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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 真相(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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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唯尔,蓝晶之灵已经拿到,你接下来怎么打算?”

以往诺比沁会直接要求李季伶跟他一起回西林家的古堡,而现在诺比沁却询问李季伶自己的意思。既然李季伶已经拿出了该有的态度,那么诺比沁也会退一步。

“我回小镇处理点事情,明早就和你们一起回古堡。一直到菲瑟希的预备礼结束为止,我都不会离开古堡。不过,我希望你们能给我相应的帮助,另外四个地方我一定要去。”

“好,依你,但是相应的你也必须将分内的事做好。”

分内的事,看来诺比沁还是要她将所有底都交代出来,原本和谐的气氛瞬间凝滞住。

杜斯法尔看了看李季伶和诺比沁两人之间忽然紧绷的气氛,难道这两人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平和相处了吗?杜斯法尔无奈的摇了摇头便走出忠勇祠外。以前他是为了计划才总是充当和事佬和稀泥的角色,现在戏台都拆了,他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诺比沁难道没有看见梵那么大一号情敌在一边虎视眈眈吗?活了几千年怎么连个雌性都搞不定了,有些话完全可以软软的说出来,为什么非要这般强势呢?

“走吧,夜晚不安全,我已经察觉到附近有猛兽靠近。”梵牵起李季伶的手便往外走。他虽然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却又让整个局面朝着另外一个诡异的方向发展。梵得乐看诺比沁和李季伶之间僵持,这个诺比沁难道弄不清楚自己对李季伶是何种感情吗?如果无关雌性和雄性之间的爱情,那么诺比沁就当个长辈远远的旁观好了。

李季伶脑袋混乱的被梵半拖半拉的往外拽,她没有错过诺比沁眼中突然的暗沉,以及紧握的双拳。这种感觉很微妙,李季伶有时看见某些事或物总觉得似曾相识。就如同现在她看到诺比沁这种纠结中又带点依恋的样子就很熟悉。或许是她忘记的事太多,所以产生了一些错觉吧。

这是种什么感觉?概括的来说就是想爱又不敢爱、想留又不敢留的纠结感,而这种感觉有可能出现在任何一个雄性身上。却不会出现在诺比沁的身上,至少对象是李季伶的时候。诺比沁不该出现这样的感情。

‘你还真是有红颜祸水的潜质。’

红颜祸水……这已经不知是李季伶第几次听到雄性对她的评价,她没有理会觅罗的调侃,这种事情不能解释只能沉默,否则越描越黑。

‘不过你的运气确实不错。’

“怎么个不错?”

‘这附近有许多高阶的灵兽,守护在蓝晶和这片墓冢,你得到了蓝晶却没有受到它们的攻击。’

“这难道不是你的功劳吗?”

‘我的功劳?难不成你以为是我将这些灵兽驱赶的?’

“难道不是吗?我想这些灵兽应该是你聚集在这方土地,所以它们自然不会攻击你,你在我体内。因此它们也不会攻击我。”

李季伶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再说她获得蓝晶不是偷不是抢,是蓝晶的主人送给她的,不遭受攻击很正常。

‘这里的灵兽确实由我召集,但是我只和它们签订了一个契约,那就是杀掉夺走蓝晶之灵的所有人,包括我自己。’

“什么?你这是要害死我吗?”李季伶听完觅罗的话火冒三丈,这个契约一旦生效即便是上天入地,这些灵兽也会追着要了她的命。

‘所以以往外侵偷盗者才会有所顾忌不敢随便打蓝晶之灵的主意,否则你现在那还能看到那颗水晶。早就不知道转卖几遍了。’

“那你用得着对自己这么狠吗?为什么将你自己也包括在内?”李季伶完全不知道觅罗的脑袋是个怎样的构造,总而言之这人不能用常理判断。

‘这颗蓝晶不属于我,所以我定下这种契约很合理。’

“也就是说除了蓝晶的主人。任何一个人妄想染指它就会以死亡为代价?”李季伶越深思越觉得不可思议,照这种说法觅罗还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正直青年,守护这颗蓝晶这么久只为了完璧归赵。

难道他早就断定自己是这颗蓝晶的主人,所以不会受到伤害?或者,他也是瞎蒙,万一自己不是蓝晶的主人,死了也就死了没什么可惜……

有些事真的不能往深处想,否则很容易暴走抓狂,李季伶那股怒火又开始燃烧起来。原来觅罗这家伙是拿她碰运气的。

‘别动怒,你认为我拿你做实验可真心冤枉了。我排除了许多人才认定你有可能是蓝晶的主人,而你确实也是蓝晶的主人。这些险必须冒。我们才能找到正确答案不是吗?拜托你就往好的方面想想。’

“算你说的有道理,哼!”

