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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琪也不由注意到白衍笙的局促,自己的小姐往日处事落落大方,今儿是怎么了,也不知这位先生,使了什么蛊,让她像个手足无措的孩童。
她想了一想,微摇一摇头,走去车旁取了方巾,选了块青草最细密处,有条有理地布置起来。
白衍笙微垂双眸,细长的睫毛像蝴蝶张合的双翅,凝雪似的双手透出隐隐的红,不知她使了多大的力气捏着自己。
而他是有意的,有意让她不安,他无法忍受自己经历了那样的煎熬,她仍像一朵自开自落的白莲花,无视岁月的美好,安然自在,他渐渐泛起恶作剧似地笑容,贴在她耳边,说:“莲儿,我想念你!”
她的身子抖了一下,心的一角不堪重负,猛地下沉。而后她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声音有几分发颤,说:“你在说胡话!你不是疯了就是傻了!”
他见她只是片刻思虑,脸上随即出现一切在握的了然,直觉以往太小看了她,连她也明白,两人之间隔着天与地的距离。
他看她满脸厉色,不由笑了起来,说:“喜欢你是我的权利,远离我是你的自由,你可以无视我的存在,我不在意!你更不必有负担!我不会日日缠着你!你只管放心!”
他第一次对自己的身份深恶痛绝,那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堑。
她甩下他放在肩上的手说:“如果真是这样,你一无所求,为什么跑来告诉我这番话,做这样无望的探视,若你真有心不给人添负担,自持理智些,今天咱们就不会再见了吧!”
她十分生气,分不清是生他的气,还是生自己的气。谁让他跑来的?还自以为是说了一番表里不一的话,来打扰她的清净。
他不由噎了一下,又像是折服于她的反应迅捷,愣了几秒,才无奈地解释说:“人在短暂的生命中都有可能遇到一个人,她让你变得不是原来的自己,却又更接近自心,或者这就是现在的我。再心口不一荒唐失常的行为,也不难理解。又或者,将来你遇到自己的那个人时,终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