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论绣工确实不相上下,衍笙诧异地抬头问道:“这是谁给你做的?”
慕槿洋洋得意地说:“我大嫂啊,怎么样,看傻眼了吧?”
薛凝也抚着那料子说:“哎呀,真好!”慕槿一抽,将衣角从她手中抽走了:“别摸脏了,我就这一件了,其它都旧了,不能穿了!”
衍笙目光变得深不见底:“为什么这么说呢,既然是你大嫂给你做的,再让她做一件不就得了?”
“你说的轻巧,我大嫂不见了,我找谁给我做去!”话一说完才发现不该说,慕槿紧忙捂上嘴。
衍笙心中不由得打鼓,试探道:“好好一个大活人,怎么会不见了?是探亲访友去了,还是失踪了?”
“不见就是不见了,”慕槿冲着衍笙大喊:“跟你有什么关系,问这么多,不跟你们说了!”披着木槿花灿烂如烟霞的斗篷转身回房了。
不见就是不见了,看来是离家出走了,衍笙在心中默默地念道。
苏慕言的妻子居然离家出走?那苏慕言到底是个怎样的男人?她的妻子又是怎样的女人,丈夫是那么有模有样的男人说不要就不要了?
衍笙与薛凝正要进屋里说话,东方睢恰巧回来了,慕槿穿着斗篷又从屋里飞出来,挽着他的手就往她屋里拉:“你看我好看吗,去我屋里!”
东方睢敷衍地朝她身上看了一眼,说:“好看,你先进去,等会儿我再去找你!”
慕槿撅起嘴不答应,东方睢又道:“乖,听话。”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她方红着脸进去了。
衍笙望了一眼对眼前一切视而不见的薛凝,也装作什么都没看到。
东方睢就是想给衍笙打个招呼,才把那位打发到屋里去了,还是忍不住先看了看薛凝的脸色,才向衍笙道:“弟妹来了!”
衍笙扬了扬手中的书:“我来还书的,我和薛凝进去说话,没事,你去忙吧,不用招呼我!”意思是你想去那屋,尽管去那屋,没人拦着你。
东方睢当然明白衍笙什么意思,前两天请安时发生的事,他全都知道了,他宠爱小妾,半个月没进正妻的房门,连孩子也没见,现在闹得人尽皆知了,他也想向薛凝示好,但是薛凝不是不理他么,他睁着涩涩的双目朝着虚无看了一会儿,待脸上的尴尬褪了,方说:“我不忙,真的。”
衍笙在心里哂笑一声:你真忙假忙关我什么事!
薛凝连头也没有抬,拉着衍笙就进去了,半个眼色也没施舍给他。
东方睢在薛凝门外伫立了片刻,在花坛边坐下,不去慕槿屋里,也不进薛凝的屋子,绷着脸不知想些什么。
东方榉从一旁冒出来,惊讶地问:“哥?坐这儿干吗,怎么不进屋啊?”
“你叫我啥?”东方睢比看到太阳从西边出来还吃惊。
“怎么,我叫你哥怎么啦,不让叫啊?不让叫,那我以后不叫了!”东方榉仰着脸不屑地说着,掀起帘子就要进屋。
东方睢一伸手把他拉住,说:“怎么回事这是?你都开始管我叫哥了,你嫂子她为什么又不理我了?是她说的让我娶慕槿,怎么现在都变成我一个人的错了,自从结了婚,她一直对我不冷不热,现在可好,对我的态度,还不如以前好呢!”
东方榉也不跟他客气,直白地说:“这不是你自找的吗?谁让你揣着心思不向嫂子坦白了?你要是早跟她说清楚,她会再给你纳一房妾?”
东方睢不自在地说:“我揣什……什么心思了?”
东方榉最不耐烦他这一点,有话不说全捂在肚子里:“好,你对大嫂没什么心思,你就接着装吧!我跟你一样装糊涂总成了吧?我可以进去找我媳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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