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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大哥,胡大哥你在哪?”自从在水岸边醒来,龙萦刀一直沿着水流呼喊地找着忽哥赤,生怕他已遭遇了不测,眼圈红红的,嗓音也叫哑了,脚上的铃铛都因走了太多路撞击的太多而变了音调,她累极一下子坐在水边呜咽起来。
“胡大哥,是小刀害了你……”她掩面哭起来,“你要不是为了救小刀,就不会有事,我怎么老是克你,每次我一出现你就会有事……”
“小刀姑娘!”忽然传来一声熟悉的呼唤,她猛然回身,浑身上下的铃铛叮叮直响,只见身后山林处站着的紫袍男子正是忽哥赤,他正笑意盈盈地向她奔来。
龙萦刀忙迎上去,可就在二人还差十步左右的时候,忽哥赤突然一脚踩到了岸边的碎石,啪地一下子跌倒在地。龙萦刀惊呼一声,却不敢再上前:“你……我真的克着你…。”
“哪有这种事,别疑神疑鬼的啦。”忽哥赤反而不以为意,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土,一张红色的纸笺从袖中缓缓飘出,落在她的脚边,他脸色一变要去捡,却被龙萦刀抢先捡起展开读到:“十步之内,非死即伤。这是你的批命书!”
原来那天忽哥赤被送回澜约珠那里之后,醒来要去找她,但澜约珠找人给他批了命,二人之间竟然相克,说总有一人要命归黄泉,澜约珠说什么也不让他再与龙萦刀见面。他便偷偷趁着澜约珠处理军中事物之际跑出来找她,本来是想看她一眼,只要她安然无恙便回蒙古包,但见龙萦刀一心牵挂自己苦苦呼喊,实在不忍心才现身相见。
忽哥赤支吾道:“是啊,不过是有化解的办法的,就是我们经常在一起,吃同样的东西喝同样的水,那我们的命都一样了,就不会相克了。小刀,这两天要有花灯会了,我带你去花灯会吃美味佳肴吧。”
她歪着头想了半天,觉得似乎有些道理,再说或许都是巧合,想到又有吃又有玩,开心地拍掌跳着:“好啊好啊,铜山县的玉钩斜是最好的花灯会了,可是宫主都不让我们出来玩的,我听说这两天去抽花签,可以有机会亲自办花灯会呢,我们也去试试吧。”忽哥赤欣然应允,二人沿着河岸边边说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