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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第191章 鉴定的女人

谁都听的出来女帝这话里还有别的意思,许良衣的脸上倒是稍稍正常一些,她最近是有了些行动,但是女帝隐射的却是另有其人。

“母帝啊,这橘子能有什么味儿,还不就是橘子味儿?”许良衣打趣道。眼角不着痕迹的在姐妹身上掠过,这几个姐妹人人都是各怀心思,就是连不在国内的许蝶衣都是手段频出。

女帝的面上却是淡淡的,也没看座下的几个女儿,似乎是在品味。又似乎是在观察着什么。

许良衣面色如常,见女帝不理会自己,自嘲的笑了笑,当初她自己讨要了公主的封号,女帝曾经问过她是为何。

记得当初的回答是不想手足相争。

其实她想说的是不想姐妹相残,女帝似乎是轻轻的摇了摇头,当时她面上的神情,许良衣至今都记得。

现如今几个姐妹针锋相对的局面,许良衣看的痛心无比,母帝却好似无关人等,看着她们姐妹在她面前明争暗斗。

终是见母帝只是不动声色的看着这一幕闹剧,许良衣只觉得坐如针毡,做了一会,便看不下去了。

“母帝,儿臣惦念府里的夫郎。如今他身怀六甲,儿臣放不下心。”许良衣说道。

“怪不得良衣一直坐立不安,原来如此。”许慧衣了悟的笑了起来。连女帝微抬眸子在她面上扫过都未曾发现,许良衣却是觉得这一幕叫人恁过的心寒。

手足相残,她们的母亲却是居高临下的冷冷的望着。

草草的向母帝辞别,回到自己的公主府,她依旧是觉得自己的脚踩在了云里。仿若每一步都不是真实的。

她得了消息,蝶衣向母帝投了毒。母帝好端端的坐着,只是许蝶衣明明是在长圣国,如何向母帝动手?

而且母帝明明好端端的就在大堂之上。

回到自己的书房,就把自己关了起来,连她用来做借口的郑郎,都没去瞧一眼。

“太子陛下,如今女帝的心思难以捉摸,不知太子以为……”吴永利打探到太子从皇宫回来,就和何莲,张天芳二人赶了来。

“最近母帝的脾性是变了不少,看来宫里那件事是真的了,我这位小皇妹,看来不安心在长圣国做她的王妃了。”北燕的皇位继承人是立贤不立长。许美伊颇为头疼。

许蝶衣能做出如此大的举动,甚至是不惜断了自己前途,不就是想孤注一掷?

“那件事还是少说为妙,宫里下了封口的,没想到还是被人所知,”何莲见吴永利竟是先提起那件事,便皱起了眉头。肯定是另外两个王爷在皇宫之中另外布有耳目。女帝中毒那般重大的事情,都被女帝隐匿了下来。

女帝一直按兵不动,她的想法却是令人难以揣测。“万万没想到贤王都做了无忧王妃,还那般不安分。”

“可能她以为母帝给她承诺了什么,母帝从来不会承诺,她向来只做最有把握的事情。”许美伊的话音顿了一下,身为母帝的女儿,还不知晓母帝的性子,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不是寻死是什么?

许蝶衣现在是在长圣国做王妃,母帝是不和她计较而已,否则凭借许蝶衣,就是有三个脑袋此时也已经保不住。

“诸位大人,现在我们商讨一下,接下来怎么做。”眼底掩去对许蝶衣的讥讽,许美伊恢复了常色。

“陛下,微臣以为,暂时不宜有所举动。”张天芳拱手说道。平白无故的女帝把太子及诸王召集在了一起,却是什么也没说,看着是各抒己见,闲话家常,这其中的道道可是深的很。

“张大人说说,为何此时不宜?”问着张天芳,许美伊的眼睛却是看向了何莲。

张天芳早已知晓太子会有此一问,便开口说道:“微臣以为女帝今日的举动就是在震慑太子及几位王爷。”

“震慑?是么?”许美伊低声念道。眼神骤然深邃。

郑纱瑜每天被雪神山盯着,书上的阵法已经被她学了大半。倒是雪神山之前说的考验,却是迟迟未见,郑纱瑜知晓这是雪神山老头故意的,等郑纱瑜自己放松了警惕,他就会给她一个出其不意。

“师尊,这书里的东西已经学的差不多了,”郑纱瑜觉得自己就像是育肥羊。雪神山强行把知识当做养料灌输给她。

“哼。”雪神山不置可否,书里记载的东西都是明面上的,上次就和郑纱瑜说过了,“这才老实坐了几天,就坐不住了?”

