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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慕言凝耳听了听,可是听不清她说的什么,只好给她掩了掩被子出来了。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你就知道了。
玉阮送他出门,见他走进了对面东厢,方把门合上,回来一看,老太太已经迷迷糊糊睡过去了,她吹灭了蜡烛,在一旁软榻上脱衣睡下,老太太眼神儿不好,这么多年来,没睡过一次好觉,她自从进入苏府伺候,被老太太相中,做了老太太身边的大丫头,就一直跟老太太睡一个屋里,以防老太太夜里要人。
东厢新房,米思听见关门的声音,忙站起身去迎他。
苏慕言黑着脸,躲开她,向里间的大床走去,坐在床沿,揉了几下额头。
米思坐在他身边,说:“我不管,这次去省城,你一定得把我带走,这么个破地方,要是再呆下去,会把人给闷死的!”
听见她叨叨,苏慕言就想让她永远闭上嘴,他胡乱地解开颈间的风扣,反手将她按在床上,掐住她的脖子,说:“你看不上这个破地方,嫁给我干什么?东方府很了不起吗?再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你信不信,我轻而易举就能弄死你!”
米思没想到因为一句话,他突然发作,吭吭地说不出话,喘不上气,眼睛闭了又睁开,闭了又睁开,想拽开他铁钳一样的手,就是拽不开,她真的要死了,他额头上青筋暴突,他不是在开玩笑,他到底怎么了?平时看着仪表堂堂的,怎么这么阴狠?米思这一瞬间,想的就是这此。
米思的眼翻了白,眼看就闭过气去。
苏慕言才突然松开了手,米思猛然从床上侧身坐起来,大口大口拼了命地呼吸,一边惊恐地瞪着眼前的男人,她想开口说话,但是脖子特别疼,越是着急越是发不出声音,她以为自己被他捏哑了,再也说不出话来了,试了又试,才粗嘎难听地骂了出来:“苏慕言,你疯了吧!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想杀了我!你刚才差点就得手了!你跟我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要杀了我?我一心一意地在家替你尽孝陪着那个瞎了眼的老太婆,你却一回来就这么回报我?”抓起手边的枕头冲他扔了过去。
苏慕言终于回过神来,现在还不能跟她翻脸,连忙将她按在怀里:“生意不太顺利,还有那个让人生厌的白衍笙总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不是针对你,真的,”他想了想,又强调说:“都是因为白衍笙!”他忍着心里的厌恶闭着眼睛去吻她:“要怨就怨白衍笙!”他无意中发现米思仇恨白衍笙,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总可以拿来用用。
果然米思一听说是白衍笙惹了他,不再追究方才的事,立即气愤地问:“白衍笙怎么你啦?”
他阴着脸说:“她说我娶你,是因为东方府有钱有势。”
米思怒道:“这个女人真可恶,她自己不也是奔着东方府来的,她有什么资格说你!”
他一愣:“怎么?你也认为我是为了攀附东方府才娶了你?”
米思这才发现说错话了,忙胆怯地解释说:“你当然不是,我是说她!你放心,我和我娘老早就看她不顺眼了,这次回到省城一定有她好看!”
米思愤恨地想,白衍笙,你为什么老是跟我过不去,我都嫁到这犄角旮旯里来了,你还不肯放过我,又来挑拨我们夫妻关系!
湘阁内,菱丫头把药丸递到吴霖鸾手里,说:“幸好小姐早有准备,让胡柒和曲娴提前领了婚书,否则看当时的情形,很难把苏先生给打发走!”
吴霖鸾将药丸送入口中,喝了一口水吞咽下去,说:“你家小姐准备的恐怕不止这些吧,我不信她不清楚苏慕言的为人,却任由他找上门来,那么巧周货郎也来了,两个人碰到一起,能有什么好事?昨天发生的一切,我敢肯定都在你家小姐的设想当中,敢情,她把咱们都当成棋子了!一步步地早铺垫好了结局!”
菱丫头笑着为她捶肩说:“太太,您不会还没原谅小姐吧?”一口一个你家小姐,好像小姐跟她没关系似的。
吴霖鸾哼了一声,没答话,菱丫头讪讪地闭上了嘴,不敢再多问。
慧双越想越气,吃过早饭,去了阿福与翎笙屋里,说:“衍笙这次也太过分了,也不提前给咱们说一声,偷偷地给曲娴胡柒办了婚书,把咱们蒙在鼓里赔着担心合演了大半晌的戏,打发走了两个大麻烦,她连声谢谢都没有!”
翎笙最听不得有人说衍笙的不是,忙为衍笙辩解说:“她要是提前给你们说了,你们能保证不露一点儿马脚吗,苏慕言可不是好糊弄的,只有咱们毫不知情,才能取得他的信任,让他相信这一切并不是提前准备好的,那张婚书也不是为了应付他临时准备的!”
阿福恍然大悟,哦了一声。
慧双道:“她就是提前告诉了我,我也能配合好。”
翎笙笑着说:“你是能配合好,我也没问题,可是有人不行啊!”眼神儿朝着阿福瞟了瞟。
慧双扑哧一笑。
阿福见两人望着她笑得那么意味深长,怔了会儿,方反应过来,猛地拍了下桌子,说:“好啊,你们是说我会露出马脚!在你们眼里我就这么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