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想要息事宁人有的人却偏偏要不依不饶慕容锦阜自己都不明白他为何会如此生气但容儿(周小白)的话无疑是点燃他怒火的导火线
他慕容锦阜不论身份地位都比花夏琉不知好了多少倍那个不长眼的死丫头竟然说他连给花夏琉提鞋都不配
既然花夏琉在她心里像是神一样的存在他就是要好好收拾收拾花夏琉看看那个不知死活的倔丫头还敢不敢小瞧他
慕容锦阜本就不是什么善茬寻着机会了怎么可能不好好收拾花夏琉一番呢
“想不到啊不发病的你脾气见长啊”说着一把扯上花夏琉的手将他从床榻上拉起來右手却是一拳打在了花夏琉的肚子上
虽然醒來吃过东西补充了一些体力可此时的花夏琉还是十分的虚弱莫含烟清楚地看着花夏琉挨了这一拳对慕容锦阜的成见愈发的深了
花夏琉冷冷一笑随着慕容锦阜松开的手踉跄了几步才稳住身子“如果你此行只是想找我发泄那你动手吧”
料定慕容锦阜只是想折磨他并不会至他于死地花夏琉只求他赶快走人在旻山发生的事他还清楚的记得以慕容锦阜的性子若是见到莫含烟绝对不会只是折磨他如此简单了而且他势必不会轻易地放过莫含烟
他现在还沒有想好是不是就要和容妃为敌了所以暂时花夏琉还是不打算动慕容锦阜的
“挺识趣的啊”外面已经沒有吵闹的声音了想來关向阳的确是制住了素秋至于办法花夏琉相信绝对是靠武力事实上以素秋的功夫而言绝对在关向阳之上的但是为了不让慕容锦阜和容妃对他有怀疑他的人在慕容锦阜面前都表现得不堪一击
一脚勾住放在床榻附近不远的椅子拉至身边慕容锦阜带着一丝高傲坐了下去眸子定在花夏琉身上看着他那比自己阴柔了几分的外表心中十分不快都说生了双桃花眼的男人风流成性而花夏琉不发病期间也的确是这样他真不知道那个死女人看上他什么了他越想心中就越火越火看花夏琉就越不爽“先抽自己两耳光”
花夏琉依言狠狠地打了自己好看的脸上瞬间出现了清晰的五指印“然后呢”
“看來你和你爹一样都是孬种”慕容锦阜此言一出花夏琉便握紧了拳头不论慕容锦阜怎么羞辱他欺负他都可以一旦涉及了他的家人花夏琉是绝不能忍的
花夏琉的动作自然沒有逃过慕容锦阜的双眸就见他盯着花夏琉握成拳的手欺身上前将脸侧过去“怎么要还手啊來借你一百个胆子往这抽”
上前一步花夏琉想要发难却又想到莫含烟硬生生地将心中的怒火压下脚步收回“你还想怎么样”
慕容锦阜身子收回去视线转了一圈最后翘了个二郎腿将脚伸到花夏琉面前“我要你跪在我面前帮我把鞋脱了然后……舔我的脚”
如此羞辱花夏琉慕容锦阜就是想要证明真正不配给别人提鞋的人不是他慕容锦阜而是花夏琉即使容儿(周小白)根本看不见他还是一定要出一出这口恶气
花夏琉犹豫了一下慢慢地在慕容锦阜面前单膝跪了下去
“我说的跪是双膝”
俗话说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何曾需要向一个表弟下跪了这对花夏琉而言是极大的侮辱可是为了莫含烟的安危他却不得不照做
就在他打算跪下去之际一个人影冲到他面前将他从地上扶了起來
“你不要太过份了”莫含烟怒视着慕容锦阜对于花夏琉所做的一切她心里多少也明白几分若不是怕慕容锦阜发现她他根本不用受这种侮辱的
虽比之前在旻山见到时消瘦了几分可慕容锦阜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莫含烟尤其是她那双灵动的眸子“是你”
带着怒意的眼神扫向花夏琉慕容锦阜心中现在已不能用愤怒來形容了就好似原本就是一场大火最后还被人泼上了油抛开容儿(周小白)不说单单是花夏琉在旻山碍了他的事他就不可能轻饶了花夏琉
原本以为一切都是巧合可现在莫含烟却从他的床上下來这说明什么说明那场看似不经意的碰面其实都是花夏琉的诡计而目的显然就是救莫含烟
看出慕容锦阜的愤怒花夏琉上前一把将莫含烟护在身后毫无畏惧地看向慕容锦阜“有什么事你都冲着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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