“我哪里是坐不住,若不是有那诸多的事情要弟子去做,弟子真想天天这么的和师尊学书,”郑纱瑜立刻叫屈,跟着雪神山学书多惬意,坐在那里什么事情都不用做,只消把书上雪神山要她会背会用的东西都学通。

可是她根本不可能每日这般平静的消受这种惬意,她想平静,那些人可不给她机会,稍微一疏忽,许蝶衣的杀手就会冒出来。

她在宫廷秘史里并没有找到自己想要找的事情。父亲的死因却是越来越扑朔迷离了。

“你心里那些事情,我缘何不知道?郑元善那老东西和白娇可都在百炼阁住着呢,你不好好学书,你去和他们说去。”雪神山把郑元善和白娇搬出来压郑纱瑜。

“我没有不好好学书,师尊,你这是鸡蛋里挑骨头。”她学书的时候,郑元善和白娇都不会在场,雪神山每次见郑纱瑜心不在焉的时候总是拿那两人出来。

突然,雪神山抬手制止郑纱瑜说话,他脸色一下沉了下来。“有人在窥伺。”

雪神山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他在搜索那人的具体位置。

“别找了,师尊,不是敌人。”东侧其又在跟踪她。从东侧其现身之后,只要她身边不带着人,东侧其一定在她附近。

无论是她跃墙进尚书府,还是她每日里来百炼阁。

“不是敌人?那是什么人,这人功夫可不弱,为师都要小心应对,”雪神山猛然转过了头,那人的气息叫他觉得很是危险。

郑纱瑜却是轻描淡写的说道:“是我府里的一个老管家,因为我一个人出来,老人家不放心,就特意跟着。”东侧其怎么那么不小心又被雪神山老头发现了。

“管家?”雪神山挠有兴趣的打开窗户看了出去,“你日日都在我眼前,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强悍的管家?难道那日那人……”雪神山蓦然想到那天他发现有人窥伺,纵身追去的时候,却是只看见了一个背影,那人轻功卓绝,想必其他的功夫也不弱。

老头顿时就起了争强好胜之心,“那将你管家唤出来,为师要与他较量一番。”

“较量就不必了,你是我师尊,他与我关系也是不浅,而且据弟子看来,你二人在伯仲之间,实在是没有必要较量。”郑纱瑜委婉的找着借口,要是叫人认出来她那管家是长圣国死去的那位帝君,只怕是麻烦将会不断。

“还未曾较量,你怎知我们在伯仲之间?瑜儿,快快把人叫出来,为师手痒。”雪神山催促道。

“就知道你是手痒。”郑纱瑜没好气的翻了一个白眼,故意左右看了看,小声说道:“这是我的杀手锏,不能轻易暴露,你二人一较量,难免不会被人发觉。此人身份敏感,要是低调些从事为好。”

雪神山被郑纱瑜的话堵的无言,“就你有理。好似你师尊我故意为难你一般,好了好了。不为难你了,等时机合适的时候,再说此事。”

“那是自然,弟子还想知道我这管家和师尊谁更强上一分。”郑纱瑜笑了起来。武林高手,无异于最强悍单兵,在群体战斗中,最强单兵却是并不占据优势,有道是双拳难敌四手。

郑纱瑜并不是真的想要东侧其和雪神山一较高下,就算是她同意,东侧其那老狐狸也未必肯。

“看样子,你似乎是对你的管家更为看好,适才你说你这管家身份敏感。那他是什么人?”雪神山抚着胡子,眼睛微微的眯起。

郑纱瑜身边的人他训练的卓有成效,现在她身边又多了一个高手,难道是郑纱瑜做好了准备,要动手了?

郑纱瑜却是摇头。“正是因为身份敏感,才不能教师尊知晓,师尊还是收起好奇吧,等时机合适之时,师尊会知晓的。”北燕和长圣国还是敌对方。就算是有了她在中间,还是避免不了这现实的问题。

身份敏感?雪神山凝神想了想,也没想到合适的人。“郑元善那老头没发现你那管家,为师发现了。你说说这是证明了什么?”说完,面露得色看着郑纱瑜,等着她说他的功夫比她那个爹强。

“恩,证明了师尊您老人家江湖经验老道。”郑纱瑜竖起了拇指。

“就这个?”雪神山像是吞了一只活苍蝇,他比郑纱瑜多吃了几十年的咸盐,江湖经验肯定是老道。他刚说的那么清楚,郑纱瑜不可能不明白他的意思。

“对啊,难道还要弟子说姜还是老的辣?”郑纱瑜无辜的眨眨眼睛,“师尊。这个归流阵好像是用途不大。”

雪神山的主意力立刻被郑纱瑜的问题吸引,听完郑纱瑜的话,雪神山摇着头说道:“都和你说了这是基础阵法,你听好了,第一次对你的考验就是用这个归流阵的变阵。到时候为师可不会手下留情。”

“归流阵,你个老不修,居然想用那个阵对付我女儿。”郑元善走进来的时候,正好听见雪神山说的话。

白娇在他身侧,则是一脸疑惑:“老师考验弟子,原是应该的,你喊什么?”

