来吧。”说着俯身一一捡起地上的红色纸人,阿姜看都没多看一眼,径直走到台前道:“大夫,我家小姐受了风寒,开一点驱寒的药调理一下吧。”
大夫捡起一把红色的纸人放在桌上,回身去称柜子里的药材分别包裹好给她,她却神态自若,眼光根本没有落在手边那摞红色纸人上,道了谢便拿着药材出去了。
她刚刚离开济世堂,堂内后屋的帘子被何浚先轻轻挑开,师缱婼站在他身后看着阿姜的背影道:“你看,我就说阿姜不会的,今天这么试探她真是很不好,她对我肝胆相照怎么会害我呢?”
何浚先释怀一笑道:“看来真的是我太多心了,婼儿你放心,我以后都不会怀疑她了。走吧,我们要赶在她之前回客栈。”
“唉,何大哥也是好意,可是我这样怀疑阿姜真不应该,等她煎药给我时我应该向她说清楚道个歉才是。”师缱婼回到自己的屋里越想越自责,阿姜一个孤苦的女孩子跟着自己吃了不少苦,自己竟然还不信任她,长吁短叹地坐回桌边。
她忽然想起昨晚绞碎的半只小纸鸢,好像是被风吹到了桌子底下才免了被何浚先一把火烧干净,心里不免有些心疼和不舍,低下身掀起桌布朝地上仔细搜寻,果然看见一片被剪的很小支离破碎的彩色纸鸢孤零零地躺在地面,她伸手去拿回来,反过手依依不舍地凝视着,不知心中是何滋味:“咦,我手上什么时候沾了红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