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知道晨天、晨风、晨光不单单是阿岚的心腹,更是师兄弟,关系非比寻常,谁料到,此时的阿岚竟然要动手打他们,但是又无人敢劝,只能照办。
阿岚脸上带着一块青色丝巾,手中拿着又粗又长的鞭子,命人将晨光与晨风绑在烈日之下,势有一种要打死他们的趋势。
那边唐磊得到消息,连忙过来看看情况,劝道:“岚姑娘,你这又是何必?我等都知道你心中难过,但是死者已矣,何必将气撒在旁人身上,你将他们打死又能如何?也不能救你大师兄的命啊?”
“唐五爷,这是我九道山庄的家事,你少管为妙,你曾经为我治伤,我敬你几分,不过你若是插手我九道山庄的事情,可莫怪我翻脸了。”阿岚狠狠地说道,唐磊似乎也不能再说什么。
此时阿岚瞥眼瞧见与唐磊一同前来的唐锲边道:“倒是忘记了,唐锲你如今也算是我九道山庄的人,那我便是你主子,为这两个不听话的狗奴才动手费力,实在不该,你来给我打……”。
“这、这……”。唐锲有些犯楞,但是很快就听话的接过了阿岚手中的鞭子,道:“你救过我的命,那我就是你九道山庄的人,你是主子,我自然该听你的。”
“唐锲,你、你也太过分了,明知道她在气头上,你还跟她搅和,等着她心中这口气消了,一看是你把人打伤的,你到时候她肯定要找你算账?”王梦星见唐锲如此听话,连忙喊了一嗓子。
唐锲道:“我才不管这么多呢?要是打他们让她心里痛快,那么就打……事后,她要翻脸找我算账我也认了。”
唐锲说着就是狠狠一鞭子抽到了晨风的身上,顿时“嗤啦”一声响,晨风是皮开肉绽,顿时看得人触目惊心,但是晨风却强忍着痛,一身不哼。
“你、你……你真没用。”王梦星见唐锲如此,狠狠地骂了一句,又问阿岚道:“你怎么能这样?谁不知道晨风跟晨光对你忠心耿耿,你打他们,你就痛快了?简直就是无理取闹嘛?没人能够管得了你了是吧?晨风晨光都是军中的主将,你把他们打坏了,你看到时候八号回来找不找你算账。”
王梦星指着阿岚喝道,那边唐锲倒是打得痛快,几鞭子下去,晨风晨光早早就是伤痕累累,加上又是在烈日之下,伤口被烈日一晒,顿时血肉外翻,极其恐怖。
“唐锲,你要打就打我,我看你下不了手?”王梦星的话自然是无用的,她只好自己挡在了晨风与晨光的面前,朝唐锲问道。
“死丫头,你给闪开,我干嘛舍不得打你啊,我告诉你,我最想打的人就是你。”唐锲骂道,好好的大哥变成了爹,好好的爹又变成了爷爷,而眼前这个人,竟然是娘的外孙女,同时也是“爹”的侄女,想到这乱七八糟的关系,就感觉到了屈辱。
唐锲哪里会留情,下手还更为重些,几乎是使出了全力,狠狠地朝王梦星抽了一鞭子过去,唐磊见状,急忙将手中折扇朝前一抛,变成一道暗器,大落在唐锲的鞭子之上,随之又不知道是如何动手,射出一枚暗器,打在唐锲握着鞭子的手上,他只觉得手疼,便松了手,鞭子落在地上,无法继续行刑。
“唐五爷,你这是非要插手我九道山庄的事儿了吗?”阿岚很有敌意地问道。
“岚姑娘,如今你的毒还未解,还请不要动气为好,不然毒侵入心,会让你更加痛苦的,何况,此时也是用人之际,不该让他们身负重伤的,不如暂且将此帐记上,待到他日消灭胡人,再一起算如何?”
唐磊好言劝道,阿岚却丝毫不领情道:“说来说去,还是想着我九道山庄的人在战场上冲锋陷阵,想来我大师兄不也是为了镇守谷城而死?我九道山庄又不是军队,何必来这战场之上受苦?总之,他们都如此无用,连寻个解药,还需要熊大将军亲自出手,留在这里又有何用?不如全部谴回去为好,免得误事?”
“哎,你说话,怎么这样?话中有话?莫非八号为你去寻药,还是错的吗?那悬崖峭壁,何等凶险?你不领情就算了,还说这些话?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现在你既然奉命来军营了,就得遵守军令,等着八号回来我狠狠地告你一状,让你在这里私设公堂,国家兴旺,人人有责,你作为楚国子民,即便手无寸铁,也该保家卫国,军营重地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还有没有规矩了?”
王梦星也不知道何时看阿岚不爽的,故此言语也十分犀利,基本上不给阿岚留任何情面。
更是让阿岚气恼,又一时无话可说,只好道:“好、说得好,今天我就先饶了你们两,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晨光,本小姐现在就命你前往狼牙山,将熊大将军找回来,若是他有半分损折,你就死在狼牙山,再也别回来。”
阿岚又瞧着晨风道:“至于你?先在这儿给我晒着,等着熊大将军回来,我就让他下令,遣你回九道山庄,我身边不留无用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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