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浅姿忙从冯域手中拿过《樊姬》画,打岔道:“婼儿,你既然是夜旸宫的少宫主,也来看看这幅画吧。”公仪芷眉点点头,安浅姿把画卷放在琉璃玉桌上展开,众人凑上前仔细研视。这幅画确实看起来有不少年头了,但萧隋君执意说这是他亲手所作,里面没有任何玄机。
“何师叔,不如你把血珀拿出来安回到画轴上,看看会不会有什么意外的发现吧。”公仪芷眉再一次提议道,何浚先侧脸向师缱婼递了眼神,看她低眉示意,这才从衣兜中取出一个宝蓝色绣缎的锦盒,取出裹得严严实实的血珀轻轻往底部画轴的凹槽处按了上去,果然不出所料,竟然不偏不倚吻合了上去。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会发生什么,结果那幅画纹丝不动,依旧是樊姬坐在月下抚弄着琴弦。公仪芷眉道:“冯域,看看琴弦有没有增减?”冯域失望地摇头道:“丝毫未变,宫主,这血珀不管用,是不是我们的方向错了?”
颜衾玉凑上前仔细一看,只见上面的那根蓝田玉画轴上也有一个浅微的凹槽:“当然不行了,要两块血珀一起安上去。冷世翊,还不把你的那块血珀拿出来试试?”
安浅姿不由一惊,这小子怎么会怀有血珀?她尚没反应过来,冷世翊便把他的血珀放回了顶部的凹槽,她定睛一看,果然是跟师缱婼和桑曲那块一模一样的血珀。只是令人失望的是,别说开启画上的机关,就连应该适时而起的一丝无名风都没有,《樊姬》画上的玉人笑容更加显得僵硬。
“还是不行啊。”冷世翊伸手要拿回顶部凹槽里自己随身的血珀,却被颜衾玉抢先夺去,她诡黠一笑,扬了扬手中散发着异样光芒的血珀道:“冷世翊,这是我哥哥的血珀,今天就物归原主交回到我手上吧。”
“胡说!这血珀是我从小到大都戴在身上的,怎么就变成你哥哥的了。”冷世翊顿时脸色一沉不悦,劈手过去抢,显然颜衾玉一段时日没见到他,小觑了他一身武功,沈衢忙拦住道:“玉儿,这我能作证,我跟世翊从小玩到大,这血珀真的是他的从未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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