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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浚先连连道谢,心觉这渔人鳏夫真是好心人,他在船上安心地歇息了会儿,又修炼了会儿内功,睁开眼时只觉船舱外天色已黑。他撩开帘布走出去,见那老鳏夫还在撑船,只是小舟所在早就不是桃叶渡的那条细小河流了,而是一片汪洋的大海,不由惊了一下:“老人家,这……”
“你不用怕,过了这海就到我老家宅子了,老朽撑船技术好,翻不了船的。”那鳏夫笑了笑,指着隐约可见的对岸道。夜幕之下何浚先仍然没看清他的面容,反而定睛一看,看见岸上包围好了黑压压的一片人影,微弱的火把映衬的格外气势汹汹。
何浚先正奇着那些是什么人,远远的便听见对岸的首领的人对船上叫道:“何浚先,识相的快点把血珀交出来,本王就饶你一命,不然就不客气了。”他更是纳闷了,他夹带血珀私逃的事本来就没什么人知道,怎么会这么快就传到蒙古人那里了,蝶翎帮一向视蒙古为敌,照理说不会有蒙古细作的。
老鳏夫呵呵一笑:“年轻人,你怎么招惹上蒙古鞑子了。不过老朽答应护你周全,这些人就交给老朽吧。”
说罢飞身出去,凌波而行,转瞬之间已纵身跃到岸上,一挥船桨,竟把数十人当场毙命。熊熊的火光映照在首领的脸上,原来正是忽哥赤。他连蒙古铠甲都没来得及换上,一身紫棠色的中原豪家公子的长袍打扮,发髻梳成一个玉冠,仅仅是带了两小队人马便赶了过来,看上去得知消息也是很紧急的。
忽哥赤显然没想到鳏夫的武功不止高,还招招快准狠,连船上的何浚先不由也呆了眼,之前只道他是个普通渔夫,看来也不是个等闲之辈。一炷香的时间不到,那老鳏夫提着浸水的船桨哗哗几下,把忽哥赤身边的两队人马打的落花流水,他执桨勾住几个滚烫的火把直朝忽哥赤的面前劈去,谁料惊了忽哥赤的战马,马嘶叫一声扬蹄一仰,忽哥赤拉不住缰绳,顿时被马摔进了海中。
他自小生长在大漠,自然不识水性,在水中狼狈地扑腾几下,只感到一阵大浪翻涌上鼻梁,双腿也没了力气,心口呼吸难受,眼花缭乱地猛呛了几口涩咸的海水便要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