“你不知。”郑元善拉着妻子的手,“那归流阵的基础阵法是很简单,但是一旦用做了变阵,那威力就不是增加了一星半点,加上布阵的是雪神山这个老东西,我估计他布下的阵法,就是我来破,都要耗费一些功夫。”

雪神山笑得好似老狐狸一般奸猾。“哪里有,瑜儿才是新学,我怎么会太过难为她。”

“爹,娘。”郑纱瑜快步走到白娇的身边,搀着她的手,“我才开始学,师尊他不会难为我的。”

郑元善却是不买账,“那是因为你不知道雪神山这老东西,说不留情就真的不会留情。老东西,你要是真的太过分了,我可是会出手帮助瑜儿破阵的。”

“你要是破阵了,那我还考她做什么?瑜儿又不可能在我们身边一生一世,我这是叫她自己有能力保护自己,别以为她那三脚猫的武功和二流的轻功就恩能够为所欲为了。我这可是为了瑜儿好。”听见郑郑元善的话,雪神山大为头疼,郑元善的性子,他可是清楚的很,说到就要做到。

只怕是他那阵,只要难上一分,郑元善就给他破了。

“就是你说破了大天去,也不行。”郑元善铁心要护着女儿护到了底。这是妻子娘家最后的血亲,他自己又是喜欢瑜儿的很,恨不得自己生了这么个女儿。

白娇点头说道:“三师哥,元善说的不错,你要是伤了瑜儿,我可不依。”

“我哪里会伤着她啊,瑜儿古灵精怪的,你看着是我布下归流阵,估计都难不住她。亏你们还为她担着心思。”雪神山心知郑纱瑜之前说不能说出那管家的事情。便是话头留下了几分的余地。没有把在屋外守着郑纱瑜的高手说出来。

“反正你自己掂量着。话我就不多话了,几十年的师兄弟,我的性子……”郑元善闭住了嘴巴,高深莫测的朝雪神山笑了笑。

这两老头见面就互相掐,可是个个都是为着她着想。郑纱瑜嘻嘻的笑起来:“爹爹,就不要为难师尊了,我可是他宝贝的弟子,要是我破不了阵,保管他比谁都着急。”

雪神山那老头就是嘴上厉害,要是护短,他比谁都护短,郑纱瑜早就把雪神山看穿了。

“我才不管你。”雪神山转开了脸,嘴里嘀咕道:“谁管你,谁着急了自己个解救你去。”这丫头还真是狡猾。什么时候被她看穿了?

“老东西。”郑元善携着妻子在雪神山对面坐下,笑骂了一句,便不再多话,和白娇看着郑纱瑜,白娇握着郑纱瑜的手,“好孩儿,娘可是看到了,你学的很好,以后一定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娘,那是自然。”郑纱瑜得意的看了雪神山一眼,朝雪神山做了一个鬼脸。“大河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你这孩子。”雪神山的胡子乱抖。却是并不恼。目中若有若无的笑意,根本掩饰不住,对这个弟子的满意都在不言中。

白娇拍了拍郑纱瑜的手背,“你先出去吧,你爹爹瞧见有人进了如花宫的后门,想必是什么人来了,你去看看。”

白娇从夫郎那儿知晓隔壁的如花宫是郑纱瑜的产业。刚才郑元善看见了一个身影闪进了如花宫的后门,便想着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就特意来叫瑜儿去看看。

来的人不是别人,是一脸一头灰土的情归无恨,郑元善和白娇不认识此人,见他知晓如花宫后门,也没疑心他的身份。

“你怎么来了?”俏如花把情归无恨一把揪住,拉到一间空屋子里,上次来来过,把他打发走了,这才没几日,怎么又来了?

虽说和自己是血亲的兄弟,可他那么对主子,俏如花看见他心里也是不爽快,虽说不喜,可也不能太难看。

只是沉下了声音,冷着眼瞧着情归无恨,每次这家伙到北燕来,总是一身的狼狈。

“如不是有事,我也不会轻易的离开皇宫,来这么远,瑜儿呢?我想见她。”情归无恨艰难的说出她的名字,眼睛紧紧的盯着俏如花,“上次你拦着,没叫我见,这次不会还拦着吧?”

“你说呢?我主子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俏如花讥讽的弯起了嘴角,情归无恨是长圣国的皇上。可不是他的主子。到了他的如花宫还想作威作福,俏如花可不会买账。

他的主子只有郑纱瑜一个。

“你可是我的皇弟。怎么也不帮着我?瑜儿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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