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子带着泪水的双眼转而望向翠儿,难过的说了句:“翠姐,你是不知道,这次少爷真的生气了,我和少爷从小一起长大,他的脾气我最清楚不过了,他这个人虽然执拗,可是也不至于这番模样对我,看来少爷这次真的恨透我了,他都……都不踢我了……”
朝子说着说着,已经完全恸哭了起来,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开始一个劲的哭,这惹的周围房子里面恰巧刚干完正事的胭脂水粉和那些**快活的少爷们,一个个都把怪异的眼神投向他们两人身上。
最终,朝子还是在翠儿的劝阻下,才渐渐离开了房间门口,走出醉红楼。
这会,正站在贴有鸳鸯戏水剪纸窗户旁边的安冰,他怀里紧紧抱着樱花,安静的低下眼睛,望着窗户外面的街道处正走着的朝子的背影。
这时候,荷花从安冰后腰一把抱住了他,她安静且娇羞的脸颊紧紧贴着安冰的后背,嘴巴抿了抿,温柔而细声的问了句:“公子,天色凉了,小心着凉啊?”
安冰慢慢把身子转过来,看了下樱花,又看了看眼前的荷花,这才有些开玩笑的说了句:“你看看你们两个小娇人,名字里面都带个花字,都长的这么讨人喜欢,可惜了,可惜了……”
荷花抬起不解的眼睛,眨巴着一双明亮的眼睛,问了安冰一句:“可惜什么了,公子?奴家觉得公子有话藏掖着?”
安冰低下失落的眼睛,拍了拍荷花的肩膀,对着她安慰道:“荷花,你知道不,自打我在三年前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就已经被你那美妙的琴弦和你的眼神所吸引,我就觉得,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替你赎身,你长这么漂亮贤淑,琵琶曲子又那么美妙,只是也都是一株清纯的荷花被这红尘之气给玷污了啊……”
他失落的说完,转而低头望向荷花,只见荷花动了动有些发白的嘴唇,嘴角稍微颤抖了几下,这才红着鼻子,梨花带泪的抬头继续问了他一句:“难不成公子是嫌弃奴家?奴家只卖艺不卖身,奴家……奴家可是为了公子,至今留着清白的身子啊。”
荷花说完,挥起轻飘的衣袖,打算朝着前面失落的前去,怎料这时候,安冰却突然一把拽住了荷花有些冰冷的纤手,他温热的手掌顿时攥的她的手有些发疼,她低头安静的流着泪水,不忍心让安冰看见她惨痛的样子。
安冰用温柔的手掌攥了攥荷花冰冷的纤手,这才把她的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嘴跟前,很心疼的呵了呵热气,对着她很伤痛的解释道:“荷花,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就是说你和这樱花同样如那仙女般一样纯洁,可是生不逢时。”
荷花用丝绸衣袖擦了擦眼泪,衣袖上顿时被泪水沾湿,化作一道安静的伤。
她提起头,继续不放心的问了安冰一句:“安公子,奴家明白公子的一番话,可是奴家也害怕,奴家如今却只是献唱的一个小丑而已,我怕……我怕公子有一天会嫌弃我,抛弃我……那样我会比死了还痛苦。”
安冰听完,急忙用自己腾出的一只手指,温柔的捂在了荷花的嘴边,对着她温柔道:“说什么呢,好端端的提个死字怎了得,你放心,我一定答应你,替你赎身,好让我许你一辈子,好不好?”
荷花听完安冰的话,她顿时感动的更加哭泣了起来,并且乘着安冰还没有注意的情况下,就已经朝着他还未消淤的脸轻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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