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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恭人如同忙碌的小蜜蜂,挥舞着八卦的翅膀飞到夏家,带来了鲁安侯府最新的消息,“和离了!这样给夫家断绝孙的媳妇,哪家敢要?诶!要我说,和离才好!这和离了,鲁安侯家不至于绝了后!鲁安侯世也能正正当当的生养几个儿女,以后儿女满堂,方是福分!”
夏老道,“真是什么样的怪事都有,世上竟有这样的女。”
“婶,这就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了。”夏恭人将嘴一撇,说的愈发来劲,“更令人称奇的是,做了这等忤逆不孝的事,鲁安侯世夫人还不觉有错,听说世要纳小,她先委屈的什么似的,张嘴闭嘴要和离。永安侯府离了她难道就不成了?她一说和离,人家鲁安侯府立刻允了,和离书一出,就是后悔也没地方后悔去。”
夏道,“和离什么的也忒没情分了,男人纳小而已,她仍是正妻,以后妾生了儿抱在跟前养,跟自己生的是一样的,怎么这样想不开?”
夏恭人笑,“这谁知道?如今鲁安侯世和离,这样显贵的身份,帝都不知多少人家都盯着世夫人的位呢。谁还有空去管孟氏如何。”鲁安侯世原配姓孟。
赵长卿曾与夏恭人有过口角,实在没共同语言,听了一耳朵便称病回自己院里歇着了。
见赵长卿走了,夏恭人皮笑肉不笑的对夏老夏道,“阖帝都,再找不出像婶和弟妹这样疼惜媳妇的人了。”
夏老笑,“一家住着,她们小年轻的,是得多疼着一些。”她倒是想摆摆婆婆的谱,奈何赵长卿没给她这机会,婆婆的谱摆不出来,夏老只得“慈善”些。
夏一门心思的寻思给夏纳小的事,对于夏恭人话中带话,只当未闻罢了。在夏看来,侯府出这样的事尚不能容,她也只是想抱孙而已,夏有了儿,长房便有了后,不只是对祖宗有个交待,就是赵长卿日后年,也有了一辈的依靠。
就听夏恭人继续道,“这帝都城最贤惠的人是谁?非宁安侯夫人莫属。宁安侯夫人也无亲,将庶养在跟前,教导的别提多用心了。宁安侯世非但武双全,人也是出了名的孝顺。非有宁安侯夫人这样的嫡母,教导不出这样的儿来。宁安侯夫人出身不显贵吗?那是后娘娘嫡亲的大姨母,到了后娘娘面前也有个座的人。”
夏的心立刻又活动起来:是啊,后的姨母都这样,她给儿纳个小,并不是要离间儿媳妇之间的情分,就是给儿留个后罢了。将来赵长卿用用心,孩还不跟亲生的一样。
这样想着,夏愈发安下心来。
夏的脾气并不似夏老,有了事先乍呼的全天下皆知,夏是沉默稳健的性,她素来是先将事情大致心里算计好了,再闷不吭气的去做。
夏心里有了主意,且丈夫也是同意的,她想着,女儿与赵莲都同李念琴说得来,只是还差个将人请到家的理由。夏想着,玉自从去宋侯府看了福姐儿新收拾的院后,很有几分羡慕。夏命人找了夏玉过来,笑道,“女儿家是娇客,娘家不疼你谁疼你。你要是想重新收拾院,我拿出十两银来也足够了。”
夏玉很是惊喜,问,“娘说的可是真的?”她娘平日里是节俭,若是做衣裙买钗环,求一求她娘或者是肯的,但收拾院什么的,她娘不一定乐意。不想母亲主动提起,夏玉焉有不高兴的。
夏便又说话了,“这事,肥水不流外人田。与其找个不认得的,还不如找咱家相熟的,你不是跟李姑娘素来交好么,请李姑娘过来,你们商量着,看怎么收拾你那小院。若有什么移树栽花的活儿,只管给李姑娘安排人手来干。”
夏玉笑,“那我这就给李姐姐写帖,请她过来。”
夏抚摸着女儿鸦翅青的秀发,随手正一正女儿发间一支珍珠步摇,笑,“去吧。”
夏素来周全,着人去跟赵长卿说了一声,赵长卿没说什么,吩咐永福打发车辆去接李念琴来府上罢了。倒是赵长卿原要安排客房给李念琴住,因夏玉与李念琴交好,直接请她住到了自己院里去。
李念琴是个伶俐人,她与夏家上下处的都不错,连夏姑妈、赵莲这样的性都同她说得来,可见其为人玲珑八面、绝非虚传。唯赵长卿虽待她和气,李念琴总觉着不论她如何亲近,都有些亲近不起来的感觉。
不过,赵长卿与她母亲交好,这也够了。
李念琴并不知夏的意思,她在夏家住着,一心一意的与夏玉商量着如何重新收拾夏玉的小院儿。直待在夏那里见了夏两面,李念琴方心有所感。
李念琴不动声色的观量夏,夏一见有女眷在母亲屋内,且李念琴相貌过人,荆钗布衣仍不掩其姿色,夏多看一眼,退出去避闲。夏笑对李念琴道,“自幼念书的孩,再懂礼不过。”说着便叹起气来。李念琴心知肚明,还是要体贴的问一句,给夏个台阶下,“好端端的,怎么叹气呢?我听说夏大人年轻有为,是难得的人物。”
夏叹,“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是常来我家的,又这样的聪明秀敏,我不说,你也是知道的。哥儿与媳妇成亲整整五年了,膝下空空,我就是闭了眼怕是也放不下心来。”
李念琴柔声劝道,“我听说夏大人与大奶奶都通医术,何况,苏神医与夏大人、大奶奶也有交情,若是真有身不适,有苏神医在,有什么是看不好的呢。”
“若能看得好,我如今也不必发这个愁了。”夏望着李念琴国色天香的面孔,温声道,“天底下的事,就是这样,哪里有十全十美的。你是个聪明的孩,我待你,与我的女儿是一样的。”
李念琴的脸微微有些红了,夏一笑,“我的意思,你定是已经猜出来了,你可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