“季伶,他在骚扰你吗?”梵的大手握住李季伶的小手,李季伶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都瞒不住他。

李季伶用着不大不小正好在场所有人都能听清的声音说道:“我是这颗蓝晶的主人,这颗蓝晶属于地球。”

不得不说,李季伶很清楚如何概括重点,如何快速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而她这么做的另外一层意思,正是向在场的几人宣布有些事必须她亲力亲为,任何人都代替不了。李季伶甚至猜到在场所有人都知道这颗蓝晶的来历,因为三人的短暂的惊讶,并非由于这颗蓝晶是地球之物而产生,而是由于这件事竟然被她知道了。

‘感觉不好吧,还是我更可靠,什么都告诉你。’觅罗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着几人。

“你若再见缝插针的挑拨离间,我就让他们助我将你封印在体内,我倒是很乐意这么做的。你真是海棠的堂主吗?怎么会这么浮躁,毕烈都比你强。”

忍耐,忍耐,李季伶虽然狠狠刺了觅罗几句。但是觅罗也并非瞎说。他们确实处处瞒着她,可那又如何?她早就知道这几人一贯的做事风格,几人心里早有准备干嘛还生气。以后这种事还多着呢,淡定淡定。

三人一路默默无言。回到小镇李季伶就躲回自己的房间又舒服的泡了个澡。她原本以为今夜注定无眠,却没有想到一觉睡到天亮。

等到李季伶睁开眼睛的时候,窗外已经非常明亮,李季伶猛然坐起来。

糟糕,看这个天色起码八点多了,迟到了迟到了,说不定所有人就等她一个人,昨晚睡得也太香甜了。

果然等到李季伶梳洗完毕。奔向御龙广场时,所有人已经列队整装待发。

“对不起,对不起。”

“难得你也有睡过头的时候,没关系。大部队已经出发,这些人只是随身护卫。”诺比沁走向李季伶,手中还拿着一个三层食盒。“吃点东西再走,还是路上吃?”

“路上吃。”

李季伶四下看了看,没有看见霍克的身影,想必他还没有弄清楚自身的想法。也罢,给他点时间。她接过诺比沁手中的食盒。一手拽住御龙的缰绳轻盈一跃,稳稳的坐在翼龙身上。

“那个叫霍克的雄性,已经跟随大部队回古堡。”诺比沁看着李季伶可惜的摇了摇头。就猜到她在想些什么,“是霍克自己要求的。”

“哦,是吗。出发吧。”李季伶听到诺比沁的话,面色才稍微缓和些,克制着不让笑容露出来。

诺比沁虽然和霍克只短短说过几句话,但是他对霍克的印象和李季伶差不多,霍克确实在凝聚人心方面有一套。诺比沁看着心情大好的李季伶,眼神晦暗捉摸不透,原来这丫头慢慢想要集结自己的人马。所以面对霍克这样的人才,才会表现出如此急迫的表现。

时时关注李季伶的并非只有诺比沁一人。杜斯法尔和梵也隐隐约约猜得到李季伶内心的想法,只不过三个人对李季伶的这种做法持三种不同的观念。

诺比沁处于矛盾中。一方面他希望看见李季伶逐步成长起来,但另一方面他又不希望李季伶集结自己的力量,因为一旦她有了属于自己的人马,就会去做更多危险的事。有些事甚至他都无法完全掌控,诺比沁不希望李季伶总是让自己深陷危险之中。

杜斯法尔是完全支持的态度,他就是想看看李季伶能够靠自己的能力成长到哪一步,这种猜不到结果的事情令杜斯法尔相当兴奋,而且杜斯法尔从不认为雌性就做不出惊天动地的事,至少他对李季伶有信心。至于危险不危险,有他在绝不会让李季伶送命。除此之外,任何事都可以由李季伶自由发挥。

