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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寒风瑟瑟,阿岚被关在一所脏兮兮的柴房内,依旧被绳索捆住了手脚,只怕逍遥子对她恨意不浅,知道她娇生惯养,故此用此法子来羞辱折磨她,以报当日的禁锢之仇。
突然那扇破旧的门被人推开,却见熊倜强撑着身子走了进来,他手中握着火折子,那火光照耀着他的脸色蜡黄蜡黄的,只是穿了件灰色长袍,手中却搭着一件米黄色外衣。
阿岚一件不由喜出外望,高兴得快要叫出来,他果真是被救回来了,真担心他会死掉。
好想喊他一声笨蛋,他不是还指责她连暗河里的杀手都不如吗?怎么还如此舍身救她?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冷冷道:“你的伤好了?”
熊倜见她衣裳单薄,忙着将手中的外衣为她披上,没想到师傅会这样对她,她宁可饿着也不吃那没洗过的野果,可见平常是怎样娇生惯养,怎能承受这般罪过?
“皮、皮外伤……”熊倜见她还性命无忧,便也放心了,阿岚喝道:“愣着干什么,赶紧放了我?”。
熊倜不由一愣,原来阿岚误以为他是来救她的,有些抱歉道:“我、我怎么能放了你?师傅会怪罪我的。”
“那、那你来做什么?”阿岚反问道,态度也很是不好,熊倜并不介意,道:“我听夏姑娘说,你被关在柴房,担心你半夜会被冻着,给你送件衣裳。”
“我看你是来看我死了没有?”听熊倜如此说,阿岚就更为气愤了,想着早知道昨夜就把你丢下,一个人走,那么今天也不会落到逍遥子手里,受这么多的苦。
“我、我……”熊倜一时又没得话说,“眼下暗河的人死的死,伤的伤,只能躲在这村落里,若是放了你,你把六大门派的人招来,那不是害人吗?夏姑娘说,若是放了你,就是害了全村的人,我、我不能……”。
“夏姑娘,夏姑娘,这夏姑娘说什么你都听啊?在你眼睛里,我阿岚就如此心狠手辣,麻木不仁,连不懂武功的老少弱残都不放过?”听到夏姑娘这三字,阿岚便气不到一处来?却不知道她给这小子灌了什么迷魂药,让他言听计从。
熊倜一时哑口无言,阿岚便道:“从前我的确憎恨这个杀手集团,时时刻刻都想灭了他们,但是你说得没错,他们无非一个兵刃,真正可恨的是那些买凶杀人的幕后主使者,我这里有一法子可平息这场战役,你可愿意听一听?”
“当真?”熊倜惊喜问道,随之又道:“六大门派早早对暗河恨之入骨,此时他们又占有上风,怎会善摆甘休?师傅与殷首领、夏姑娘正在商议对策,此处名为和平村,位于白云山西南角,他们都是被北边的彪悍胡人所扰的无辜村民,是暗河的人救了他们,在此处给他们建立房屋,供他们居住,若是六大门派破解了夏姑娘的八卦阵,怕是此村的平静生活也会被打破的。”
“原来如此,我见此处村民带他们尊敬有加,奉为上宾,已经猜出几分,原来果真是受过他们的恩惠,看来是我错了,正如夏姑娘所言,他们并没得江湖传闻那般狠毒,如此可好,你去告诉殷首领与逍遥子,此时国家动荡不安,北边野蛮胡族缕缕犯我边境,作为江湖之人,此时不该再顾这些私人恩怨,而该同仇敌忾,共同御敌,若是六大门派的人知道暗河之人愿意报效国家,想必不会赶尽杀绝的。”