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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少宫主见过《樊姬》画里的人,是吗?”忽然冰蓝色的大殿煞白的帷幔后传出一声女声,师缱婼朝那里望去,只见帷幔上密密地绣着闪亮的银丝,堆成一朵朵芙蓉花,依稀可见一个女子的身形发髻影映其上。
“是啊,就是这位颜姑娘。”师缱婼回身指了指颜衾玉,那帷帐中的女子只是略一沉吟,怔了怔没有做声。倒是冯域顺着师缱婼的手指望过去,只见颜衾玉头上绾着一把玉梳,碎发下添置着花钿额坠,一身雪白的长衫裹着纤柔的身躯,而那张金雕玉琢的面孔竟是自己看了不下千百遍的画中人,不由“啊”地轻呼出来,后退了两步。
颜衾玉见他大惊失色的模样茫然不知,伸手摸了摸脸颊和发髻,侧身问沈衢道:“衢哥,我脸上有什么吗?”
沈衢早就见过那幅《樊姬》画,看她的模样真的是对这件事一无所知,至于为什么她会和樊姬长得一模一样更是奇怪了,也只是摇了摇头。那帷幔后的女子好像并不惊讶:“芷眉,把画拿给几位看看。”
颜衾玉接过画缓缓展开,不禁愕然,睁大了双眼细细凝视。那幅被天下人争夺的画上,一个白衣女子巧笑盼兮,美目倩兮,坐在月下独自弹琴。那把琴精致华丽,琴弦竟是泛着玉石光泽的丝线。而那个女子铅华未尽,宛若月中姮娥,只是那张脸,竟然跟自己分毫不差。甚至连发上的饰品玉梳,衣襟的绣花布料,都跟自己的完全一样。
“衾玉,你还听得出为师的声音吗?”帘后的女子见她错愕,开口道,颜衾玉这才反应过来,更是一脸惊诧地试探道:“你是印……”
“我还以为你跟慎誉贵为大理的王公贵族,早就把我这个销声匿迹的人给忘了呢。”那女子低声一笑:“当年我带你们两个入夜旸宫,收作我的徒弟,其实是因为你幼时的容貌跟樊姬已有些相像,将来为夜旸宫所用,混淆江湖上想夺画的那些人的视听。但我离开夜旸宫去找画上缺失的东西一去就是数十年,你和慎誉竟然机缘巧合跑到了大理,估计你们都以为我死了吧。”
“咦?”突然不合时宜地传来萧隋君的声音,只见他捧着那幅画喃喃道:“这不是当初玉儿代替墨仙之位当日我给玉儿画的吗?但那画应该封存在黑咒池里了,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