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进不敢再犹豫了，转头对章启大喊一声，“且慢！”
端王大怒，命站在李延业身旁的亲信小太监钟成上去抽打思进的嘴巴，不料对方却大声说出一句满殿皆惊的话，“王爷您不是一直在寻找您的大儿子吗？我知道他在哪里？”
李延业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好在父王瞪大两眼看着对方，站在身旁的钟成正要朝对方走去，都没有注意到自己，李延业慌忙低下头，一来让自己快速静下心，二来不要让父王看见自己脸上那无法掩抑住的细微变化，只是尖着两耳脑听对方还要说着什么。
一瞬间，李裕觉得耳边仿佛响起了一声惊雷，过了半晌，才对还未移步出殿的章启说道：“快把门关上，不要让外面的吵嚷声惊扰了这里！”
思勖转过头，惊异地看着兄长，想到昨晚被李延业抓住的陈水石，也想到了自己左脚心底的那个胎记，兄长怎么会知道端王失踪多年的大儿子，他该不会在情急之下想出了把自己推出去的一个权宜之策？
“你叫什么名字，刚才说什么？”李裕假装漫不经心地问，又转头看了看站在一侧的二儿子，只见他微低着头，并未拿眼左顾右盼，也未显示出任何的心神不宁和惴惴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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