梵最为伤脑筋,他希望李季伶成为他的契约者,而不是什么继承人,更不是女战士。李季伶变强能够保护自己,梵乐见其成。可是超过这个范围,梵就觉得相当心塞。梵不是杜斯法尔,也不是诺比沁,杜斯法尔和诺比沁都已经有自己相对稳固的势力,可是作为第二代掌权人的梵却必须不断努力才能尽快稳住自己的家族,和自身的地位。他没有多的分身可以将李季伶照顾的很好,这一点是梵唯一不自信的地方。如果能早点和李季伶契约,将她留在身边,那么梵将会游刃有余许多。

“还好把你找回来了。”李季伶刚到古堡门前就被菲瑟希一个熊抱拥入怀中,“你怎么可以不辞而别呢?还是晚上偷偷溜走。”

菲瑟希见李季伶完好无损的站在她面前,这才松了口气,还好李季伶没事,否则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别紧张,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李季伶嬉笑着挽住菲瑟希的手臂,“预备礼筹备的如何了?”

李季伶摆着手指数了数大概还有一周时间,虽然菲瑟希只用全局把控,具体的事不用她做,可到底菲瑟希是贵族千金,这次又是她的初礼,李季伶就怕有些方面被菲瑟希疏忽了。

“你知道我的事情紧急就好,别再乱跑了,我需要你帮我打理些事情。”菲瑟希知道李季伶不喜欢这种家长里短的琐碎事情,但是她一定要弄些任务缠住李季伶。

北部不比东部,菲瑟希来了有段时间都没有完全适应这里,何况李季伶才来了几天。她竟然就敢到处乱跑。这里并不是属于她的封地,万一遇上什么危险,菲瑟希想想就觉得不安。

“你还没结婚怎么就变得和大婶一样唠唠叨叨的。行了。我保证在你预备礼结束之前,除了睡觉。我每天都不离你半步如何?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呗,我一定不打折扣的出色完成任务。”李季伶说完,调皮的行了个军礼。

菲瑟希将轻轻拉住李季伶的衣领,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你先别这样快活,有的是让你心烦的事呢。”

李季伶不明所以的转过头看着菲瑟希,菲瑟希整张脸充满了担忧,愁云密布。菲瑟希指了指古堡之内,然后在李季伶掌中比划出‘契约’这个词。李季伶瞬间就明白菲瑟希担心的是何事。

看来那些来参加菲瑟希预备礼的贵族们也在等着她回来,契约一事想必这几天内要做个了结。李季伶心头一沉,这还真不比寻找秘境容易,难道就没有一件事可以让她开心开心吗?

李季伶惆怅的叹了口气,兵来将挡呗,她就是个操心命。

“虽然没有什么好事,但是有一件也许能让你开心一点。”菲瑟希看着李季伶刹那间沉黑的脸,有些不忍心。

“哦?还能有事让我开心?说说看。”李季伶不觉得有什么事情可以让她跌入谷底的心情再次爬山山头。

“祁月汜来信了,我替你收着呢。”

“真的!”李季伶激动的抓住菲瑟希的手臂,这真是太给力了。

“去我房间。”

“亲爱的。菲瑟希,菲瑟希!哎,每次只要这丫头在旁边你就可以将未来的丈夫忘到九霄云外。”一个怨念的声音在李季伶和菲瑟希背后响起。

肃立一直跟在两人身后。呼唤自己心爱的菲瑟希不知多少遍,可是菲瑟希压根没有听见,一个劲的只跟李季伶说话。虽然都是雌性,但是他还是很嫉妒啊,有一种妻子被抢走的危机感。

“啊,哈,对不起啊,肃立。”李季伶摸着脑袋抱歉的笑了笑,她这个点灯泡是不是太反客为主了。

“怎么了。亲爱的?”菲瑟希转过头问道。

亲爱的……

李季伶看着肉麻的两人,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往外冒。到底是有婚约的两个人,果真不是开玩笑的。

以后会不会也有个雄性这样叫她?李季伶想想就觉得一股恶寒。算了。还是不要打扰人家小两口了,她多待一分钟就是对这对形影不离的两只鸳鸯莫大的摧残,怕了他们。

“诶,菲瑟希你赶快将祁月汜的信给我,在你两中间我一秒也待不住。”李季伶故作嫌弃的看了菲瑟希和肃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