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意回避,站起身,说:“你先好好歇着,过些日子再说!”
他走的仓促,她更加觉得无望,拿起那小褂缝了几针,针脚歪歪扭扭,只得放下,惶然地对着腹部说:“孩子,你要保佑咱俩,不要让爸爸打掉你!”
她日里除了捏针,并不出外走动,这些日子寨里平静地可以。李婆子经常端了安胎药来,她总是悄悄地倒掉,一盆花,不几日便枯死了。
李婆子眼尖,安鲁戈亲自吩咐要打掉这孩子,她不敢违命行事,只得将个中情形说给安鲁戈听:“慧姑娘没喝药,药都倒掉了,好好一盆海棠,她平日浇灌最上心,这几日叶也蔫了,花也落了!”
安鲁戈说:“那就将药粉掺在饭里,还用我来教你吗?”
李婆子脖子一缩,又怕他,又心疼林慧双,壮着胆子,说了句:“大当家,就算留下那孩子,能碍什么事,那也是您的亲生骨肉啊!”
安鲁戈眉毛一耸,说:“多嘴!做好你的本分就行啦!”李婆子只得闭嘴。
李婆子在厨房里盛了粥,抖抖索索下了些药粉,端过去,看着林慧双一勺勺吃下,才慌不识路地退出来,她怕看见那孩子的眼神,多好的一个姑娘,要来这里遭这样的噩梦。
林慧双吃了粥,在房内颠着大腹走了一走,她已卸下绢子,整个人看去胖了一圈,走了不些时候,突觉腹内绞痛,扶住门扇,咬着牙吭吭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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