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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持者是一群穿着黑色长衫的强悍蛮人。(首发)当中一个年轻体壮的,头上包着红色头巾,手执缰绳,指挥着其他人把任氏和开寅揉到马蹄前。汉子们荷荷怪叫,吓得那两母子魂飞魄散,只跪着不敢抬头。
“大王饶命,大王饶命……”程家的妇仆磕头求饶。可那些蛮人并不对他们出手,为首的蛮人马鞭一指母子三人,喝道:“小的抓上马,婆娘拖着走!”
很快就有一人过来,过来把任氏双手用牛皮索束了,用一条绳子拖在马屁股后。看来想好好折辱一番。
任氏顿时魂飞魄散,扯开嗓门拼命求饶:“大王不要啊!你要多少银子,我……我都可以给你们!”任氏本是小脚女人,哪里见过这阵仗,只吓得屁滚尿流,张口就道,“我老公是广西总督程广信,金子、银子什么都有!只要你肯放我回去……这些、这些女人,都是你们的!”
她指着一同跪在地上的丫鬟和仆妇们,一副丢卒保车的慨然。虽然她哭得声嘶力竭。可在场所有人都恨不得掐断她的脖子。
这年轻的蛮人头目真的在她脸上狠狠地掐了一把,邪笑着道:“老子不稀罕这些女人,倒是你……”
“啊?我“”任氏两眼一阵晕黑,偏偏又没晕死过去,脸上的香粉扑扑下掉,丑态毕露。
蛮人头目得意大笑,翻身一跃上马,一边仰首吹起哨子,一边松开缰绳,让胯下的马慢慢向前走。
马一走,被绑在后面的任氏就被拖着踉踉跄跄地走了几步,没一会儿,她的小脚便跟不上来,整个软瘫在地上。名贵的钗子掉下来,精致的髻也松脱,华丽的裙子上全是污泥。尽管她哭得通天彻地,也没有一个人肯为她说一句话。马夫、丫鬟和仆妇这会儿正暗自在心里爽着呢。
年轻的蛮人头目乐得大笑,正想一夹马肚向前奔驰。谁知马下突然传来一声稚嫩的喊声:
“放了我娘!”超能神器
他低头一看,只见那个双手已经被绑起小小的富家公子,居然敢冲到他的马下,对着他怒目而视。他娘的,这小子是不是活腻了?
“放了我娘!”开雪的个头还没到马的一半高,那匹马神骏无比,马蹄用了精铁打造,随便一脚踏下,开雪便头破血流。可他偏偏毫不畏惧,甚至还想跳起来抢过缰绳,阻止蛮人头目继续前进。
虽然有些佩服这小子的胆气,可蛮人头目一见到这程广信的儿子就心生厌恶,右手一挥,马鞭“唰”地一声朝着开雪劈头劈脸地抽了下去。“一边去吧!”
“啊!”开雪自己没有叫喊,倒是在旁边见到的丫鬟奴仆们吓得尖叫。
一道长长的血痕从开雪的头顶划落,那么娇嫩的孩子,皮开肉绽,血汨汨地流了一脸,却紧紧地咬着牙,死也不放开那根缰绳,还在用尽全力地喊:“放开我娘!”
“这小子……”年轻的蛮人头目不禁停住了马头,“你不怕死?”
开雪一双手扯住缰绳,血流进眼睛里也不顾,神情凄厉,说出的话掷地有声:“我乃程家长子,你要绑我就绑我一个,把我娘和弟弟放了!”
“你倒是会算账啊,一个换两个?你爹杀我族人的时候,怎么不见他肯把我爹和兄弟姐妹都放了?”年轻的蛮人头目越说越恨,那种怨恨之情填满了胸膛,一时气不打一处来,甩起马鞭就朝开雪左一下、右一下的抽打起来。
开雪痛得惨叫,身上倒像变成了个血人一样,却始终不肯松开缰绳。
这下,地上的丫鬟仆妇们也一个个惊呆了。以前谁都不想靠近这位大公子,总以为他懦弱可欺,便愈发看他不起,没想到,他的性子竟坚毅如磐石。愧疚和钦佩在这些下人的心头反复回荡,一个个开始为他磕头求情。逍遥剑圣
开寅还在不知哭什么的哇哇乱叫,任氏半晕半迷地软在地上。
“你还能犟到几时!”蛮人头目本想饶了开雪,偏生见到同来的几个蛮人虽没说话,看着这小孩那副拼死的劲头,脸上也有些动容的样子,心中的怒火便越发炽烈。于是他左手一扯缰绳,劲力传递到开雪手上。开雪便再也坚持不住,手脚发软,掉在马头前。
“踩死你这小狗腿子!”蛮人头目狠提缰绳,骏马吃力,就要纵身举蹄,朝他脑袋砸去
“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